【FF14】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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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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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纱

     

    薄雾如纱。

    月色被笼罩其中,显得尤为朦胧。冷冽空气潮湿地钻进枪刃的鼻腔,让他的呼吸也随脚步声变得沉重。或许可以解释为疲惫,被怪物撕裂的大衣、喝爆发药时不慎洒落在前襟的留下的水痕还有卸空的晶壤,都能证明他埋头于战斗委托的辛苦。

    但当枪刃在门口站定,木门上投下一道深黑的人影,他那狂跳不止的心开始砰砰作响。一股不安无可抑制地开始向四肢百骸蔓延,令他的手脚发麻,冒出虚汗。直至他终于拧开把手走进家门,自玄关处又站定时,在阳台靠坐在椅子上的黑骑安安稳稳地落进他的眼睛里。被一层白蒙蒙的光照亮白色头发的黑骑,从雾里站起来,望向他,并走近他。那双被枪刃所熟悉的眼眸里是熟悉的平静。

    “你回来了。”一只冰凉的手拂过枪刃的脖颈,拂开他凌乱的头发,拇指擦过他的脸颊,擦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尘土。皮肤接触的实感肯定了黑骑正站在他面前,而并非一抹随时会消散的幽灵的事实。于是他那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嗯,有些累。”枪刃侧过头,把脸搁在黑骑的掌心。亲昵的动作带给他极大的安抚,让他因在告示板上看到的那张寻人启事而变得格外糟糕的一天有了个还算甜蜜的结尾。那个在找黑骑的人……枪刃暂时忘在脑后,他按住黑骑的手,主动靠了过去。两人的呼吸揉在一起,接着因为深吻而变得有些急促。

    黑骑不曾拒绝过枪刃的索取,这次也是一样。褪去衣衫后赤诚相待,两人陷进柔软的羽床里,双手紧扣——比以往紧得多。肉体囫囵交叠,枪刃有些莽撞地在黑骑身上啃咬,从下颌到锁骨,顺着胸口往下到腹部。每一块皮肤成为他牙齿留下烙印的白纸,像是某种宣告主权的标记。

    显然,黑骑并没能太精准地理解到这一行为的含义。他眯着眼睛,一条腿被枪刃扶起来架在肩上,勃起的性器抵在对方唇边,随后被湿而热的口腔包裹。柔软的舌头卷住敏感的前端,吮吸着吞吃大半到抵住喉头。枪刃的表情无可避免地变得有些狰狞,甚至眼中升起一层水雾。但他没有退开,只是尽力避免让牙齿磕碰到黑骑的阴茎,并将其送入自己口腔更深处。

    喉头软骨的挤压带来略微奇妙的快感,与使用后穴相比,舌头的舔舐是口交无法比拟的优点。像一块有韧性的胶体,借着唾液的润滑在粗壮柱身上描摹血管的走势,勾画冠状沟和蕈头下的凹陷。恰到好处的吮吸带来的负压像是催促黑骑尽快到达高潮,他的腰身也在快感的刺激下向上反弓。显然,枪刃的技术让他足够满意,以致几度险些射在对方嘴里。

    黑骑察觉到枪刃情绪上的异常,但连绵不绝的快感剥夺了他眼中的神采,蒙蔽他的视听。一时间耳畔只剩他自己粗重的喘息与口水被搅动的声音,眼前只有随吹入房间的夜风而摇摆的灯饰,脑子里近乎一片空白。情欲带来的热流从他的下体一路向上把他的全身融化,苍白的皮肤泛红,衬得那些像年轮一样久远的伤痕愈发突出。

    “你不觉得……”黑骑在快感的间隙里长舒了口气,“有些太过了……”

    势要把他推上高潮的舔舐与吮吸,比起从前认真也急促太多。敏感的头部在口腔内壁与上颚的坎坷上摩擦,被迫吐出大量前液后被卷入吞下。吞咽声大到仿佛被吃下的是黑骑的血肉,但他并没有感觉到疼。

    黑骑抓住枪刃的头发,腿部肌肉绷紧。浓郁的精液抵着枪刃的喉头射出,直接沿着喉管滚落。鼻腔里被一股腥气充盈,反倒让枪刃的思维愈发模糊。这时候他甚至无法准确地判断自己想做什么,只是被本能牵动,爬起来紧紧抱住黑骑,在对方的脸上亲吻。羽毛样的发丝缠绕在他们脸颊之间,既柔软,又锋利。它遮蔽了两人视线的交汇,又引诱着两人用手去抚慰对方的面庞。

    “要打开灯吗?”枪刃说,“我想看着你。”

    黑骑没有应答,一道暖黄色的光照亮他未褪去潮红的脸。他游移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到枪刃的眼睛上,因此感受到一股有温度的视线,扫向他的头发与脸,还有那道环绕他脖子一圈的伤疤,再到身上的每一寸疤痕的与吻痕。

    目光的描摹总不够真切,似乎一闭上眼记忆就会开始模糊,因此人们格外恐惧离别。枪刃克制住某些冲动,沉默着拉开床头柜取出润滑。冰凉的啫喱从他手心滑向黑骑的股缝,黏糊糊地裹住褶皱的穴口。手指搅动着润滑在会阴以下的位置按压,另一只手则环住半勃的阴茎根部继续撸动。打着转扩张的手法像他的口活一样娴熟,黑骑很快放松下来,翕张的穴迎进枪刃的入侵。粗壮的性器慢慢推开紧致的肠肉,在湿滑的肉壁上缓缓深入。与黑骑本人相比他的身体要热情太多,大张的腿用力夹在枪刃的腰身,无意识地催促着枪刃加快进程。

    交合处的肌肤相贴,挤压未化开的润滑发出响声,让抽插的节奏变得格外明显。枪刃的阴茎顺利地在黑骑的肠道里进出,享受着肠肉包裹带来的快感时不往碾向深处的敏感点,逼迫黑骑与他一起发出低低的喘息。他揽住黑骑的腰,往下俯身作出趴跪的姿势,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下去,直接操进最深处柔软的肠肉上。黑骑被顶得直接仰起头,不自觉把最脆弱的脖子暴露出来,而枪刃也如他本能所驱使,低头去咬住黑骑的喉咙。

    他没有猛兽的利齿,也没有谋杀爱人的想法。只有一种贪婪的冲动,想要用这种近乎野蛮的方式把黑骑困在自己身下。但接下来,一切开始逐渐脱离他理智的控制。愈发深陷在薄薄皮肤上的牙,不顾黑骑因不适而滚动的喉结,咬在喉管上方的位置开始加大力度。强烈的疼痛让黑骑发出一声闷哼,声带在枪刃的嘴唇上震动,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衔住了一只蝉。

    蝉的翅膀震颤:“停下。”

    枪刃恍然醒神,猛地松口退开时,黑骑的脖子上已经留下一圈鲜明的牙印。与原有的疤痕穿插交汇在一起后,形成项链的模样。黑骑抬手抹了一把,指尖沾上一抹血迹。

    枪刃握住黑骑的手,讨好似的帮他擦拭干净:“抱歉,我没控制住。”

    “没事。”黑骑眯了眯眼睛,用指尖蹭了蹭枪刃的切齿。这种小伤对于防护职业来说不算什么,他打算在结束后再询问枪刃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该继续了。”

    黑骑把自己撑坐起来,掌握了一点主动权。精瘦的腰发力挺起胯部迎合上枪刃的动作,他们性交的状态重入佳境。酸麻的感觉诱引着枪刃把自己更用力挤进黑骑的胯间,从后穴里挤出的水液把他们交合的部位全部打湿。房间里的空气逐渐发烫,以致他们的脸凑在一起时,彼此呼出来的气息都不像第一个吻时一样炽热。

    “我爱你。”枪刃吻着黑骑的嘴边,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似乎带着恳求的意味,“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黑骑没有说话,他只是转过头,接住枪刃细碎的吻。

    没有得到回应,枪刃的动作又变得粗暴起来,不知为何他今天总容易陷入无法自控的状态。他将黑骑重新压制在身下,抽离性器后又将人整个转过身体,跪伏在他身前。这其中自然有黑骑的纵容,不过完全没有克制力度的手还是在黑骑的腰与手臂上留下显眼的印记。枪刃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以后入的姿势再次操了进去。被拓开的肉穴轻易容纳下他的肉刃,吞下他所有堪称无礼的侵犯。像是带着怒气,又或者仅出于占有的欲望,枪刃的每一次插入都操得极深极重。深得仿佛要顶进黑骑脏器之间的缝隙里,把他的腹腔里搅得乱作一团。重得好像要把黑骑凿成完全属于自己的模样,让任何人一但窥见黑骑的酮体,就知道他们是灵魂相连,不可分割的一对。

    “我是说,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枪刃抱住黑骑的身体,原本只是抱着,但没过多久他的手扼住了黑骑的脖子。他抚摸到肉疤增生的凸起与牙印的凹陷,像是在抚摸一条低矮的山脉。接着山被他握在手心,在收拢挤压中变形。他听见黑骑发出“呃唔——”的叫声,就像是碎石从山峦顶峰跌落,什么东西在他的手下被破坏了。

    窒息带来濒死的错觉,一片阴影把黑骑笼罩。他感觉自己眼前的东西正在模糊,人的声音正在远离。心脏在疯狂跳动,肺部鼓动着乞求新鲜的空气。头部发涨,四肢逐渐失去控制,开始拼命挣扎。顶在身体里的那根肉棍的存在感变得更加明显,但带来的快感正逐渐转化为一种刺痛。他似乎已经迎接过多次死亡,熟悉的昏沉呼唤他再次进入长眠。因此,疼痛非但没有使黑骑感到恐惧,反倒让他彻底放松下来。

    一股热流涌进他的肠道,把黑骑推上一场临死前的高潮。同时桎梏在脖颈的双手松懈,空气如刀一样割进他的喉管。像是被高高抛弃后下坠,失重感把他沉甸甸地压在床上,风声在他耳畔嗡鸣。鲜明的刺痛把他唤醒,并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后腰以下的位置开始蔓延的电击般的酥麻。

    呼吸调整心跳,逐渐重新获得四肢的控制权,黑骑长叹了口气。闭眼直到酸涩的感觉消失再睁开,眼前的事物终于回到清晰而真实的状态。他缓慢转过身,才看见枪刃仍保持半跪在他身上的姿势。

    或许是担心自己再次因为情绪失控而伤害黑骑,也可能是还想要继续,枪刃没有像往常那样在结束后躺到黑骑身侧把人紧紧抱住。调整僵硬的表情,他尽力挤出一个温和的笑。面对状态如此异常的枪刃黑骑想说些什么,有关不久前发生的那些呓语似的表白与乞求。但在他开口之前枪刃已经拿起剩下的润滑,用力挤出来涂抹到黑骑的性器上。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格外敏感,冰凉的被枪刃的手握住的柱身,颤抖着在快速地撸动中勃起。

    不出意外的话黑骑的第三次高潮会来得很快,但意外就发生在枪刃强行想要坐下来的时候。刺耳的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在本该人籁俱寂的夜晚连响三声。黑骑在起身与无视中纠结数秒,往常会主动起身去开门的枪刃却把他按着,自己也梗着脖子,连头也不回。

    “谁呢?”黑骑问。

    “我不想知道。”枪刃一只手扶在黑骑的腹部,另一只手掌住黑骑的阴茎,缓慢地坐了下来。

    僵硬的肌肉被粗壮的阴茎挤开一条口子,然后粗暴地向内贯穿。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使这个结合的过程变得无比漫长。他在冷汗中把黑骑完全吞没,自上而下的姿势让黑骑的阴茎能顶得够深,甚至几乎顶到结肠的位置。于是在这种被劈开的疼痛之中,难以言说的快感把枪刃包围起来了。

    阴魂不散的门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一种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有关来客的身份,枪刃心理有最坏的估计。毕竟倘若是他在寻找因失忆而失踪的黑骑,得到线索之后也会像门外那样锲而不舍。实际上,枪刃甚至在白天与那人还有过一面之缘:在冒险者柜台前挑选委托时,一个同样背着刺枪的人正在旁边的桌子上填写着什么东西。他们有着相同的职业,因此吸引枪刃多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对方憔悴眼底那深深的执念就叫他心惊,结合出门在招募板上看到的寻人启事后迅速发酵成一种强烈的不安,直到现在。

    黑骑尝试安抚枪刃,他把手插进枪刃的指缝并扣住:“太吵了,让我去看看。”

    “别去!” 枪刃的手心冒着汗,声音也颤抖着,却分毫不让。

    黑骑躺了回去,他的目光穿过房门,穿过幽暗的客厅,到达墙壁的拐角。门铃从那里传来,一声接着一声,时而间隔很长,时而又变得急促。他想起某次和枪刃一起去寻找某个不守时的雇主时,枪刃站在对方的家门口,像这样执拗地按着门铃。

    他能感受到自门铃响起的这一刻,枪刃打进门起就写在脸上的焦虑再也藏不下去,但他的爱人却固执地回避问题。黑骑分不清枪刃脸上的是汗水还是泪水,每当他想要开口对方就像是先察觉到什么一样来啃咬他的嘴。隐忍克制的喘息随着枪刃耸动的身体流出,随着带有腥气的、略有些苦涩的吻变得像是低低的呜咽。

    约略只过了一星分,门铃终于不再被按响,归于长久的寂静。但他们仍没有结束这个潮湿的吻,试探和安抚,全部都埋进纠缠在一起的唇舌之间。黑骑望着枪刃紧闭的双眼,抬手拨弄对方的耳垂,挑动他因汗水淋漓而拧成一缕缕的头发。似乎有什么埋藏在他消失的记忆里的东西,正从枪刃的脸上给他带来一种熟悉感。但即使此刻他们已经亲密到交融在了一起,再没有其他人能比他们彼此相距更近,却仍像隔了一层纱一般,对方的面容朦胧在无法彻底互通的心意里。

    “抱歉。”枪刃的头蹭了蹭黑骑的脸,他重新坐了起来,“我不希望有其他人来打扰我们,尤其是这种时候……深夜来客,总是带着危险的。”

    “嗯。”黑骑似乎有些困了,他眯着眼睛。

    “别苦着脸——”枪刃去拉扯他的嘴角。

    于是黑骑笑了笑。

    枪刃似乎稍松了口气,他耸起来的肩膀垂放下去。无论如何,他总是更愿意看到黑骑笑起来的。他把手搭在了黑骑的肩上,腰往下塌,用大腿把自己支撑起来。枪刃擅长做主导者,这给他一种掌握全局的踏实感。他想要把黑骑圈在自己视线之内,对方的一举一动都与他牵连。比起排解性方面的需求,与黑骑的亲密更多是在满足他愈发强烈的占有欲。纵使黑骑鲜少给予他言语上的安慰,但枪刃仍能从这种真切的接触上获得一定的慰藉。仿佛刚刚发生的事已经被抹去,不足再成为他们其中任何一个的烦恼。

    黑骑的阴茎从他屁股里滑出,接着又被吞没到根部。紧致的穴口环住因分心而略有些疲软的性器根部,稍磨蹭几下就引得那物什在人身体里跳动硬挺起来。

    接着是一场大汗淋漓。黑骑的头发从枪刃手心掠过,接着枪刃又去抚弄他身上的伤疤。势要把体力泄空一般,姿势变化间,互相拉扯纠结,掀动夜风。

    云雾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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