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黄金港浪漫传说3(僧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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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ck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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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夜,雷声滚滚,暴雨倾盆。大雨穿透纱窗,溅到了窗边床上男子的鼻尖上。

    “……!”

    眼珠在眼皮下滚了滚,厉睁开眼睛,一副恍惚的表情。今夜本就睡得不深,梦都没来得及做一个,又让微凉的雨点打醒了。
    身体沉沉的,难得有些懈怠,懒得爬起来关窗。他深吸口气,将胳膊枕到脑袋底下,望着夜空,此时天上一弯弦月,从乌云中透出微光,大雨像一千根针落下来。

    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天亮了,然而满脑子都是那个疯子武士的事。

    黄金港猫魅族不多,猫魅族武士更少,厉旁敲侧击问了一圈,打听到武士名叫红夜,是某位大名的属下,专事杀人,是柄见血的名刀。除了杀人,就是在三条花街寻欢作乐,成天喝得醉醺醺的,在女人堆里打转。

    哼,女人……

    自那夜两人大打出手,红夜常常来骚扰厉,动辄挑拨他打架,或是一屁股坐到厉身上来。青年人火气正旺,每每让他得手,被牵着鼻子从床下闹到床上,整晚消停不了,事后才发觉满身都是猫挠的印子,这下没脸打赤膊了。

    厉后悔不迭,无可奈何,左思右想,破天荒穿了件带长袖的罩衫,虽然挡住了痕迹,却挡不住众人揶揄的眼光……真是可恶!

    夜半偷袭也就算了,那疯子连白天也不放过他,经常冷不丁晃到眼前来。厉所在的商会正处闹市,商会跑不了,他也跑不了,次次被堵个正着。前两天,厉外出送货,回来听见小师妹说:“大师兄,那人等你好久啦。”
    厉转头看见窗边探出一对尖耳,立刻扭了头,嘟囔:“他不买东西,赶他走吧。”
    师妹说:“真的?我看他吊着一只胳膊,好可怜呢。”

    受伤了?
    厉放下东西,拿汗巾囫囵擦了把脸,出门去看,可是哪儿还有人影,空巷子天光灿烂,看不出谁逗留过。
    厉当然不觉得是师妹耍他,想必是红夜耍他,故意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晃,闹得他心神不宁,红夜就开心了。真是可恶、可恶,可恶至极的家伙。

    算算日子,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
    师妹说红夜吊着手,那伤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因为受了伤才收敛的?或是不走运让人砍死了?都说猫有九命,那么猫魅族……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他闭上眼睛,又一滴雨水迸到他眼皮上,滑进鬓角。雨过的湿润土腥气染上了血气,闻起来——

    厉本能地心跳加速,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条遮天蔽日的黑影彻底遮去了月光,不是因为那影子多么大,而是近得出奇;还没待他看清,窗框剧烈一震,什么东西撞破了他的窗户滚进来。

    “唔!……”
    厉闷哼一声,感到被沉沉地压住,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得移位了。他带着那团东西滚了两圈,从被褥上滚出去,一同撞上墙角,发出咚一声巨响。耳畔传来沉重的呼吸,断断续续的笑声混杂辛辣的酒气——

    这人不是红夜,还能是谁?

    厉仰起脖子,深深吸了口气,将武士掼到身旁去。再怎么钢筋铁骨的人也受不了猫往肚子上一蹦。肋骨被砸个正着,痛得他龇牙,好不容易撑着爬起来,又被扑倒在地。

    “疯子……!”厉低声呵斥。

    要说不恼火是不可能的,可现在不是战斗的时候。他在黄金港的住所离街市很近,另一边就是民宅,深夜打起来吵人,会引来麻烦。厉不愿声张,那臭猫却不管,整个人像血洗过一样,五指撑在被褥上,留下五个红印子。

    厉只好一手扣着红夜后脑勺,死死将对方按在怀里,另一只手空出来四处摸索着把刀远远拨开。红夜挣了一会儿,终于安分了,似乎恢复了点神志,高高竖起的尾巴垂下来,手撑在厉的胸口上,相比他之前的行事风格,轻得像踩奶。

    “啊哈哈……好久不见。”红夜眯起眼睛笑了,那双赤红的眼睛猫似的在夜里微微发亮,有种危险的、惑人的意味。

    厉早被他的眼睛蛊惑了无数次,心跳霎时漏了一拍,连忙错开视线,转而看向武士的手,见红夜那双手似乎不像断了,只是右手裹着绷带,绷带为血染红,不过不像红夜自己的血,而是别人的。厉没察觉到自己松了口气,没好气地问:“正门不走,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唔!”

    他的话被一个吻堵住了。每次都是这样——红夜像条桀骜的野猫,平日里来去无踪,发了情就跳进人窗户来。一想到这臭猫恐怕心里知道他总会上钩,厉更是气得磨牙。

    “嗯……”

    红夜衔住身下男人的嘴唇,越过试探和挑逗,舌尖顶开对方的牙关钻进去,和里面的舌头交缠。在风月场混惯了的武士吻技了得,猫魅族舌面上的倒刺搔刮口腔内的敏感处,暧昧的水声三两下把厉脑海中的恼火连同理智一起搅散了。

    厉不甘示弱地回吻过去,衔着猫柔软湿润的下唇,一面喘息着一面抚摸红夜的身体,武士和服繁琐,厉隔着衣服掐住那把腰,掌心下的线条格外引人流连。他自己一辈子没穿过几次正经和服,却在红夜身上先学会了如何脱衣,手指插进绑带之间一挑,厚重的腰带就滑了下来,连带着挂穗等的小物七零八落滚了一地。

    阿拉米格人带茧的大掌探进腿间,熟稔地找到雌穴,在男人身下摸着这样温热柔软的豆腐般的触感,不论何时都让人感到怪异的风情。指尖分开最外边的肉瓣,夹在中间的花唇绽出来,尚未舒展开就被指节粗暴地揉作一团。

    毛头小子的手活算不上好,将软穴捂在掌心里抖着手腕震,误打误撞碾过了敏感处,花唇被揉出了水,黏糊糊的汁液挂在指缝间,红夜腰往下一塌,猫尾巴高高翘起,绷直了片刻,尾尖儿在空中轻轻摆动。

    甜腻的快感自身下袭来,刚膨起的肉豆被指尖夹着来回拧转,红夜身体本能地颤抖,将躲未躲的情态也真像是猫一样。
    “哈……嗯。”
    时断时续的亲吻和错乱的呼吸热腾腾湿黏黏混在一起,唇瓣刚分开就措不及防出一声呻吟。手指插进了小穴,摸索捉住了入口处最为敏感的软肉,指尖抠下去,抖着手腕乱震,肉穴猛然绞紧,深处溢出一股爱液。

    指尖撑开内壁的褶皱,雌穴里头滑腻腻的,显然兴奋至极。小穴受惊似的吸啜着手指,被碾得哆嗦不止,穴腔反复撑胀开,逐渐能咽下二指、三指,阴核充了血愈发敏感,生生让粗暴的蹂躏玩得喷了水——

    热液浇在男人手上,红夜霎时睁大了眼睛,猫耳压平,一头栽进厉的肩窝,匀了口气,而后发出断断续续的轻笑。

    那声音也撩人得很,根本是赤裸裸的挑逗。隔靴搔痒的抚慰可满足不了疯武士见了血后兴奋的胃口,猫舌轻轻舔过厉的颈侧,呼吸吹拂上去,年轻人耳根霎时红了一片,呼吸也乱了节奏。如他所愿,热硬的性器抵在雌穴外,龟头蹭满了淫液,抵在穴口上,借着润滑一杆进洞。

    “唔……”

    肉棒塞进雌穴,那东西相较于猫魅族的身体来说显得太大,直接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红夜仰起脸,没有浪叫,只有似是而非的轻声哈气。

    厉总是搞不懂他是不是又醉昏了头,一手插进猫魅族的发间,将红夜按下来吻他的下巴尖儿,又偏过头衔住上下滚动的喉结,与此同时腰上发力,深深浅浅地胡乱往小穴里捣,插出黏糊的水声,指尖下压着的猫耳随着他的动作扑朔,比红夜本人诚实得多。

    这一段时间来稀里糊涂做了不知多少次,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得像多年爱侣,雌穴很快适应了被扩张开的感觉,湿热泥泞尽是谄媚的淫水,肉腔裹上来含着柱身,龟头一次次顶撞敏感至极的深处,粗暴地研磨宫口,深处那肉环被挤压得凹下去,灭顶的酸胀席卷而来,饶是红夜也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啊——”

    他让快感惹得湿了眼尾,被顶得前后耸动,青年武僧打桩似的猛插,晃得他什么也看不清了。红夜忍不住咬了厉的脖颈一口,身下人闷哼一声,抽送的动作戛然而止。

    “咬我?”厉抓紧了红夜的黑发,贴在他耳边恶狠狠道。
    “哈哈、啊哈哈哈……”
    醉鬼武士呵呵笑着,好像听见了什么顶有趣的事,赔罪似的吻落在厉的耳垂上、脸颊上,抓着对方的手腕,将微微发烫的脸颊枕在厉的手心中,弯起眼睛,长而密的睫毛扇下来,几乎遮去了全部眼色,但那带着疯气的笑唇的弧度厉再熟悉不过了。

    ——来呀。

    青年腮帮子鼓了鼓,后槽牙恨恨地磨了一记,到底着了红夜的道。宽大的手掌一左一右掐住猫魅族的屁股往两边掰开,要他双腿大张,将小穴往硬邦邦的性器上掼。花唇套在肉棒上,每坐到底,挤出一大股发着泡沫的淫汁。

    激烈的交合发出濡湿的咕啾声,一听就插得很重,节奏疾如暴雨,打桩般往里狠捣,红夜被插得颠簸,身体一阵阵发抖,脸色染上了艳丽的酡红,他半张着嘴喘息,操得深了,隐约能看见口腔里微微勾起的舌头。

    红夜被他操得颠簸,黑发四散纷飞,脸再贴不住他的手,脑袋一点一点地沉下去,额头抵着叠席,鼻腔里哼出含糊而甜腻的鼻息。

    “唔、嗯——”
    “哈……哈……”

    窗外雨声不知何时停了,屋内交合的水声无从掩饰,空气中弥漫着雨过的湿闷,此外还有酒、血,以及性液的腥臊,嗅来真叫人脸热。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间或几声偶然拔高的呻吟。

    他被操狠了张口就咬,醉鬼咬人没轻没重,牙尖儿刺破皮肤,伤处渗出血来,又被带软刺的舌面舔去了,麻酥酥的感觉撩起一阵鸡皮疙瘩。厉倒吸一口凉气,性器反而勃起到最硬,肉棒霸道地撬开宫口,陷进深处的肉壶中,深处又软又湿,真想埋在里面不再出来。

    红夜招惹了过剩的快感,身体完全酥了,尾巴毛炸得蓬蓬的。小穴让性器捣得充血红肿,又惊又馋地收缩不已,裸露在外的肉蒂压在阿拉米格人粗硬的耻毛上反复碾压,热液一股股从宫腔里涌出来浇在肉棒上。

    “……呃、啊啊!”

    插进宫腔的瞬间,红夜浑身僵硬,生理泪水顷刻淌了满脸,他的眼睛微微上翻,肉穴绞紧了数次,小腹也跟着微微抽搐,肚子上反复鼓起肉棒的弧度,显然那东西还在不知餍足地抽插捣弄敏感点,深处被侵犯的感觉太过怪异,大脑混乱不堪,干脆将这种异常曲解为快感。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女穴窄小的尿眼张合数次,喷出一大股透明淫液——潮吹了……

    红夜高潮得懵了,既不叫也不笑,似乎短暂地愣住了,唯有身体还会本能地痉挛。潮吹过后的小穴咬得极紧,厉深吸口气,紧紧抱着、或者不如说是锢着红夜,不管不顾地继续冲刺数十次,插得小穴汁水飞溅,最后将龟头卡在宫腔里一滴不漏地射了进去。

    “呼、嗯……”

    厉仰头看着和室低矮的天花板,视线一阵阵恍惚,几秒钟才恢复。这实在是……太舒服了。他这样想着,脑袋空空,陷入高潮后的空白,忽然,他的鼻子轻轻抽了抽,闻到红夜身上传来的血腥味。
    弄伤他了?

    厉后知后觉,连忙松手,拍拍红夜屁股想叫他起来看看伤,却被不耐烦地挥开了手。

    “死不了。”红夜含糊地嘟囔,两手捧着厉的脸,再次将嘴唇印下去。这个不要命的疯子,关心他反而成了扫兴,厉皱着眉纠结片刻,干脆不管了。

    两人吻作一团,半软的性器先是从穴里滑出来,亲着亲着又有抬头的迹象。衣料窸窣作响,厉翻身把红夜压在身下,武士此时已和全裸没有区别,衣料自肩头滑落,露出身上的淤青,不知都是哪里惹来的。红夜自己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只有让男人的体重实打实压到了伤处才给点反应。

    武僧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伤处,抹出一道飞红,红夜咋舌,看表情似乎是觉得有点腻歪,身体却随着这意外柔情的动作颤了颤,乳首立了起来。厉抬手揉上那团乳肉,用指腹来回捻揉挺翘的乳首,惹得红夜不自觉挺起胸。

    男人的胸膛平坦,一掌就能把握住一侧,乳肉随着厉收紧力道,从指缝间溢出,松手即留下粉红渐褪的指印子,他转而又去揪玩乳头,带茧的指腹将脆弱敏感的部位摩擦得红肿。

    红夜问:“啊,哈哈……这是哪里学来的?”
    此前少有在意的部位传来奇异的麻痒,他本想叫停,少来这些有的没的;然而下一秒厉竟忽然俯下身来,张嘴衔住了另一侧乳尖,连同乳晕一起裹进温热的口腔。

    “嗯、……”猫魅族反弓起腰,下意识要躲,却被困在了一双臂弯之中,他只看见青年毛毛刺刺的头顶,汗水从额角滑下,没入形状凌厉的眉峰——这小子年纪不大,长得倒是男人样子了。

    红夜猝然没收住叫了一声,柔软的舌尖旋进乳孔,像要把那微微凹陷的小眼儿舔开,将乳粒扇得颠来倒去,酥麻甜蜜的刺激漫过全身,肉穴条件反射的收缩,一股淫水涌了出来,顺着股缝往下流,穴口翕张,显然是又想吃点能填满欲壑的真家伙。

    红夜向来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毕竟本来是异乡人,武士道只学了个表面功夫,廉耻几乎没有。于是光裸的双腿从红衣间勾起,挂在男人腰上,有意将厉的胯往下压,让直挺肉棒抵在穴上摩擦。那东西果然也兴致勃勃,不时随着他的刻意呻吟而变得更硬几分。红夜眯起眼睛笑,心想人族就是这点不好,受了挑逗耳朵先红,一下就让人看到了。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艳色有多招人,把没什么经验的青年勾得七荤八素,厉抬起头,主动去吮吸着对方的软舌,性器顶在雌穴口外,一挺腰挤了进去。
    穴腔湿润高热,先前被肏开过一次,丝毫没有紧涩之意,整根囫囵咽了下去,雌穴成了肉套子,裹着阳具兴奋地蠕动吮吸。

    “哈……”

    厉忍不住喘了一声,热汗划过彩色文身,顺着肌理往下淌,他弓起背,像匹月下的花豹,筋肉鼓起,快速耸动腰肢往小穴里冲撞,插得水声淋漓。灌进深处的精液又被刮出来,挂在肉棒上,沾得穴口一片黏糊糊半透明的浊白,精液混着淫水四下飞溅,弄脏了垫在身下的衣物。

    混血儿粗硕的肉棒填满了甬道,红夜腹部再度鼓出明显的阴茎形状,身体似是感到吃力,肌肉微微抽搐,被操到某处时,红夜猛地一仰头,半张着嘴无声惊叫,雌穴剧烈抿了几下,又吹出一股潮液。

    高潮后再度施加的快感汹涌磨人,熟红女穴紧紧咬着肉棒,要被拖出来一截儿似的,下一秒又整个塞回去;子宫早就被顶撞得软了、麻了,肉嘟嘟的宫口套在强硬顶进来的龟头上,将铃口吐出的带精腺液全舔了去。

    要是红夜真是个女人,经过这一晚上也许就会揣上一肚子小猫崽儿,可他偏偏是个男人,得了趣就用男人的嗓音肆意浪叫,不时发出低沉的哼笑,听着让人牙痒痒。厉要吻他,他顺从地张开嘴任凭舌头伸进他的口中吮吸,肉棒拓开内壁每一处肉褶,粗糙的茎柱粗暴的摩擦着内里的敏感点,不知疲倦的抽插推过不应期,很快又带来了要高潮的感觉。

    “嗯、呜啊……”

    红夜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被顶撞得如一架小舟,在暴雨如注的海面沉浮,每一次本能的痉挛和逃跑反应都会引起身上男人的不快,厉像是钳制猎物一般将红夜牢牢的钳制在怀中,抽插的动作更加粗暴,近乎疯狂的性事反倒合武士的胃口,红夜满眼泪水,身体已经完全敞开,沉浮在对方给予的隐痛和快乐之中,声音和动作尽是鼓励的,邀请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更多青红交加的痕迹。

    哈哈、又快要——

    甬道剧烈痉挛,榨精似的渴吮,深埋在体内的性器用力凿了几次,狠狠地肏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红夜浑身僵直,耳朵紧紧贴在头顶,像是痛极了似的,身下却吹出一股淫液,在精液灌入子宫的同时被送上了高潮。

    热极了,也舒服极了。两人汗如雨下,喘息着,紧紧拥在一起。

    厉忽然像抽走了骨头似的趴下去,收着力道没压住红夜,而是侧躺着,将猫揽在臂弯里,偏过头看见红夜难得老实乖巧,黑发汗湿在脸上,神色介于愉快与恍惚之间,只有这时候的他才显得可爱些。

    “嘶。”心跳渐趋平缓,理智回笼,厉感到后背隐隐抽痛,不必照镜子也知道又是猫挠的。不过,事后的餍足大大增加了耐心,甚至催生出些许近似于喜爱的情绪,他轻轻地、笨拙地撩开黏在红夜脸上的发丝,手一抬起,看见底下一双赤红的眼睛正看着他。

    那眼神冷冰冰的,像盯住了猎物的猫科动物,红夜此人,一旦不笑就显得凶狠。都忘了这家伙也出鞘杀人呢。厉在心里嘀咕着,不知为何竟让他看得红了脸。

    可怜他一心向武,遇上习武之外的事,尤其是情情爱爱之类,就特别容易大脑宕机,被牵着鼻子往东往西也不知所以了。

    “咳咳……”他干咳两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抄了件衣服系在腰间,急步走了出去,推门,关门。

    他没解释自己要做什么去,只是照这打扮,应该不至于到街上去。红夜丝毫没有好奇的样子,还是那样瘫软地躺着,只是耳朵竖了起来,三角猫耳随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转动。

    片刻后,厉去而复返,往红夜身上丢了几个小东西,是绷带、药水和阿拉米格土产的跌打膏。红夜支起上身看着浑身散发着别扭气息的青年,弯起眼睛,不知心里在想什么;看他这样,厉“啧”了一声,烦躁地抓了抓后发,粗声粗气地嘟囔着:“……别死在我这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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