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Cold Blood(白黑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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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士x黑骑

    非全年龄向

     

     

    “我所有热情、执着,包容和贪欲,无用的温柔,看似癫狂的爱意。我承认,一切都是假象。”

     

     

     

    01

     

     

    “辛苦了——”

    “各位辛苦了。”

    零零散散的问好声响起,白魔从裹着冰花的箱子里拿出今晚的战利品,按照队伍的分配递给应该这周拿箱子的骑士。骑士愣了下,英俊的脸庞上浮起一抹笑容,双手接过白魔手里的武器箱。

    “多谢,诸位辛苦了。”骑士略微鞠躬对队友们道谢,围过来的几人纷纷摆手。最前方的龙骑哈哈大笑着,头上还顶着复活起来没消散的黑头。

    “是我们该感谢你才对,好几次要不是你救场恐怕就得灭了,不可能清的这么顺……”

    空中飞来的一个药瓶打断了龙骑的话,占星挥舞着星盘,一副跃跃欲试准备给龙骑两拳的模样:“你还好意思说!就你出错最多,我拉你拉的胸都快凹进去了!”

    又是一场每次都要经历的近战讨伐大赛,骑士抚摸着刚拿到手的新武器,笑吟吟地看着队友们闹做一团。大冰河的温度没有因为气氛热烈而上升,骑士吐出一口热气,看着那团雾在空气中消散大半,又被一团阴影笼罩。

    他偏过头,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黑骑。

    黑骑没有像那几位爱美的队友一样投影轻薄的衣物,他严严实实地穿着黑暗骑士专用的全套盔甲,只有下巴暴露在冷气中,紧抿的唇毫无血色,苍白,布满细小的裂纹。

    骑士知道这双唇吻上去有多美味,他可以慢悠悠地舔湿柔软冰凉的肉块,把黑骑的唇角咬破,一点点吮掉渗出的血液。他也知道黑骑严实的盔甲下面穿着什么——没有御寒的棉服,只有一层轻薄内衣,甚至没有办法防止脆弱的乳尖被金属磨破。每次黑骑脱下全套盔甲时都会因为疼痛和寒冷不停颤抖,精瘦的肌肉上布满淤青和擦伤,绷的死紧,摸上去又冷又硬和尸体没什么两样,但很快就会在他掌心的温度下融化成一滩热液。那些旧伤疤和新添的伤口叠在一起,每摸一下都会让伤痕的主人一阵痉挛,最后陷在欲望里……

    “嘿,该走啦!这鬼地方真是快冻死我了——”

    赤魔的呼喊声唤回了骑士的理智,他把视线从黑骑脸上移开,带着得体的笑容向出口走去。黑骑拖着大剑,脚步沉重地跟在众人身后——黑骑一向寡言少语,队友们也了解他的性格,从来不会和他有多余的交流。所有人都以为黑骑是游离在队伍之外的幽魂,没人发现黑骑隐藏在头盔之下的目光落在骑士身上,那是他除了战斗以外唯一会在乎的东西。

     

     

     

    庆祝会这种东西黑骑自然不会参加,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间。

    九霄云舍的房间依旧又破又冷,从墙缝和窗棂之间钻进来透骨的寒气,但这里能满足黑骑生存的基本要求,他也懒得再另寻他处。热水又断了,黑骑用冷水草草冲了个澡,赤裸着身体钻进柔软的被褥里——这里原本只有两张薄的透亮的床单,一个铺一个盖,厚实的被褥还是骑士来这里过夜之后才添上的。

    黑骑咳了两声,把下半张脸埋进被子里,数着时间闭上眼睛,那挂钟太旧了,秒针滚动的声音仿佛垂死老人的呼吸。他浑浑噩噩地睡了一两个星时,身体不自然的烧热着,在耳腔里的白噪音中费力地分辨出钥匙捅进锁眼的脆响。有谁走进了房间,在床边站了一会儿。

    骑士爬上床,从刚刚温暖起来的被子里挖出黑骑的下巴,用力攥紧,手甲冷的像冰块。黑骑睁开肿胀的双眼,闯进他视线里的是骑士笑意盈盈的脸。

    “睡着了?”骑士说着,手指用力抹掉黑骑嘴角干涸的血痂。黑骑喉结滚动,想说话,但嗓子里像是被人塞了东西一样,只发出一声模糊的哼叫。骑士歪着头看他,脸上出现了疑惑的表情,好像黑骑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外。

    “是……刚睡了一会儿。”

    黑骑从闷堵着的鼻腔里勉强嗅到了酒气,他这才注意到骑士的脸颊很红,看起来喝了不少。

    “这样啊,打扰你睡觉了,抱歉。”

    总是这样。黑骑被咬住嘴唇的时候在心里想着。骑士无论何时都保持着这幅模样,彬彬有礼,待人和善,仿佛无论什么事情都不会让这个老好人发怒,也总会照顾到所有人的心情。可为什么轮到自己时……

    骑士把黑骑身上的被子扯开推到一旁,穿着全套的盔甲跪坐在他双腿之间,被冷气浸泡透了的金属紧贴着黑骑赤裸的皮肤,让他本就烧热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黑骑发不出火,他与骑士相处的大多数时间都没办法表露出任何情绪,所有负面反应都会被骑士柔软的面具包裹承接下来,变成浓厚发酵的悔意。骑士吻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干裂的唇被啃出细小的伤口,血腥气在唇舌间交缠,骑士满意地轻哼着,双手按在黑骑胸前,用手甲粗糙的内面磨蹭他的乳尖,那里早就因为白天的战斗被磨的破皮肿胀,被骑士扯了几下就渗出了血,在苍白的胸肉上抹开。

    “他们今天谈起了你。”

    骑士褪下手甲,手掌紧贴着黑骑剧烈起伏的胸口向下抚摸,黑骑弓起腰,下意识追着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那处温热,耳腔里的噪声越来越响。

    “白魔说你很奇怪,很多时候明明可以开减伤,却非要用身体硬抗。”骑士慢悠悠地说着,双手攥住黑骑腰间被腿甲磨出的旧伤,把他下半身拎起来按在自己腿上。黑骑臀肉紧绷着贴住冰冷的金属,小心翼翼地蜷起双腿踩着床铺,让骑士方便动作。

    “我不知道……或许是忘了吧。”

    黑骑含糊敷衍着,骑士的手指已经摸进他臀缝之间,没有润滑,只借着少的可怜的体液就开始抽插,穴肉被硬生生撑开,疼得让黑骑止不住颤抖,性器却肉眼可见地挺立了起来。

    “是吗?我也是这么回答的。”

    骑士眨了眨眼睛,目光里一片湿润柔软的笑意,手上动作却毫不留情,他抱起黑骑的右腿搭在自己肩膀上,顺手掐住腿根,把黑骑下意识的挣扎压制的严严实实。黑骑疼的脚趾蜷缩了起来,双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打着颤。

    原本浑浊的目光突然变得清晰,黑骑盯着骑士面带笑容的脸庞,心脏在胸腔里跳动的仿佛狂奔的野兽——无论过了多久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骑士会这么对待自己,仿佛在其他人面前的温柔都是伪装,他认识的骑士贪婪又狡诈,踩在他的底线上玩弄身体和灵魂。黑骑的呼吸越发粗重,下意识向骑士伸出手,立刻被骑士攥住了手腕。

    “疼吗?”骑士笑吟吟地看着他,艳红的舌尖紧贴着黑骑手腕内侧跳动的脉搏向上舔弄,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碾着干涩的穴肉粗暴扩张,努力撑开到可以接受更粗长的东西。

    疼,但也爽的要命。黑骑喘息着,伸着长腿紧紧缠住骑士的腰,暗示和明示都足够显眼。骑士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他解开腰甲,硬的流水的性器弹出来抵住了黑骑不停张合着的穴口。插入的过程和被武器捅穿身体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一个温热一个冰冷,骑士攥着黑骑的腰,像是在使用一件物品似的,抬起黑骑的下身往自己硬挺的性器上按,微微翘起的硬物正抵着黑骑的腺体,粗长的阴茎撑的穴肉撕裂般疼痛,但又随着每一次抽插带来无法言喻的快感。

    “……舒服吗?”

    骑士喘息着,还在问话,面上笑意更浓,眼睛略微眯起着,仿佛盯上猎物的狡猾狐狸。洁白整齐的盔甲因为他的动作咔哒作响,金属在黑骑腿根柔软的皮肤上磨出一大片淤痕,后穴已经渐渐适应了不停进出的性器,黑骑有些慌乱地扶着骑士的胳膊,把自己的身体送进他怀中。赤裸的肉体紧贴着骑士的盔甲,寒冷和疼痛从两人身体接触的每一处传进黑骑的神经里,黑骑却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肌肉绷紧,足矣抵挡蛮神攻击的身体此时脆弱的像只幼兽,窝在骑士的臂弯之间止不住地打着颤。

    太可爱了。骑士心想着。那片浓郁阴沉的黑雾在自己怀里蜷缩成一团,被操的身体不停摇晃,满脸的泪水,却还死死攥着自己盔甲的一角,仿佛在担心自己会抛弃他。骑士把黑骑压回床上,掐着那两瓣已经开始痉挛的臀肉用力分开,挺腰把性器一次次抽出再狠顶回去,黑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保护性的体液,让骑士抽插的越发顺畅,男人英俊脸庞上常年不变的笑容出现了裂痕,阴沉着目光死死盯着黑骑的眼睛,野兽一样发着狠操他,甚至能从紧咬的齿间听见模糊的磨牙声。

    黑骑被顶的身体往后滑了几寸,立刻被骑士攥着腰拖回原处。穴肉已经被彻底操开了,包裹着骑士不停进出的凶器,在骑士每一次抽出时收紧,淫靡又热情地回应着。黑骑一直被冷落着的阴茎硬挺着抵着小腹,一股又一股地吐出湿液,顶端甚至已经溢出了些许的白浊液体,他喘息着握住自己的性器,坦然地和骑士对视,一边毫不掩饰地呻吟一边上下套弄,嘴角眉梢泛起的得意的笑容。

    黑骑听见面具破碎的声音,伏在他身上狠操着他的人终于露出了自己真实的模样——光鲜亮丽的壳子里是一个和他同样阴鸷的灵魂,血管里流淌的是浓黑的雾,嘴角滴落的涎液是能腐蚀血肉的浓酸。黑骑止不住笑容,甚至张狂地大笑出声,撑起身体抱住骑士的肩膀,紧贴着他的唇又吻又咬。

    两只住在阴影里的怪物身体交缠,毫不掩饰地袒露着自己的欲望和快意,黑骑哑着嗓子呻吟,分开双腿任由骑士在自己已经开始酸麻的后穴里不停进出,骑士被他笑的一头雾水,咬着黑骑颈侧的皮肉恶狠狠地磨牙,咬出渗血的齿痕,粗涨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撞上深处敏感的穴肉。黑骑身体突然绷紧,被夹在两人之间的性器随着骑士几次重重的抽插吐出了精水,长腿伸直又蜷起,在床单上踩出一大片凌乱的褶皱,好半天才从绝顶的高潮中缓和过来,喘息着瘫倒在床上。

    骑士停住了动作,硬挺的性器深埋在黑骑体内,把下巴搭在他颈窝里轻轻蹭了蹭。“要不要先让你缓缓?”骑士说着,双手顺着黑骑汗湿的脊背自下而上地抚摸,搭在后颈上轻轻握住。

    他又戴上了那张最常用的那张温柔面具。黑骑胃袋翻搅几乎快要吐出来,起身用力攥住骑士的肩膀,把还未反应过来的人压在身下。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我也知道你喜欢什么。”

    黑骑居高临下地看着骑士,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那里有一处陈年的旧伤,纠结的疤痕仿佛一道树根,紧紧纠缠着黑骑紧实的胸肌。

    “来点我们都喜欢的,怎么样?”

     

     

     

    骑士把他掀翻到床上,像调整武器一样摆成跪趴的姿势,双腿分开,上身低俯。在被勒住脖子之前黑骑还在笑,精心打理过的皮革贴合着他的喉咙,被轻轻一扯就严丝合缝地嵌进皮肉里,黑骑下意识抓住脖子上的腰带,把手指插进缝隙间给自己夺取一点呼吸的机会,喘息粗重的仿佛濒死之人,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硬挺起来,随着他挣扎的动作不停摇晃。

    骑士不再保持那副假笑的面具——黑骑看不见他,他没有伪装的必要。身下这具躯体因为他的动作扭曲地反弓起来,精瘦的腰塌下去,反而凸显出挺翘的臀部,湿淋淋的穴口不停张合仿佛在索取什么。骑士立刻应了他的心思,膝盖挤进黑骑双腿之间,硬挺的性器抵住穴口,一寸一寸压进去撑开紧缩的穴肉,他扯了一下手里攥着的皮带,黑骑被迫扬起头,平时里握剑的手掌死死地攥着床头的铁栏杆,指节泛白,手背小臂上大片凸起的青筋,身体每一处的反应都显示出他的痛苦,含着骑士性器的后穴却紧致的仿佛贪渴的娼妇,被操一下就会分泌出更多湿液,抽插间带出响亮淫靡的水声。

    黑骑崩溃地闷哼着,涎液顺着消瘦的下巴流淌滴落,在床单上洇染出大片水痕。脖子上的腰带又收紧了,赖以生存的空气被一点点剥离出去,黑骑双眼不自然地上翻,身体抖的像筛子,喉咙间挤出咯咯的响声,窒息的痛苦却莫名和下身传来的快感翻搅成了一团,大股的湿液顺着他痉挛的腿根流淌下来。骑士被他收紧的后穴咬的脊背发麻,低声骂了句什么,抬手在黑骑臀肉上用力甩了一巴掌,苍白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青紫的掌印。骑士把腰带在手上绕了两圈,扯紧了俯下身去,咬住黑骑涨红的耳尖。

    “这就是你喜欢的?”骑士的语气轻松,下身挺动的力度又快又重,把黑骑软烂的穴肉抽插的几乎翻搅出来,又狠操回去,腿甲抵着黑骑的腿根剐蹭出大片伤痕。黑骑没办法回答他,疼痛,性爱,让他濒临死亡的窒息,这一切的赠予者是他的骑士,他最在意的四样东西汇聚在一起早就把理智从脑子里挤了出去,黑骑崩溃地低吼,瞳孔癫狂颤动,没有了空气的哺育每一颗肺泡都抽搐着收紧,他胸口疼的厉害,也爽的快要昏迷,颠倒旋转的世界里一大片昏沉的黑雾,黑骑双手死死攥住脖子上收紧的皮带,身体费力地反弓着,下身射出着几近透明的体液,从快要被扼断的喉咙里吼出骑士的名字。

    骑士随着自己抽插的动作一下下地拽着手里的腰带,像是在驯服草原上最野的马,粗长的性器鞭笞着野兽,把流淌出来的湿液和快感一起堵在他身体里。视线里黑骑的脖颈和脸颊已经泛起了紫红色,骑士眯着眼睛,手掌从黑骑蝴蝶骨处漂亮的凹陷向下抚摸,指尖绕着男人背上凌乱的伤痕打转。湿软的后穴热情贪婪地包裹着他的性器,骑士来回晃着腰,力度大的几乎把囊袋都一口气塞进去。

    比起下身传来的快感,黑骑的反应更让他欲罢不能,沉闷寡言的男人被他操出一连串的淫叫,强健的身体被他操控,变成了一件用来承接欲望的器具,疼痛还是快感,唯一的关注还是致死的性爱,甚至是生命,只要是他给予的就全盘接受,他索求的就尽数托出。骑士看着黑骑被圈在皮带之间的脖颈,想要把它直接扼断的念头在胸腔里野草般疯长,他甩开手里的腰带,用手臂圈住黑骑的脖子,连带他的身体一起用力扣进怀里。

    赤裸的身体再一次紧贴上冰冷的盔甲,姿势调转,埋在体内的性器又往深处压了几分,一口气破开柔软湿润的穴肉,黑骑双手并用攥住骑士的胳膊,被他一下下地狠操顶的身体上下起伏,双腿痉挛着垂在身体两侧,下身几乎没力气收紧,只能瘫软着承受骑士突然粗暴起来的抽插,性器和后穴前后一起失禁般流淌着体液,弄脏了骑士身上光鲜亮丽的盔甲。喉咙间的压制终于放松了些,黑骑抓挠着骑士的手背,唇舌颤动说个不停,淫词浪语和脏话呻吟搅成一团,黑骑不停喊着骑士的名字,在某句话触动了骑士的底线后被捂住了嘴。

    骑士的手掌冷的和盔甲没什么区别,力气大的几乎要把黑骑干裂的唇肉压在齿缝间割开,他死死搂住黑骑痉挛的身体,下身快速地挺动着,呼吸粗重又凌乱,终于在几十下快要撞碎怀里人身体的抽插后抵住了深处的软肉,射出了浓稠的精水,黑骑的身体一阵抽搐,下意识用手掌按住隐隐鼓涨起来的小腹,感受着身体被灌满的异样感。黑骑瘫在骑士怀里,每一处肌肉都不自然地颤抖着,骑士怀住他的腰,把唇贴在黑骑颈侧吓人的淤青上亲吻,轻柔地仿佛在嗅一朵快要凋谢的花。

    这次的温柔倒不像是伪装了,黑骑有些莫名其妙,又觉得开心,偏过头去和骑士接吻,轻柔地舔了舔他干裂的唇。骑士目光阴沉的吓人,平日里清澈的双眼里隐隐有风暴聚集,乌云密布。黑骑只瞥了骑士一眼就闭上了眼睛,坦然地享受着这份不该存在的事后温存。

     

     

     

    房间里重回平静,骑士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又变成了那个温和优雅的人。也不知道他下去和管理员说了什么,房间里又有了热水,黑骑任由骑士把自己抱进浴室从里到外都清洗干净,裹上浴巾塞回换好的床单里。骑士点燃了壁炉,房间里终于有了些他们体温之外的热气,他还给挂钟上了弦,秒针走动的脆响不再那么刺耳了。

    这房间温暖的不像是属于他的,黑骑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里昏昏欲睡,鼻腔里满是布料在阳光下晒过的清香。他的身体还在不自然地烧热,又增加了难以启齿的疼痛和酸麻,每一处骨节都在咯吱作响,但精神却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灯光昏暗,人影绰绰,黑骑听见骑士褪下了盔甲放在武器架上,放轻动作钻进被子,贴到他身旁。

     

     

     

    黑骑闭着眼睛,任由骑士把他抱进怀中,两具温热的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总算是驱散了冬日刺骨的寒意。黑骑陷在浓郁的睡意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刚刚他对骑士说了什么才让他那么生气,到底是我爱你还是我恨你?

    黑骑记不清了,也并不在乎。他往骑士怀里蹭了蹭,进入无梦的安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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