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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2 月, 2024 1:24 下午 #3316onamomi参与者
补档:2020-5-18
01
战士十分后悔。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和白魔打那一炮,虽然真的有别样爽到,一夜情是一码事,朝夕相处的一夜情对象就是另一码事了——好吧,尚未亲密至此。
他本以为那样温柔的治疗师控制不住怒气是一时的过失,没想到自此后白魔的视线再也没从他身上离开过——大部分时候,且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而针对性的视线在其他人出现时便会有所收敛,战士被看得难受,却毫无办法,这事说出去就连学者都不会相信,更何况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并不值得昭告天下。
从进入迷宫开始,白魔有条不紊叮嘱讨伐任务注意事项,最后确认配合,学者应允的同时接起通讯贝,低头的下一秒白魔视线就落在了战士后颈上。
战士的反应实在很坦诚,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轻轻抖了抖耳朵就往召唤面前挪,紧张下一脚真的踩到了宝石兽的尾巴,召唤正要大叫,一见是战士瞬间熄了火。战士直觉天然很准,不回头也能察觉到那样的打量,正因如此反应才更加让人感兴趣。
所有人习惯了战士的沉默,通常也不会有人特别注意他。
白魔漫不经心地在战斗中看着战士,直到死斗的锁链拴出第七秒,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逐渐开始僵硬,和白魔带着笑意的目光交汇一霎那,天赐祝福落在了战士的身上。
不行……
战士惊得动作停止了短暂的几秒,好在除了骑士没什么人发现。险些安魂里奶出一个深仁厚泽的骑士也被吓得够呛,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白魔。
02
战士逃一般地在散队后躲进了常去的偏僻酒馆,他几乎快喘不上气了。
酒馆里不少人认识他,战士没喝多久就有人坐到了他面前递出邀请,话语十分露骨,战士面不改色地拒绝了。对方似乎有些意外,想来也是当然,曾经战士可是来者不拒的。只因为忌惮白魔所说那句话,战士一连几天都没再敢乱搞。
“怎么,还立牌坊了?自己是个婊子还装什么冰清玉洁。”对面的男人堪堪站起,粗鲁下流的嘲讽止于口头,毕竟战士的实力在冒险者中也是小有名气,真动起手来难保谁能拦得住他。
但战士脾气好得很,的确如此,面对赤裸裸的挑衅无动于衷,但奇怪的是男人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笑里有莫名看好戏般的意味。事情不对——至少战士察觉到了,他下意识看向手里的酒杯,麦酒甘甜的味道似乎又毫无异样。
什么场合有什么样的人,战士早该清楚,他常年混迹在这里原本就是出于这样的理由,这家地下酒馆廉价却味道不错,聚集的总是闲散的水手、地痞和无业游民,背地里充斥着劣质毒品和滥交。简而言之,是他队友那样的老练冒险者绝不会踏足的地方。
他并不爱惜身体,所以乐此不疲。先前中招也不是一两次,但在这帮人眼中相当有威慑力的老板熟识他,往往没闹出什么大事。可今天老板不在,只有一个看起来怯生生的临时工坐在吧台。
肌肉松弛剂……战士皱起眉头,他仅仅才环视了一圈周围,药效比他想的要快,拿着酒杯的手开始打颤,他收起手站起身想要在出事前离开这里,却已经有人假装无意地挡在了门口。
“哎哟,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吗?”门口的男人笑嘻嘻地看向战士,假模假样凑近他,“您看起来好像不怎么舒服?”
战士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他知道大事不妙,可生理反应却违背了他的意愿——他开始兴奋了,开始期待即将所要遭受的对待。
有人从背后拽着他的胳膊往回拉,战士踉跄着往后退,最后落进了一个充满酒精味的怀抱里,呼吸喷洒的热气全散在了他的后颈上。他僵着身子,意识到这群人试图准备直接在酒馆里开始。
战士被蒙住了眼睛,劣质纤维磨得生疼,他任由身后的人急不可耐地扯开自己的裤子,布料被撕裂的刺耳声音昭示着这场暴行的开始。
男人的动作引起了周围其他人的不满,那些人嚷嚷着凭什么是他第一个,却也没人敢上前争抢。战士紧闭着的后穴相当干涩,身后的男人骂了句脏话,想必是习惯了战士总是自己带着一屁股润滑。旁边有人笑着递上了一瓶东西,细长的瓶口被男人毫不客气地捅进了穴里,冰凉的润滑随着挤压被全数排入内壁,战士还没来得及习惯,瓶口便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两根手指插了进来,全然不顾紧绷的穴口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唐突的进入。
“这家伙怎么被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男人嘀咕着把手指探进去,润滑顺着被撑开的穴口往外流,战士只感到胀痛,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掐着下巴强行撑开了嘴,一根腥臭的鸡巴直接顶了进来,抵着喉口的软肉让战士直犯恶心。也没等战士习惯这个尺寸,鸡巴就抽插了起来,战士躲闪不及,牙齿磕碰到了柱身,被吃痛的男人拽着头发顶得更深。
“不好意思,兄弟我先爽了。”
这话是对战士身后的男人说的,颇有挑衅意味,而因此倒霉的牺牲品却只能是战士。
男人气不打一处来,也干脆放弃了润滑,骂骂咧咧地把阴茎对准了那个小口长驱直入,紧接着男人就倒吸一口凉气。
“妈的,这婊子能不能放松点,别给老子夹断了。”屁股里的东西尺寸令人发指,才进去了一半就不上不下,战士痛得发抖,被人重重打了两巴掌屁股,后穴又被使劲往外扒开,男人掐着战士的腰往下按,终于整根没入。
后穴传来的疼痛过于异样,而嘴里又塞着东西,战士喘不上气,吃力地伸出舌头试图讨好嘴里的阴茎。
本来就好一段时间没做,最后一次还是和白魔,分明是自己讨厌的温柔又缓慢的性爱,此时战士却不受控制地回忆起来。
他本来习惯的便是现在这样的性交。战士不敢再想,男人进出后穴的动作没有章法,对战士来说毫无快感可言,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现在战士才终于明白,那所谓润滑是什么“好东西”了。几乎瘙痒的内壁即便在这样的交媾中也能爽到,甚至热情地去缠着男人的鸡巴,就仿佛天生的娼妓。
娼妓尚且明码标价,战士自嘲地想,操他甚至用不上金钱交易。而此时伏在他背上粗喘的男人才注意到了异样,大声惊呼,“天呐,这家伙出血了,还真像个雏儿呢!”人群中传来哄笑,战士这才明白异样来自哪里。有人耐不住性子拉着他的手握上自己勃起的性器撸动,常年握着战斧的手上布满薄茧,爽得那人发出一声叹息。战士被插得嘴巴发酸,终于在最后的吮吸下男人咒骂着射了他满嘴。就和从前无数次一样,战士再自然不过地吞下了腥臭的精液,还有一部分射在了脸上,他也无暇顾及,身后传来男人嘲笑同伴早泄的声音,战士还没来得及换口气,又一根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
男人找不到他的敏感点胡乱冲撞,战士只得抬着屁股去蹭,终于堪堪顶到了那里,战士的屁股痉挛着夹紧,男人也有所察觉,既然有办法能让他夹的自己更爽,那何乐而不为。
被压着舌头分泌的唾液无法控制地顺着下巴往下滴,屁股里流出来的也不知道是润滑还是淫水。男人哼哼着在最后一下深顶后将精液射在了战士屁股里,最后意犹未尽地抽插了几下才抽出来,射满的精液都还没来得及往外流,下一个人就插了进去。
战士被堵着嘴发出呜咽,这次的人变本加厉,从背后打开战士项环的搭扣,继而不知分寸地收紧,战士被勒得眼前发黑,感觉自己下一秒要就地窒息时男人松开了项环,如获大赦的战士刚换完一口气,男人就将项圈甩到了一边,用手掐上了战士布满勒痕的脖颈。求生欲让他感到恐惧,性欲却又让他感到欢愉。战士不上不下地被操着,第二个男人射在了他嘴里,他费劲地咽下那些精液,没想到紧接而来的不再是阴茎,而是滚烫的劣质香烟。燃烧着的香烟被硬生生按灭在战士的舌头上,尖锐而直白的刺痛让战士几乎马上硬了,显然有人注意到了这点,人群发出嘘声,甚至对此加以嘲弄。冰镇的麦酒很快被灌进了他的嘴里,酒精扩大了伤口的疼痛,而背后也滴落了滚烫的东西,战士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融化的蜡。那东西慢慢凝成了固体,存在感慢慢变弱,战士被酒呛得咳嗽。
他早知道会变成这样,硬要说,战士自己也并非不能接受。他不会说话,人们于是愈发变本加厉,他的乳头被夹得红肿,腋下腿间都被性器磨得发红,被灌满的屁股里还有人试图挤进第二根鸡巴。
战士的眼泪浸湿了那块遮住他发红眼眶的布,他机械性地去安抚伸到自己身上或捅进来的性器,接纳着一个又一个人的侵犯,像是早已习惯所有事一般。
如果没发生接下来的事,他原本可以自己解决这些的。
03
学者接到通讯贝的一瞬间就警觉起来,从战士的通讯贝里传来一个显然是醉鬼的声音,人群那头的口哨声和淫秽言语让人难以忽视,通讯贝对面的人嚷嚷着喊他去一个没听说过的地下酒馆。
学者礼貌地询问了地址,还被对方一阵骂骂咧咧臭小子这都不记得在哪儿了。
“怎么了?”刚收拾完厨房走出来的骑士就见学者愁眉苦脸地站在那里,学者自知自己一介法师只身前去有风险,于是思考再三和骑士说明了情况。
骑士倒也答应得快,换了身衣服就和学者一同出了门。
但他们没想到会看到那样的场面。
兜兜转转好半天两人才找到入口,隔音不佳的门虚掩着,里面的动静传出老远,学者推门进去后就被酒精味熏得退开两步,但其中还混杂着另一种古怪的味道。人群堵得水泄不通,学者费了大劲才挤进去,一抬头心却凉了一半。
“别过来!”学者几乎是立刻就回头去制止骑士,可惜为时已晚,骑士还没来得及疑惑,一抬头也愣住了。
“哎?你俩新来的吗,也是来操他的?”还有人不识趣地上来搭话,“那家伙味道不错,而且不用钱就能上,你们来的正好。”
如果他们两个都还清醒,那么没认错的话那个跪在地上被蒙着眼睛满身都是鞭痕和精液在被两个男人操的人他们显然都认识。
学者大脑宕机地愣在原地,他脑子里储存的知识不足以让他应对当前的情况,好在骑士还算冷静。
“黑涡团巡查!让你们老板出来!”
这句话效果拔群,刚刚还沉浸在淫靡氛围里狂欢的人群马上慌不择路四散而逃,当然了,这里几乎没人能经得起黑涡团的检查——没人是干净的。
战士被操得头脑发昏,浑身上下哪里都痛得要命,直到他终于反应过来声音的熟悉感从何而来时,骑士已经走到了他身边。
“站得起来吗?”骑士努力掩饰话语里的震惊,他伸手解开了蒙住战士眼睛的布,却对战士身上的痕迹不知所措。
战士几乎是庆幸了一瞬间——还好是骑士。而下一秒他就无法再庆幸了。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骑士担忧的脸,再然后是学者。
学者气得发抖,几乎血液逆流。他迈出的步伐仿佛千斤重般,好不容易走了过来,在战士面前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话。
不是他不想说,是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战士有些崩溃。谁都可以,就算是白魔来也好,但是最不能出现在这里的就是学者。一定要说明理由的话,那是战士唯一真心喜欢过的人,学者和别人都不一样。即便战士一早就知道不可能所以放弃了,他也不能让学者知道。
可事与愿违,他眼睁睁地看着学者黑着脸召唤出小仙女,然后像多年前初识时一直到现在一样,一点点检查自己的伤,仿佛长久以来的洁癖消失般,全然不在意那些腥臭的精液沾到了手上。
“你很能耐?”学者的声音都在颤,“我相信你,就算有传言我也不在意,那些伤我也当没看到。”
战士心下一惊,看来他以为自己天衣无缝的隐藏都只是因为队友选择性的忽视罢了。
“你喜欢糟践自己,有什么意思?”学者咬牙切齿,难得冒出的一句脏话让骑士觉得事情不妙想要上前拉开学者,可战士就那么愣在原地,抬起的手又放下,想去摸摸学者的背又因为沾满了别人的精液而不敢。
熟悉的以太涌入身体,战士抽了抽鼻子。
“别再这样了。”学者用力把战士搂在了怀里,那是不能再纯粹的担心和忧虑。战士想,他知道学者这个拥抱没有别的意思,但还是泛起了一点私心。温暖的以太让疲惫的身体逐渐休眠,战士最后闭上眼时还是悄悄伸手抓紧了学者的衣角。
04
回到部队房时白魔照例坐在客厅里开着一盏小灯看书,他瞥见学者骑士一同回来,而前者脸色很差,后者身上背着人。白魔似乎察觉到出了什么事,但显然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他过问。
学者像小时候那样,因洁癖发作拖着浑身脏兮兮却已经呼呼大睡的战士去洗澡,然后费劲地把他丢到了自己的床上。而睡梦中的战士突然开始掉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学者吓了一跳,他已经太久没见过战士哭了。
“别哭了,怕痛鬼。”学者伏在他身边小声嘟囔着,突然愣了一下才意识到。
战士也已经太久没有喊过痛了。
次日
老板:我就出门了一晚上怎么店被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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