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PAIN-02(龙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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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ck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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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希特?竟然真是你,好久不见!你的身体恢复了?”
    桌边的冒险者们笑着对来人招呼,亲昵一如往常,视线在敖龙族和精灵族两人身上来回扫,带着点称不上恶意的好奇和探究。瑟希特浑身紧绷,忍不住想后退,一只温热的手拦在后腰上挡了一下,反把他轻轻地拨向人群。

    瑟希特吃惊地扭过头,余光瞥见红发的恋人两手抱臂,鼓励地朝他笑了笑,尾巴在后面摆动着。

    对……不开口不行。

    瑟希特说:“是、是啊。没想到一晃过了这么久,装备和手法都快要过时了。”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喉咙里好像卡着什么东西,唯独没有忘记的是习惯性的谦虚。

    太久没说话了,本不擅长交际的他此刻站在视线构成的聚光灯下,仿佛轻轻一晃就会听见扩音器刺耳的蜂鸣。他感到自己像个假货,稍有不慎就会露馅,只好小心翼翼地端着自己,坐在昔日队友们身边。

    “瑟希特,你瘦了好多!老罗没喂饱你?”
    “守护天节没出来和大家一起玩真是太遗憾了,我跟你说……真是笑死人了!”
    “在家休息的这段日子都做些什么?话说回来,你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好想待在家里有人能一直养着我啊——”
    “笨蛋,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人们的嘴唇开开合合,接连的提问让瑟希特应接不暇。他和罗德拉格的情侣关系众人皆知,由于罗德拉格常常担任领队,瑟希特的性格又太过内向,大家有意无意地默认了两人中的主导实际上是那位敖龙族战士。

    瑟希特并不介意人们相对看低他,把功劳都归功于罗德拉格身上,反正他们两人是永远也不会分开的整体,没必要算得太清。

    等等。
    罗德拉格……人呢?

    他忽然发觉刚刚还在身边的爱人不声不响消失了,不知去了哪里。瑟希特不敢问,怕队友认为自己太过依赖别人,不够可靠。

    队友们兴致勃勃地将委托单和地图铺在桌面上,或圈或点,规划召唤师第一次归队后接什么样的任务:“战斗力当然是越多越好,何况瑟希特还能使用复生术。瑟希特不在的时候,我们几个分配治疗资源快愁死了。”

    队友说着转向他,犹疑地问:“不过啊……瑟希特,你现在完全痊愈了吧?别误会,我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新治疗师今天不在,他和你没有磨合过,万一没顾得上就糟了。”

    瑟希特连忙说:“当然,已经没问题了。”

    队友们不疑有他,是瑟希特自己心里有鬼。原本相处还算融洽的熟人们全都让他难以放松,越想要表现得好,越是感到错漏百出。瑟希特很难不分神去思考刚才这样说话对不对,近乎强迫性地观察每个人的每一丝表情变化——可他又做不到。

    略微与社会脱节的大脑处理不了如此纷杂的信息,此刻就像手里端着一只盛满沸水的玻璃杯,没有桌台可以放下,水面一圈圈震荡,随时会泼洒出来,而无论水洒与否都是锥心的灼烫。预感到自己将要失态,瑟希特忍不住转头寻觅自己的爱人帮忙。

    罗德拉格、罗德拉格……

    瑟希特也知道自己太依赖爱人了。战士挣钱养家,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并且渐渐地不再不限制他的自由。漫长闲适的时光培养出安全感,瑟希特渐渐相信自己就算一无是处也不会被抛弃,因为对控制欲极强的战士来说,完全依附于自己的爱人恰恰是他最需要的。

    焦虑平复后,惰性自然而然滋长。瑟希特几乎彻底忘记了搁在书架上的魔导书,就像宠物一样只有休息和玩乐,接受主人安排的一切。罗德拉格贴心地准备了水和食物,还有解闷用的玩具——当然,只有情色的用途。

    从前戏到射精的过程能消磨许多时间,高潮后常常恍惚地睡过去,直到被归家的爱人唤醒。罗德拉格毫不避讳地表示自己爱极了瑟希特那副淫靡而迷蒙的表情,用他的话说:“就像你已经把我要的全都准备好了。”
    于是瑟希特也就这样时时刻刻为他准备着。

    有一次,罗德拉格回家得晚了些,瑟希特小憩到自然醒来,发觉屋里还是黑的。瑟希特从来不会埋怨,只觉得爱人忙碌得太辛苦,然而指针滴答走动,搅动起寂寞的漩涡。

    瑟希特照例用道具自娱自乐,精灵族白皙而单薄的身体布置成一盏色情道具的精致人台,身上琳琳琅琅晃动着发出响声。
    指间展开润滑液透明的蛛网,满是水痕的手指埋入后穴扩张,添入三根手指,穴口艰难地收缩着,将自己修长的指节吞到底,能从指根的晃动看出自渎的节奏正在一点点加速,变得更加激烈……

    他想象正在抚慰自己的手是敖龙族的,凭着记忆模仿对方的技巧,指节曲起,指腹用力抠挖肉腔内的敏感点,每按下去一次,肠壁本能收紧,回吮住他的手,快感自下腹一浪接一浪地涌来。

    “呼——嗯……”
    半张脸埋进枕头,闷住了煽情的呼吸,身体情不自禁摇晃迎合,仿佛骑跨在想象中的爱人身上。缺乏抚慰的性器硬得笔挺,冠部流出些许清液,抵在床单上,敏感的部位受布料摩擦,激起一阵撩人的痒,身体越来越热了。就快要、就快……

    “呜……”
    他强迫自己在高潮前停下,从后穴里抽出手指,指尖牵起一丝黏稠的爱液。胸腔里轰轰然震颤,体温居高不下,好一会儿才退热。喉咙里挤出欲求不满的呻吟,瑟希特颤抖着忍到濒临高潮的酸胀彻底褪去,宛如自虐一般将冷了的手指再次插入小穴搅动。

    精灵苍白的皮肤染上情热的粉色。高潮的预感越发迫近,一次次主动寸止让身体各处变得敏感极了。这样玩下去常常不小心因为摸到平常并不非常要紧的位置牵动起高潮——也许罗德拉格过一会儿就会回来,黏黏糊糊、一摸就射了的淫荡的爱人总是让战士非常兴奋。

    瑟希特会准备好的。
    他们有很多很多性玩具,足以让每次晚归都充满视觉冲击。瑟希特想起那柄让战士眼馋的兽尾玩具,如果将这个东西含在穴里,罗德拉格回家看见一定会很高兴。

    不常用的道具收在柜子上,离床略远,瑟希特擦了擦手,爬到床尾,伸长了手去够。总是差一点,还差一点……他不禁感到气急和挫败,若不是这双不良于行的双腿宛如摆设,怎么会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到?

    重心向外倾斜,似乎又要头重脚轻地摔到地上去了。情急之下,沉重的双腿顺着床沿滑落下去,慌乱地蹬了一下。

    “……!”
    瑟希特扶着橱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像常人一样站着,尽管需要扶着点什么。不过长期卧床让他的腿部肌肉十分孱弱,顺利拿到了那条尾塞后,他本还想试试走几步,然而很快两腿就因为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而越来越酸软,战战兢兢地发颤。

    他把自己摔到床上去,脑子里乱腾腾的,打算等罗德拉格回来后商量一下。商量什么还没想好,总之,先等爱人回家。独自一人的时候他甚至无法思考,谁还会相信这样的瑟希特曾经是个秘术学者呢。

    ……咕啾。
    尾塞上涂满了润滑,缓缓插入小穴。穴口对圆钝锥状的金属塞完全没有抵抗力,轻易放过了尖端,直到接着咽下去才发觉不妙。塞体越往后越粗,接近普通阳具的直径,被手指推进去,牢牢卡住了穴口。尾巴重量稍一牵扯就惹出一阵酸胀,那刺激隔靴搔痒,兽尾毛发也痒酥酥地扫在大腿内侧。

    那天夜里,罗德拉格回家后看见的就是这样淫靡的景色。

    床上半卧着装饰得宛如舞伶的精灵族男子,半长发柔顺地垂下,宛如绸缎,在灯下有一圈光晕。满是期待的蓝眼睛专注地望着他,翘挺的乳首上乳钉颤颤摇晃,可以随心所欲地抚摸和拧转。薄毯搭在胯上,遮住了身下的性器,一条与瑟希特头发颜色相近的浅色兽尾从毯下露出来,不难想象到它的另一端通向哪里。

    草原人的字典里没有‘忍耐’这个词。年轻战士呼吸乱了拍子:“你真是太棒了……瑟希特。”

    罗德拉格只来得及解开必要的装备,压上去肆意抚摸爱人的身体。温热宽大的手探进毛毯底下,握住精灵潮湿的性器,将它套弄到兴奋起来;瑟希特呼吸急促,敏感得一直发抖,仰起头,头顶蹭在敖龙下巴的鳞片上,磨得沙沙响。

    战士带茧的手往腿间走去。毛茸茸的兽尾被手指所缠绕,故意扯着向外拉,明显感到身下的精灵浑身紧绷;此时再松开手让末端重新被小穴咽下去,底下传来黏糊糊的一声水响。

    “别、罗德拉格……哈啊……”
    瑟希特呜咽着,声音听起来很可怜,战士知道他所求的不是停下,而是用更解渴的东西来填满他。兴致勃勃的肉棒贴在精灵股间前后耸动,似乎想和那条尾巴一起操,好在到底没有一来就玩得这么过头。

    罗德拉格把瑟希特抱在怀里,精灵的后背紧贴着他热腾腾的胸膛,敖龙族粗壮的性器代替了尾塞填满小穴,那里湿软极了,插入就像热刀陷进黄油般轻而易举,性器一口气撑开内壁直捅到底,穴肉软绵绵地吸着勃发的肉茎,瑟希特在尽力放松,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

    战士一只手抬高了他的膝弯,满满插住肉穴的阴茎像是配种一般蛮横而快速地操弄起来。不需要专门去找敏感点,龟头次次用力碾过最要命的那处,让瑟希特随之晃颤,身前的阴茎像被攥了一记似的兴奋流泪。

    交合处咕啾、咕啾作响,性事才刚开始就已经非常湿了。鼓胀的冠头一下捣得比一下更深,插进最深处的结肠口,听见瑟希特骤然拔高呜咽,膝弯紧紧夹住敖龙的手,浑身触电般颤抖——他射了,顶端粉红的细缝吐出白浊,浑身无处不敏感地紧缩,肉腔紧得战士发疼。

    “今天好敏感,宝贝……自己没玩够?”
    战士还没操够,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战斗激起的欲望在床上得以宣泄,肉刃愈发深重地破开紧窄小穴往深处钉去,一下下凿出水沫,在精灵身上惹出一阵久久难以平复的战栗。宽大的手握住瑟希特那根刚刚射软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指尖轻轻捏着黏糊糊的冠部,故意玩弄不应期敏感得发痛的娇嫩铃口。

    “唔,我——”
    一句话颠三倒四地说不完,瑟希特快被他给惹哭了,腿根簌簌发颤,担心一不留神就会失禁。身下传来的酸胀快感让他无从招架,那只玩弄他阴茎的手顺着小腹上移,轻轻抚摸男人平坦的腹肌,捏着乳钉把玩了一阵,每一个动作都惹出敏感而甜蜜的反应,小穴无规律的收缩将战士吮得来了劲。

    急促的呼吸和升高的体温无不喻示着敖龙族此刻的兴奋,他也快到了,撞击的节奏越来越急,虎口卡着精灵的脖子将瑟希特固定在怀中狂插一通。

    真不错,真是太棒了……
    罗德拉格畅快地用家养精灵泄欲,胯骨与臀肉撞击出响亮的脆响,鼓胀的阴茎硬得像凶器,横冲直撞地操着烂熟的肉穴。

    不比他矮小多少的精灵族青年在怀中乖得像假人,甚至用为数不多的理智克制住了反抗的念头,瑟希特生生被插得又硬了,敏感带反复遭到龟头碾压,爽得鼻音都在发抖,他哽咽着,发出难以承受的哭喘,穴肉紧紧地裹着抽插的肉棒,将战士榨了出来,精液尽数灌进穴腔深处。

    在床上腻歪了一阵,罗德拉格本来打算像往常一样抱瑟希特去浴室清洗,瑟希特这时才弱弱地说:“我好像能走了。”
    战士沉默了一会儿,问:“真的?”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瑟希特用力点点头,在爱人的搀扶下将双脚落在地面上。他心里紧张,着实有些左摇右晃,两腿宛如新生的羔羊一般颤巍巍的,有罗德拉格扶着他的腰,倒真走出了好几步,两人左脚绊右脚地进了浴室。

    “你看,罗德拉格!”瑟希特沉浸于喜悦中,没看见爱人略显阴郁的脸色。

    吱地一声,淋浴洒下来,战士两手打满肥皂泡,往瑟希特身上抹。他并不想扫兴,静静听着瑟希特临时起意的康复计划,一边搓洗一边用指尖故意挠挠爱人的痒处,看瑟希特笑得说不下去,为了躲痒,险些脚底打滑,一头栽进他怀里。

    “对不起……”精灵心虚地说。
    罗德拉格无奈地摇摇头,吻了吻瑟希特的鼻尖。就算永远这样笨拙得连洗澡都危险又有什么不好的呢?无论多少次,他都会稳稳地接住瑟希特,永远属于他的瑟希特。

    精灵的个子太高,重心不稳;骨头过于轻盈,也意味着容易折断。罗德拉格扶着他在屋里走来走去,直到瑟希特累了为止。

    “你有空的时候,可以像这样扶我出去走走吗?”瑟希特小心翼翼地问他。
    “当然了,”罗德拉格应得很快、很宽容,同时建议道,“我不在的时候最好别出去,在家里也要小心点,不然我会很担心的。”

    战士按照目前的情况重新把两人的居所布置了一遍。卧室里铺了更厚的新地毯,易碎的瓶瓶罐罐放到最高处,桌椅等转角包上柔软的缓冲,桌面上的桌旗餐布全都扔掉了,以防一扯连带着上面的东西一并砸落,一切都像是为婴儿准备的,他在这方面向来谨慎。

    召唤找回了研究秘术的乐趣,经常召唤三色宝石兽出来解闷,弄得屋子里充满彩色的软毛。罗德拉格不得不承认自己走到门口看见家门从内打开,穿着他的上衣的瑟希特连同宝石兽一起扑过来挂在他身上的情景很温馨。然而心里始终有根弦紧绷着,滑坡般地想象瑟希特逐渐康复后得寸进尺直到离开自己的样子。

    也许当时应该让医生截去瑟希特的腿,这样就不会有后续的麻烦事了。

    “……亲爱的?”
    瑟希特歪头望着吃饭吃到一半忽然停止咀嚼,直勾勾望着自己的腿的战士,光裸修长的双腿腼腆地往回收了收,不再将脚尖踩在罗德拉格的脚背上。他不会想到朝自己笑了笑的爱人脑子里实际上在构思什么。

    一双渐渐恢复正常的腿没什么不好。它可以踮起脚来悄声走来走去,可以闲适地摇晃,可以暗示地踩在战士的膝头,可以在交欢时绕在男人前后耸动的腰上。
    罗德拉格试过说服自己接受,假装自己每次阻止瑟希特外出都并非出于私心,而是可靠的担忧。他没有做任何过激的事,只是希望这样美好的生活能再持续一段时间而已。

    总之,他们都相信瑟希特会一天天好起来,直到完全恢复正常。因此那天罗德拉格回家后看见躺在地上捂着眼睛抽噎的瑟希特时大吃一惊。

    瑟希特向他解释发生了什么事,说来也很简单:像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变量,除了送货员敲响房门。他放下手头的小说去开门,忽然膝盖一软倒了下去,直到现在都没能站起来。

    罗德拉格蹲下来,怜爱地吻去精灵脸上的泪痕,低声宽慰道:“别担心,哪怕不能站起来也没什么不好的。”何止没有不好,他简直要笑出声了。
    他托着瑟希特,温声说:“把我当作支撑,再试一次。三、二——”
    就在这时,瑟希特抱着他的胳膊,半个身子的重量挂在战士身上,十分勉强但毕竟做到了站立。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后来这种事又发生了几次,瑟希特反复的瘫痪似乎有规律可循。也许是爱人给瑟希特带来了安全感和勇气,只要在战士身边,或是全心全意想着战士的时候,瑟希特像常人一样活动自如,反之越是紧张越容易出乱子。

    异样的情况满足了战士的控制欲。罗德拉格愿意陪瑟希特一同外出,只为看着爱人稍快几步就要慌乱地回头找他的样子,失去他的瑟希特是多么软弱啊。他不想亲口说出残酷的话,却由衷希望瑟希特能够自己理解。

    有一天,罗德拉格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大家都很想你。”
    瑟希特愣了愣,不甚确定地问:“我该去见见他们吗?”

    餐叉切割开半熟的牛排,酱汁混合着殷红的汁水溢出来,甜美的腥气在口中嚼烂,咽进喉咙。

    “你觉得呢?”罗德拉格反问他。

    **
    “瑟希特,你的话变少了。”
    “瑟、瑟希特,你没事吧……?”

    两耳嗡嗡作鸣,视线仿佛也在剧烈摇晃。呼吸——难以呼吸,仿佛被湿毛巾捂住了口鼻。瑟希特走神了,完全忘记了刚刚在说什么,怎么会这么笨?好想回家……

    瑟希特脸色苍白,满头冷汗,摇摇欲坠的样子使队友们慌乱起来。分明刚才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变成了这样,罗德拉格?罗德拉格人呢?

    精灵一把攥紧面前的水杯,杯中没有一滴酒水,他却像是被烫了似的,一副无助欲逃的样子,一把推开椅子起身,刚站起来就摇摇晃晃地向后倾倒——

    一双手从身后稳稳地接住了他。是罗德拉格,手里提着两袋本地零嘴,同样一副措不及防的样子:“这是怎么了?”

    队友们愣了愣,七嘴八舌地形容起刚刚的情况,战士搀着软绵绵的精灵向众人道歉:“回来路上看见天要下雨,也许他是关节痛了。我带瑟希特去涂点药。”
    临走时,战士把零嘴留在桌上供大家分享,他这个人一向和所有人都相处融洽。

    罗德拉格半提半抱地拖走了瑟希特,执意为这么点小事在附近要了间旅馆。房间没有中桅塔那么好,充其量是个视觉上能够独处的空间,上下左右的动静全听得一清二楚,现在是白天,只有隔壁一个人一边咳嗽一边拖箱子的声音。

    “我不过就是离开了这么一会儿,”战士无奈地说,“你怎么了,宝贝?”
    “我想站起来去找你,可是我的腿……”
    “别急,我来看看。”

    罗德拉格轻轻把瑟希特放在床上,单膝跪地,让精灵的一只脚踏在他的膝盖上。宽大干燥的手抚上除去装备后的皮肤,拇指掐下去——瑟希特抖了抖,腿部显然知觉正常。

    罗德拉格低着头无声笑笑,声音一如往常,带着点困惑:“这不是没问题吗?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是不是搞砸了……?”
    瑟希特偏着头,呼吸压抑,一大滴泪水砸了下来,接着是一连串如雨的泪水。他默默地用手去擦,泪水拦也拦不住,反呛进鼻腔,他狼狈地咳嗽起来,像孩子似的哭得直打抖。

    罗德拉格捧着他的脸,不作声,默默享受了一会儿爱人的委屈和困惑。当局者迷,没人比瑟希特本人更无助,要说心疼当然是有的,可泪水正是通往幸福结局的必经之路。
    他直起身来,用嘴唇轻轻吮去精灵脸上的泪,不厌其烦地说着安慰的话,鼓励他说:“扶着我的手,再试一次,站稳。三,二,一。”

    瑟希特踩在他的鞋面上,微微踮着脚,站得很吃力,两手环绕住敖龙的脖颈。作为奖励,罗德拉格俯首吻了他,泪水的苦咸衬得唾液交缠十分甘甜。在长吻的间歇,罗德拉格呢喃着说:“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你总是表现得这么好。要我说,你只是太不自信了。还是你不太喜欢他们?我们可以换一支队伍。”

    瑟希特抽噎着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也不敢细想,他所明白的只有这一刻,在罗德拉格身边他是健全而完整的。爱人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絮絮低语:“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想哭就尽管哭吧。”

    “只有我们”这句话像按下了某种隐秘的开关,瑟希特急切地仰起头用双唇堵住罗德拉格的嘴唇,以舌尖挑逗他的舌尖,精灵特有的尖耳在敖龙的角上痒酥酥地蹭来蹭去。他的身体紧贴在战士身上,同样暧昧地磨蹭着。

    战士有些惊讶地揽住他的腰:“现在就想要?”
    瑟希特昏了头了,顾不上现在是在哪儿,灵巧的指尖解开衣扣,一寸寸撩起衣料露出皮肤,邀请敖龙族用手触摸他掀开的景色。罗德拉格显然是喜欢的,否则无法解释他硬得这么快,肉物在裆前支起了帐篷,像一柄武器硬邦邦地抵在瑟希特身上。

    这样热情主动的瑟希特可不多见,罗德拉格与他吻得藕断丝连,指尖走向熟悉的地方,在穴口试探地打着圈,低声在精灵耳边说:“没带润滑。”
    瑟希特混乱的鼻息停顿了一秒,意乱情迷地低声说:“慢一点就可以。”

    邀请到这个地步,没有不享用的道理。战士对他的身体完全熟悉,知道抚摸哪里会让瑟希特发出喘息,粗糙的指尖在精灵的皮肤上游走,轻巧地揭下碍事的衣服,装备窸窸窣窣散了一地,隔壁的人似乎也掉了什么东西,墙薄得连骂声都听得见。

    “你可得小点声。”罗德拉格笑着说。

    他将瑟希特抵在另一面墙上,俯首含住了精灵一侧的乳头吮吸舔弄,那上面干干净净,所有装饰都摘了下来,难得空置的穿环处被舌尖恶劣地舔吻,牙齿衔着乳粒拉扯到极限再松口,痒得瑟希特重重向后一靠,后发摩挲着墙面。
    他仰头喘息着,喉结上下滚动,乳尖很快就被吸得红肿,愈充血愈敏感,只好以手捂着嘴克制喘息。

    “哈……嗯。”

    战士的指尖探进小穴,里面紧得惊人,但还保留着昨夜交合后残余的湿润。手指在其中抠挖开拓,指尖抵着敏感点震个不停,瑟希特骤然踮起脚,两腿颤抖着,好像这样就能向上躲开一般,紧接着被变本加厉的挑逗惹湿了眼眶。前端的性器抬起了头,抵在战士身上。

    “帮帮我,宝贝。”
    罗德拉格哄着瑟希特解开自己的裤链把肉棒释放出来,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互相磨蹭,瑟希特笨拙地抚弄着,一只手握不住两根,只好摸摸这个再摸摸那个,顶端溢出的水液顺着柱身流下去,黏糊糊地混作一团。

    敖龙族硕大的阴茎直直挺立,肉柱上血管胀跳,显然已经兴奋至极。他捞起精灵的一条腿,另一边扶住了自己的性器,顶端对准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瑟希特浑身一僵,显然缺乏润滑吃下那根巨物还是有点吃力,小穴套在肉棒上小口小口地吮,还差根部没能进去。他的腿在颤抖,可他没有叫停,只是深深呼吸,半张着的口中探出一小截儿殷红的舌尖,诱惑人吻下去。罗德拉格当然满足了他。

    “呜、唔……”

    上面唇舌缠绵地热吻,下面性器插进穴中浅浅地捣弄,肉茎一寸寸撑开内壁,顶开收紧的小穴试探地往里深去,直到整根没入,敖龙餍足的呼吸和精灵近乎哽咽的呻吟重合在一起,罗德拉格坏心眼地加快了顶撞的速度,以亲吻为由一口口咽下了瑟希特甘甜的喘息,一手护着精灵的后腰,屈起手指暗示地叩了叩——可不要叫得太大声,让别人听见了。

    兴致勃勃的肉棒操开了软烂的后穴,龟头一下下操在前列腺上,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击穿了敏感的身体,瑟希特呜咽起来,大脑因快乐而一片空白。窗帘没有完全合拢,一线白光透进来,时刻提醒他们正在白日宣淫的事实。

    敖龙族一手捞住精灵的腿弯,貌似体贴地贴着瑟希特耳朵问:“还能站得住吗?”

    “呜、我……这太……”

    瑟希特艰难地保持直立,被插得耸动,声音断断续续的,词不成句。他的腿软了,不中用的双腿渐渐支撑不起身体,整个人全靠胳膊挂在爱人身上,好像生来是悬在那儿任人予取予求的。
    紧紧相贴的皮肤逐渐汗湿,瑟希特一时没搂住罗德拉格的脖子往下滑去,全身重量直往下坠,噗嗤贯穿在性器上,又骑马似的被顶起来。

    “……!”
    这一下插得太深了,酸胀混着灭顶般的欢愉,小穴瞬间紧得要命,显然是高潮了。一股精液阴茎中射出来,不由自主的哭泣抑制了言语,瑟希特拼尽全力才忍住了呻吟,这里不是家里,不能被外人听见。他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希望回家,也许从一开始,出门就是个错误。他听见旅馆其他房间有人走动的声音,受到隔墙有耳的暗示,始终感到很羞耻,而羞耻和紧张却反过来滋生出强烈的欲望。

    罗德拉格不再吻他,专心地开始冲刺,将精灵压在墙上凶狠地顶撞,小穴欢喜地啜饮,被拓开得完全松软,湿热得像女人的穴,交合处发出令人脸热的水声。

    战士放肆地挺动腰肢,汗水顺着皮肤淌下来,被黑鳞拦住。金色的眼睛紧盯着怀中的男人,像野兽死死叼住猎物不放——身下的狠操确实将瑟希特钉在了原地,极强的侵略性足以使人畏惧,瑟希特迷乱地摇着头呜咽,对他这幅模样爱得要命。

    好大、好胀、又快要……
    瑟希特浑身软得像水,才高潮过不久又产生了要射的感觉,阴茎还在不应期中没有完全勃起,病态地充血摇晃,要不行了,真的——

    精灵紧紧咬着嘴唇,以防发出淫乱的尖叫声。后穴痉挛着卖力吸吮粗热的肉棒,战士理所当然地埋在里面射了,马眼翕张着喷吐大股浓浆,射过后还舍不得停下来,粗喘着连续冲撞,过量的刺激爽得瑟希特鼻腔酸涩,呜呜咽咽地留下眼泪,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没来得及射出来就又到了。

    只做一次满足不了罗德拉格的胃口,战士热腾腾的将爱人紧紧抱住,吻了又吻,直到瑟希特挣扎着哀叫:“要站不住了、呜——罗德拉格……”

    他是那样拼尽全力挂在战士身上,罗德拉格一身蛮力,并不觉得重,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听见瑟希特可怜的抱怨才恍然大悟,在他鼻尖上亲了一口,抱起精灵滚到了床上去。

    吱呀——

    劣质的木床经不起剧烈摇动,罗德拉格让瑟希特跨坐在自己身上,不急着再次插入,而是耐心地重复亲吻挑逗,舌尖滑过喉结、锁骨,胸膛的正中,一寸寸舔遍了爱人的上半身,指尖在敏感的腰际轻轻抚摸。

    瑟希特压抑着呻吟,小口小口喘息,那副面色潮红的忍耐的表情有多么诱人,他自己大概不知道。亲昵地玩闹了一会儿,臀缝间抵上一根又热又湿的鸡巴,顺着臀瓣之间的沟壑小幅度地挺动着,龟头刮起刚刚射进去又流出来的精液,顶进穴口,让小穴轻轻吻着龟头,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湿乎乎的肉洞吮吸着,罗德拉格情不自禁仰起头,露出性感的表情。

    他揉着精灵的臀瓣,紧接着顺手打了一个巴掌,力道不重,却很响亮,瑟希特惊得弹了一下,似乎是愣住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那副十分无辜的模样实在太可爱,让人很难忍住不捉弄他。
    战士的手掌紧贴着臀肉揉捏两把,扬手又是一记,热辣辣的轻微刺痛片刻后才泛上来,瑟希特脑子转过来了,又羞又恼,然而罗德拉格变脸得那么快,一边貌似诚恳地道歉一边索吻,臀缝被粗硬的阴茎蹭弄着,圆润的龟头碾开湿滑的肉壁,咕啾一下整根插进了穴中,直直顶进结肠口,肉刃几乎把肚子捅穿了,瑟希特痉挛着叫不出声音,瞳仁微微往上翻,生理泪水簌簌扑下来。

    “哈、啊啊……嗯……”

    罗德拉格捧着他的屁股前后小幅度晃着往下按,精液混着淫液往外冒,又被肉棒一下连着一下捣进去,在穴口搅成沫状。罗德拉格托着瑟希特后背的手向上移,插进汗湿的发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柔软的半长发,轻轻啃咬精灵的尖耳,或是吮去新滚下来的泪珠,动作很温情,与身下的顶撞截然不同。

    嗡——叮叮。

    通讯珠响了起来,打断了交合的节奏。大概是队友打来的,他们胡闹得太久,让人担心了。罗德拉格伸长了胳膊够着闪着光的通讯珠,贴在瑟希特耳边暗示他去接,却没有把鸡巴拔出来的意思,仍然埋在肉洞里抽插。

    罗德拉格说:“不好好解释一下,他们会生气的。”
    这种情况下哪有办法解释!瑟希特涨红了脸,拼命摇着头,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误触接通,让熟人听见自己的浪叫声。

    战士的声音状似无奈:“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铃声结束后又响了一次,铃响和咕啾、咕啾的抽插重合在一起,焦虑攫取了心跳。瑟希特太过于无地自容,耳朵红到发烫,被干松了的小穴紧紧夹住肉茎,绝望地榨取快感来麻痹理智。他在快感中难耐地打着抖,软弱地哼哼着去拧捏自己胀鼓鼓的乳尖,在通讯珠彻底安静后自暴自弃地呻吟起来,而回应他的是极喜的、近乎疯狂的操弄。

    “啊啊……罗德拉格——”
    好舒服,又要、又要……

    瑟希特因突然的释放而剧烈颤抖,这次没有射出什么,精液稀薄得像水。他高潮得头脑发懵,走投无路般地喘息着,哭泣着紧紧回抱住爱人,哽咽着将自己完全交给了罗德拉格。

    亢奋的战士被那一阵紧窒的收缩吮得舒服,他迷乱地哼笑着,在精灵纤长的脖颈上毫无顾忌地留下深红色的吻痕,身下的肉刃快而狠地在小穴里抽插,进行最后的冲刺。瑟希特被紧紧禁锢在战士怀中,宛如泄欲玩具般被使用,近乎疼痛的快感和爱意在身上冲刷。粗茎凶狠地用力顶着肉穴,龟头甚至轻轻拖拽着结肠口,在最深处一股一股地喷涌出浓稠的白浆。

    肚子里渐渐被填满,温热的感觉如此安心,瑟希特的意识陷入混乱,喜悦地啜泣着,身体尚在微微痉挛,得到伴侣的爱抚后就像湿润脆弱的雏鸟一样依偎在敖龙的手中。

    事后只有呼吸交缠和绵长的吻,阴鸷而深重的爱意不需要言语传达。他们默契地没有提起通讯珠以及回归队伍的事,瑟希特这次真是被吓坏了。他将乖乖回到罗德拉格为他精心布置的爱巢里,就算笼门打开,也不会再尝试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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