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战黑】仅此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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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OLFP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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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士扯着黑骑的一边肩膀,能感受到失去意识的黑骑沉甸甸地朝着地下滑落,他伤得很重,甚至比头一回一起并肩作战时流得血还要多,血水和浸透进里面的雪共同濡湿了他的锁子甲,一路浸透到外面的盔甲革料上,在上面晕开厚厚一层的血色。浓厚的雾气从叹出的热息里侵入肺腑,遮蔽了他的视线,来的路上黑骑边翻看着加雷马国都边境上营地的那些年轻人所绘制的地图,边骂他是白痴,战士裹紧了黑骑备置的大衣随意地跟着旁边应和他,脸上还挂着那个让人一眼看着就不爽的笑容。

    匆忙撤离之后多的东西已经顾不上,那件大衣被丢在不知道哪里,早就已经不知所踪,比起失控的魔导兵器,更棘手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妖异,战士顾虑得更多,他扛着黑骑没两步之后已经意识到了这样的姿势只会消耗更多体力,但背着黑骑走在茫茫的大雪里,背上的温度却冷得吓人,他如同背着一块冰似的,黑骑的脸颊贴上他的颈侧时就像是雪要化开在灼热的体温里,他匆匆意识到黑骑正在失去体温。

    这附近只有这座脱轨的列车可以躲避风雪,战士撕扯开卡在半截的车厢门,黑骑被他放在了干燥的座位上,他没等休息片刻,就再度冒着风雪出去寻找可以用的资源,干柴火、布料,他还幸运地找到了一卷没被雪水浸透过的绷带,仅有这些就暂且能应付一段时间,战士将黑骑的外甲一件件剥下,血浸染了锁子甲的内部,将血肉也牢牢凝固在上面,只能被一并撕扯下来,直到内甲裙和锁甲靴都被胡乱地扔在一旁,由篝火慢慢烤干。接着轮到处理自己身上的玩意了,他随意将卡扣卸下,即便有经历多寒冬的黑骑先前担心这套衣服的防寒效果,也没能阻止战士继续穿着它来到这个地方。战士的体温没在遗失那件外衣后发生更多变化,或许是因为他本身就拥有过于灼热的温度,以至于不畏这里的风雪,他犹豫半刻,将皮毛都被淋湿的坎肩甩干水,垫在黑骑的脑袋下面。

    黑骑的体温没能在篝火的温度下逐渐回暖,战士皱着眉头去摆弄他的手臂,伤势严重的地方已经勉强止住血,污血多半都已经被擦去,绷带在腰身上裹了一圈又一圈,但从胸膛到锁骨都还是冰凉一片,就算试图用粗糙的掌心胡乱搓热,最后还是回归原来不应该存在的冰凉。

    谁也不清楚这场性事的目的到底是从刻意的取暖还是简单的拥抱引发的性欲开始的,战士大半时候都不太耽于性事,偶尔需求的情况下也总在委托的路上,要不就搁置着处理,要不就随便打发一下。他捏住黑骑的下巴,撩开海藻一般黑色的头发,才在拥抱里尝试性地碰了一下黑骑的鼻尖。唇齿笨拙地磕碰过之后,在慢慢地靠近下顺当地缠吻在一块,接上这个夜晚最开始的一个吻。

    黑骑早在先前为了搓热体温的行为里已经被战士的手劲搓揉得皮肉泛红,火光的照耀下只有相叠在一块的区域被阴影笼罩着,影影绰绰地能看清战士在替他手淫。战士的指节很长,为了在挥动与之相称的武器时付出过相当的代价,从掌心到曲起的关节都布满了沉重的茧,就连指腹也一并留下粗糙的痕迹。当他挥动那柄沉重的斧时,指腹稳稳扣在斧柄上,才能轻巧地把使出蛮力的武器留在手里,那其中的手法一二,或许也用在了此刻黑骑的阴茎上。在隐秘而压抑的情潮里,黑骑的神情逐渐随着温暖的火光难耐地挣动起来,他们相互抵着额头,战士呼出的热气像热切的潮一样拥上他布满伤痕的皮肤,直到黑骑顺着他的手臂一侧融化。

    战士先前从没像这样替人手淫过,但从生疏到逐渐熟练也不过一会,他的指腹顺着阴茎上的纹理一路剐蹭而过,带茧的一侧重重碾过每一处沟壑,身处在迷蒙之中的黑骑不由地也跟着呻吟出一声鼻音,那张满是疮痍的脸自从被撩开能够遮掩住大半神情的头发后漏出来了大半,再一次地舌尖纠葛后露出了将近迷茫又失神的神色。

    或许醒来就会被他狠狠地揍上好几顿吧。黑骑的体温随着拥抱和亲吻逐渐回温,战士打量着这张他基本未曾看清过的脸,有着伤痕,不算丑陋,但也称不上是什么人见人爱的家伙…纵使因为曾经的同行有过相当一部分的情谊,但谁也知道自私总高于一切,谁也不会为了他人而放弃自己更需要的,就像自己之前也没料想过竟然会为了区区…“朋友”,在谁也不知道的废弃车厢里与之忙碌、担心…甚至要和他做爱。

    他这一生缺少的经验太多,广阔的游历和冒险都只是他一人…每一次独身迎来的战斗都如他第一次在斗角场上胜利的模样,排除掉贵族狂热的欢呼下的惴惴不安和莫名其妙的希望,那时候的疲惫和孤独,乃至野性兽欲燃尽之后的干涸都映照着之后的每次、每时…每一瞬间形单影只的旅途。以至于在这个时候对着这家伙硬的时候,也只能挫败地感觉到茫然——在他空乏的半生里除了沥干自己的血外,没有过任何值得留恋的时刻,他没有这样的经验。

    如何与自己心有绮念的家伙相处,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太过于遥远。

    好吧…或许这家伙就是那个别人甚至高于自己的家伙,就算被做这样的事情也只会想着比起命而言,这样的做爱根本不值一提。战士无端这么联想到,要是之后也会分道扬镳,那不如现在先把事情做尽。

    黑骑刚刚泄在了他的手心上,像是很久没有自渎过,浓稠的液体黏着在大半个掌心上,战士毫不在意地顺着液体滴落的方向圈揉,连带着冠部淅淅沥沥的腺液也一并刮蹭个干净,随后都被粗鲁地抹入臀缝。他润滑的手法显得生疏,因为缓慢没给黑骑带来什么痛楚,草率的润滑在能容纳得下几个手指后就将将停下,战士贫乏的知识里还没有对这种事情的彻底经验,比如,用几根手指就能干得黑骑在昏沉里张着腿用足弓厮磨车厢座位上的皮革,但用他尺寸更加不适配的阴茎却不一定。

    黑骑似乎是被痛醒的,疼痛和被侵犯的压迫感将他惊醒,他的身体比起神志先一步行动,还没在完全清醒过来时双手就倏然发力,死死卡着战士的喉咙,几乎能够从冰凉的掌心间感觉到他的杀意。战士的喉结在黑骑的掌心下涌动,他没有试图辩解什么,但也没从这种正在侵犯他的动作里停止,正如那根阴茎翻搅过穴肉,质疑的问话还没出口就被顶得变了调,混杂着血腥味的唾沫在未出口的咳喘里被战士吞咽下腹。

    …你这个白痴到底在做什么。黑骑恼怒地想这样质问,口型做了好几遍却没能在他的亲吻下脱口。比起毫无顾忌的杀掉他,黑骑或许是以不可置信和完全被阴茎撑开下腹的痛楚作为清醒的第一个念头,毕竟不论在先前更加排斥对方的时光,还是后来偶尔搭伙的委托里,战士都没有流露出一丝对他的异样,甚至在他昏迷的前一刻,还是这家伙硬生生将他拽开那个妖异大开杀戒的地方,在茫茫的雪夜里踏出几个深深浅浅的脚印。

    他昏迷的时间不算太长,连在茫茫雪地里深受影响的眼睛都没恢复过来,战士亲吻他后就将捏在喉咙上的手捧在脸颊上随意蹭了蹭鼻尖,他迫于残缺的视觉在接触前甚至没能想到是这样亲昵的动作,他随之收手后在全然茫然的环境里只能茫然地摸到身后的皮毛和粗糙的革料,直到拽进掌心后他才意识到这是战士的坎肩,已经被烘得差不多半干的皮毛柔软而顺滑,黑骑抓着手掌上的布料,犹豫地抓了又放,在他被战士肏得栽进柔软的坎肩前,甚至还有一丝对战士的辩解…是因为什么才需要…?

    很快他就不这样想了,战士显然没想掩饰任何一个念头,在他草草适应后就略过浅尝辄止的抽插,手握在黑骑劲窄的腰胯上恣意将自己全数纳入在黑骑的内里,黑骑沉闷地哼出一声呻吟,在战士倏然将他下拖撞进去的时候脑袋就已经完然栽在坎肩里,他没过这种张开腿的经验,视觉失效的状况下只能感觉到战士箍在自己腰上的炽热掌心和俯在自己上方随着喘息叹出的白雾…这家伙,明明只是在侵犯着别人,喘得甚至要比自己还激烈,黑骑破罐破摔地想到。他看不见战士的那个玩意,仅仅凭借着阴茎撞开还没能适应这一切的穴肉就几乎能感受到其上炙热跳动的脉络,这种被动的姿态足以让每一个经历过的人彷徨又无措,更别提这家伙还从不停下他的亲吻,比起在被人侵犯,更像是在和某个野兽在交配一样。

    黑骑的脸颊朝侧避开过野兽的舔吻,密密麻麻的吻咬已经从脸上波及到锁骨,他只能以此机会暂且缓解被撑得酸胀的压力,在剧烈的喘息被扼杀在喉间转为呻吟前努力起伏胸膛换出呼吸的间隙。

    几根干柴不足以他们度过整一个夜晚,没过多少时辰就已经熄灭在车厢的另一头,残余的冷光里只有战士的拥抱是滚烫用力的,他的脖子上还带着青紫的掐痕,黑骑松开的手正拽着他额前的发根,在每一次横冲直撞地肏入里报复性地拉扯着发尾,再由被情热洗涮得几乎脱力,这头野兽未曾收敛过自己的力道,不论是箍在腰身上仅仅只是避开伤势的掌心,还是被他的阴茎莽撞挤压到了肚子另一头的五脏六腑,他在这种从未探索过的沉重里被快感刺激得几乎失去了声带,从而也遗忘了质疑的声音。

    被融化的冰在无声无息的性事里冒出的汗意被战士用掌心随手抹去,风声晃动车厢的余震下,只有啧啧作响的吻声、暧昧又模糊不清的皮肉拍打的震响,和藏在其下的细碎的、无声的喘息。

    …或许在之后也不会去问吧,毕竟这只是仅此一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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