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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4 月, 2024 9:56 上午 #3415Noige参与者
抹布,骑士有批,含强制内容谨慎观看
终于歇假了,骑士心想。他坐在流沙屋角落的那个位置看着人们闲聊,面前的盘子里摆着莫莫蒂老板娘的小圆饼,还有他最爱点的香草茶。浓郁的香草气息还没在唇齿之间化开,他便听到似乎有谁在喊他的名字。
人群里突然冒出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有人拽住了骑士的披风。原来是认识的新人冒险者,之前在无意间帮了他们一把,于是后辈的青年便认定他是自己的指导者,骑士也就这样带着他攻克了迷宫。看着他一副结结巴巴的样子,骑士递过一杯茶,在追问之下青年才磕磕绊绊讲出前因后果。
前两天他刚拿到一大笔钱,被熟人半哄半骗地带去了白金幻象休闲一番。结果没休闲到衣服倒是快输光了,急忙脚底抹油溜走。没想到那伙人也不好惹,这两天找上他家门口放下狠话再不还钱就用他人头来还。
“纳尔札尔在上啊……这是里是乌尔达哈,你也不是不知道在这里金钱就是生命。”骑士深深叹了口气,他见过太多这种一时疏忽把命都抵出去的例子了。
“他们说不定就在盯我,说要杀掉我……”后辈讲完慌乱地瞟向流沙屋吵闹的人群,用乞求的目光看着骑士。
“好了好了,我送你回去?最近铜刃团加强巡逻了,我护送你找个安全的地方先歇歇脚。”骑士安抚地拍了拍年轻人的后背,拉起他紧抱着自己胳膊的手。午后的蓝玉大街熙熙攘攘,骑士领着后辈混在形形色色的路人中灵活地穿梭。虽说治安有些混乱,但他们总归不敢直接在大街上动手。但他未曾想过前脚刚出流沙屋的人便被远远盯上了。一阵窸窣的响声钻进了人群,骑士突然察觉到身后似乎少了什么,急忙回头去追那几个消失在巷口的黑色身影。
日光从他的头顶消失了,被阴暗的瓦墙紧紧折叠起来,大街上喧闹的声响打在闷闷的一团棉花上一般变得模糊不清。狭窄的巷子四通八达,简直就是藏污纳垢的最佳场所。骑士想到这里啧了一声,抬起头正正迎上七八个贫民模样的人,从衣服轮廓来看,粗布袍子下大概还藏着刀。年轻的后辈显然被吓坏了瘫坐着,几个小喽啰七手八脚地把他压制在地上。为首的男人瞟了骑士一眼,打量了一番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你也是他的同伙?”
看样子不是什么善茬,骑士握紧了手里的剑,抬高了音量让自己显得更有把握,正色道:“把他松开,你们的行为随时可以作为威胁公民的证据上呈铜刃团。”
“那他欠我们的钱,谁他妈的还?”几个紧紧摁着同行冒险者的随从骤然暴怒地嘶吼起来,手里明晃晃的匕首逼近脖颈,几乎划出一道血痕。
中年男人微微抬起手示意他们放下刀,轻佻地扫视了一眼随时准备进攻的骑士。
“把武器放下。”
骑士犹豫了一瞬,对方人多势众不是他能抵御的,但嘉拉汀仍被他牢牢地攥在手里。
“如果你不想让这家伙死在这,那就把你的武器丢在这。”身后的随从把后辈的脖子掐得更紧了些,青年脸色发青地紧闭着眼。男人的下巴对着脚下的一块空地扬了扬,颇有兴致地看着骑士的举动。
骑士的目光始终直直地盯着男人,余光落在被挟持的后辈身上。先想办法拖延住他们,只要能坚持到巡逻的铜刃团过来,或者搞出点大动静……持着剑盾的手缓缓落下,男人的脚下响起金属落地的清脆声。骑士慢慢地抬起手退后了几步。
“说吧,要多少赎金?”
“把衣服脱了,就在这里。早就听说银胄团骑士个个漂亮得像朵花,还锻炼得挺有料,这不得让我们小的见识一下?”男人轻松的语气让骑士错愕了好几秒,脑筋转了几圈才反应过来,他似乎在开一个巨大的玩笑。他费劲地将视线移到面前嬉皮笑脸准备看好戏的男人们身上,喉咙发紧。从小长在乌尔达哈长大听了不少这种俗闻艳谈,总归是被当作市井之人的下饭笑料,但骑士没料到他们真打算对他做点什么。
男人不耐烦地抛起手里的匕首,“磨蹭什么呢,还是说你们银胄团的都是一帮空讲忠义的饭桶?”听到头儿的辱骂身后的人露出猥琐的笑脸。
他觉得时间大概是停止了。乌尔达哈午后的日光恰好地从黄砖瓦的屋檐照下,燥热的空气中慵懒地漂浮着细小的沙尘。手违背着意志松开了腰侧盔甲上的皮带,不知为何骑士才发现自己颤抖得厉害,磕磕绊绊地将花纹繁复的盔甲卸下,轻轻放在脚边,仅剩一件单薄的衬衣和头上银白的翼冠。骑士就这样几乎光裸着站在这群人面前,耳朵烧得有些发烫。在斗技场时就算是以命相搏的对手,他也未曾受过这种侮辱,何况是……他闭上眼躲着后辈的视线。一旁的青年似乎猜想到他们想做些什么,被捂紧的嘴里挣扎着喊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别乱动。既然你还不起,那就让你的好心前辈帮忙偿还,咋样?”
话音未落便有人从背后狠踹了骑士一下,金发的青年瞬间失去平衡跪倒在地,一边的青年尖声叫了出来又马上被捂住了嘴。骑士的膝盖毫无防备地砸在砖地上,小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双手被粗暴地折叠在背后,有人把他的小臂用麻绳结实地捆起,肘关节发出清晰的几声响。不知谁紧拽着他后脑勺的辫子,强迫骑士抬起头来仰视前面的男人。为首的男人似乎很满意,居高临下地站在骑士面前,解下裤带捞出一节粗大的肉棒,捏起骑士的下颔耀武扬威地将阴茎甩在鼻翼与嘴唇上,发出清晰的啪啪声。骑士的睫毛颤抖着屏住了呼吸。
“看啊,这家伙漂亮得跟个女人似的,不知道操起来怎么样?”
骑士的嘴唇被男人撬开,雄性的腥气瞬间弥漫在骑士的鼻腔中。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起来,男人的阴茎毫不留情地侵犯进口腔,狠狠地撞进柔软的喉咙,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骑士的嘴唇上。骑士的表情瞬间变得痛苦起来,苦涩的呻吟声淹没在喉口里。男人似乎更加兴致盎然了,伸手抓住金色的后脑勺往自己胯下撞。一个深喉让骑士感觉那根东西直直地捅穿了喉咙,敏感的咽喉反射性做出了反应,剧烈地咳嗽起来,似乎要把胃里的东西呕个干净。
“舔呀?难道银胄团没教过你?”骑士的耳边充斥着粗野的嘲笑声,生理性的眼泪让他的眼睛变得朦胧起来。想起一旁的后辈,他已经无暇顾及颜面了。骑士紧闭上眼伸出舌头,僵硬地绕着含在口中的鸡巴打起转,吮吸的动作引起咕啾的水声。男人满意地眯上了眼,“不错嘛,看来被调教得很好。”
他将肉棒从骑士嘴里抽了出来,满意地舒出一口气,白浊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骑士脸上,点点白斑溅在眼睑和鼻梁上,顺着嘴唇滑下滴在了大腿上。骑士的躯干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突然拼命地摇起头,似乎想要摆脱脸上那些侮辱性的痕迹。男人似乎暂时品尝够了,松手将骑士丢给了剩余的人。紧接着几只手探进他的衬衣下摆,开始蹂躏起后腰和胸部的软肉,衬衣被撕碎成了白色的布片,似乎被野兽啮咬过一样。男人们吹着口哨肆意玩弄着骑士的身体,一边掏出自己的鸡巴对着他上下撸动自己的柱身。骑士被结结实实地按着,地上的砂砾硌得胸口突突地疼。他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趴着被迫支起膝盖撑起身体,白净紧致的屁股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里。贪婪的赞美和不堪入耳的粗口一并涌了上来。
“嘿,这家伙居然长了个批!”
一只手探进股缝之间,粗暴地蹭了几下骑士双腿间隐秘的两瓣肉唇,骑士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大腿反射性地紧夹住了男人的指尖。像是发现了比钱财还值钱的宝箱,男人们明显对于骑士的反应兴奋起来。
“难道这银胄团的小婊子之前还站过街?”
“那可不好说,喂,骑士大人?”高地之民模样的男人咧起嘴角,俯下身去看骑士一阵白一阵红的脸,向臀尖甩了一巴掌。骑士的腰猛地颤了一下,似乎试图蜷缩起身子,茫然的蓝眼睛像蒙上了一层水雾。男人粗糙的手仔细地捏起两瓣肥厚的肉唇,饶有趣味地欣赏起这口隐秘的穴。他们没想到过银胄团的骑士现在居然这般低下腰,将自己的批穴展示出来供人欣赏。没等骑士回应,一根巨大的阴茎便直直肏进了还未经开发的批穴,顶撞得骑士的腰不住地耸动起来,狭窄的阴道并未事先做过润滑,就这样生涩地一点点撑开男人的分量。不顾骑士如何反抗,身体却先接纳了异物的侵犯,肉壁柔软地包裹上男人的阴茎,很快地便化开来,淫水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根滑下。那根东西在体内冲撞得更得意起来,一双手扶上骑士的窄腰,像是铁了心要把骑士钉在鸡巴上把他往胯上带。
“呃……!不要……不行,那里不行……”骑士无意识地吐出了红艳的舌尖,忘记了一旁的后辈叫出了声。
乌尔达哈午后的热气闷蒸着裸露在外的皮肤,一层薄薄的汗覆在金色的额发上,但他只感觉浑身发冷。眼前土黄的地板变得模糊不清,或者曲扭着旋转起来,骑士也不清楚。像是有一团软糊怪和大脑搅拌在一起,过量的感官刺激沿着脊髓攀爬一下下冲击着他。在看不见的背后一根又一根阴茎不由分说地插进骑士的的批穴,四处蛮横乱撞地发泄一通把精液全射进里面,紧接着又退出来换另一根鸡巴操他。有人抓着他脱力的手,用鸡巴一下下地蹭他的手心,模拟着骑士为他手冲的样子。肥厚的肉瓣被蹂躏得红肿,混乱之中有人捏着那粒肉蒂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骑士的声音立刻变成了拔高的媚叫,软下了腰喷了男人一手的水。那只沾了淫水的手捏开了骑士的下巴,手指压着舌根开始玩弄他的舌头。骑士本能地想咬下,但舌头被死死掐着,涎液不自觉地从湿润的嘴唇边滴下,拉出长长的银丝。属于自己的咸腥味散入鼻腔,他被逼迫着咽下那些液体。
“怎么样骑士大人?喜欢自己的味道还是我的?”
“求你了……不行,我不能……”金发青年的喊叫变成了虚弱的哀求,但没有人理会,仍然津津有味地享用着这个绝佳的飞机杯。。骑士罔顾形象地大口喘着气,胸口也颇有色情意味地随之起伏。胸前的软肉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指痕,乳头被掐得红肿,显然被好好把玩过一番。淡金色的头发黏上了男人们射出的精液和额头上的汗,不堪地黏着骑士的后颈垂下来,已经看不出打理整齐的模样。粗大的性器不顾死活地碾过那些敏感点,把他的理智几乎撞得破碎,快感堆积着推上了高潮。骑士浑身颤抖着终于射出了一股白浊,已经被玩得烂熟的批穴一吸一合地大股吐出黏湿的液体。在反复的侵犯下骑士终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无意识地抬起腰摆动迎合身后男人的动作,那些液体黏腻地喷在他的大腿上,混在一起顺着通红的大腿根流下,被掌心抹得一片油光水亮。在不知多少次中出之后他早已射不出什么东西,阴茎垂软着可怜地吐出一股稀薄的白精,强制性地又被送上了高潮。一阵怪异的感觉冲上骑士的大脑,他崩溃地意识到男人们正在按压他涨鼓的小腹,试图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禁。阴蒂突然被指甲轻轻掐住恶意地抠弄,过量的快感让骑士猛地一缩,随即是一阵清晰的水声,他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地。
“那边的胆小鬼,要不要看看你的好前辈是怎么被操的?”猫魅族的男性从骑士的身上撑起身,扭头嘲讽起另一边角落里的后辈。青年被眼前上演的艳色暴行吓得双腿瘫软,尽管没有人顾得上把他捆起来,他仍扎了根一样双目失神地跌坐在那里。有人嬉笑着把他从地上拖起来,解下他的裤绳,把他的柱身撸动得硬挺,然后把他往骑士高翘着的屁股那一按。温热的手感不断刺激着青年的下身,已经被轮奸过的小穴热情地吮吸着裹了上来。在众人的口哨和尖笑中,他似乎忘记了这是保护他的前辈,浑浑噩噩地一挺腰操进了骑士的批穴里,掐着骑士富有弹性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两道指痕。
“好棒……前辈的屁股……”
骑士半跪倒在地上,麻木地忍受着男人们的羞辱和精液;但他分辨出了深喉那个熟悉的声音。正在肏他的那根阴茎不是别人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崩裂了,仅仅是一条细缝,那些反反复复诵读过的骑士守则吵得他双耳嗡嗡作响。谦卑,牺牲,英勇……不知为何他的胸口突然堵得发慌。骑士终于不再死死抵着地板上那些凸起,松开了手,任凭后辈把他操得前后耸动,像个棉花做的玩偶一样。隐忍的呻吟里混杂进了哭声,一颗泪珠从眼眶里滑下来,翻过鼻梁滴落在沙土之中。
不知被送上高潮多少次,骑士终于支撑不住身子,歪斜地倒在一地的淫液之中昏了过去。男人们似乎意犹未尽,拖着骑士掐满手印的屁股又轮流使用了几次,才终于松开昏迷的骑士,用扔在一旁的披风草草裹上丢在原地。萨纳兰的落日已经没入地平线,最后的一丝夕阳照进死一般寂静的巷子里,血红的日光落在骑士依旧洁白的披风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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