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 · 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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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ros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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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身躲开一记重劈,巴图尔瞄准时机,趁察纳重新拎高斧子的空档,右腿发力猛地撞了过去。细窄的腰肢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把来不及防备的同族撞倒在地后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单手握住的重斧被横过来卡在察纳脖颈间防止他挣扎,巴图尔急喘着低下头望了过去:“认输了?”

    察纳咧嘴一笑,丝毫没有被控制着的自觉,他挺了挺胯用自己半勃的性器隔着裤子顶着巴图尔,在场地周围人群看不到的地方低声转开了话题:“你说这姿势,像不像上周你自己动的….唔!”

    巴图尔没有握着斧子的左手收着力道给了察纳一拳,他面色不善地盯着一脸挑衅的那人,还没等说什么就被一把掀翻在地,紧接着一个超压斧就在耳边炸开。碎裂的土石蹭过他的侧脸留下几道血痕,而他看着对面愣在原地的奥拉却几乎要笑弯腰:“单人超压斧,嗯?”他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目光略过察纳局促的面孔时笑意更甚:“你到底喝了多少?”

    借着酒劲把巴图尔拉进决斗场时确实是有些冲动,可谁也不想在自己的床伴面前丢了面子,察纳松松圈着斧柄的手刚抬起一点,一条赤色的锁链就缠上了自己的腰间。借着在身高上略微的优势揪住了察纳指挥官毛衣衣领拽向自己,巴图尔垂着眼看向他,异色的双瞳仿佛两颗宝石一般,几乎要把人吸进去:“告诉我,我赢了么?”

    察纳咽了咽口水,狼狈地别开眼应了一声认了输,偷偷伸手扯着外套下摆挡住了自己勃起的下身。围观冒险者们的口哨一声高过一声,又被他笑骂着赶出了场地,一群人闹哄哄地喊着“请客”涌进酒馆,谁也没注意刚刚还缠斗在一起的两人跌跌撞撞地去了楼上。

    察纳动作粗鲁地把人拽进房间,没等门关上便把他按在墙上轻咬上了他的喉结。半掩着的门后传来了喘息声和衣服摩擦的窸窣声,激烈的战斗不仅激发出人的血性,还有随之而来强烈的欲望。指挥官外套被扯到手肘,不算厚的高领毛衣轻易就被撩到了胸口,察纳一只手揉捏着巴图尔的胸肉,另一只手急切地扯开他的裤子,顺着腰腹摸了下去不轻不重地压着他的性器抚摸。

    “….你轻….啧,先把门关上。”

    巴图尔努力伸直想掩上房门的手被察纳握住折向背后,整个人被翻转过去按趴在了墙边。侧向一边的角被察纳含住舔弄着,薄唇也紧贴在他角骨的鳞片上低声哄骗道:“乖,抬腿,把裤子脱掉。”

    他张了张嘴刚想拒绝,对上那双深色的眼眸却连一声“不”也讲不出来。敏感的角尖传来了舔舐时暧昧而粘稠的水声,察纳因为亢奋而呼出的湿热气息也不断喷洒在角边的那一小块皮肤上。他的下身被脱的赤裸,毛衣和外套却还乱糟糟地箍在身上,偏偏这时房间外的走廊上又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巴图尔挣扎着想躲开那只在自己胸腹不断揉捏捣乱的手,连声音都有些拔高:“关门!去床上再…再做。”

    “你是想喊得他们也进来一起,是吗?”察纳在酒精作用下故意曲解着巴图尔的意思,他轻笑着用完全勃起的下身顶着巴图尔的臀缝磨蹭,甚至在脚步声靠近时还把门拉开得更大了些:“想的话我就喊他们进来,人多还热闹些。”

    眼看着那群因醉酒而不断吵闹的房客就要经过门口,巴图尔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睛,头侧向另一旁连尾巴都绷得笔直。旅店薄薄的墙板几乎没什么隔音效果,交谈声就像在自己耳边一般。他硬挺着的性器被握在察纳的手里套弄着,半裸的下身就靠在门边,肩膀却被按在墙上无法挣开。阴茎被套弄的快感不断冲刷着他的神经,急促的喘息声夹杂着几声呻吟从他紧抿着的唇边漏出,听得察纳又硬了几分,“啧”了一声用尾巴把门重重甩上,揽着腰把人带到了床上。

    只是比单人床稍宽的羽床容纳两个成年奥拉还是有些勉强,察纳半跪在床边,脱下自己的指挥官外套垫在巴图尔身下,对上他疑惑的眼神时挑起眉,勾了勾自己衣服上的绶带比划了一下:“像不像情侣装?唔,垫在这里免得你把这床弄得湿透。”巴图尔细长的尾巴随着最后一个话音落下狠狠抽在了他赤裸的腰侧,而后者也只是倒吸着冷气摸了摸那道红痕,又咧开嘴重新扑回了巴图尔身上。冷白色的皮肤与自己身上的小麦色蹭在一起的视觉效果太过强烈,巴图尔目光闪了闪,犹豫地伸手环住了在自己脖颈间乱拱的人。

    他原本就想在离开之前来找察纳道别,从一开始的打算交换完联系方式就走人,到后来在提前准备好的字条上写好了自己的通讯贝号码和暂时的住址——临出门前他还捏着纸条犹豫了很久,脚都踏出门口又别扭地把纸条连同飞空艇票折在一起塞进了口袋里,谁知刚到狼狱就被莫名其妙地拽到斗技场打了一架不说,现在还被拖来了旅店。巴图惦记着衣服口袋里的那张纸条,没注意被身下衣服上的勋章划破了手臂,浅浅的划痕只渗出了少量的血,然而这种轻微的刺痛很快就被身下撕裂的感觉完全覆盖了。察纳只是在自己的性器上胡乱涂了些润滑撸动了几下就掐着他的腿根试图把自己送进去,没有完全放松的身体当然无法接纳他的欲望,巴图尔忍着痛,紧拽着床被的手被抓起来与那人十指相扣,他隐忍表情似乎取悦了察纳,一双深色的瞳孔紧盯着他的眼睛,舌尖则微微探出顺着划痕轻轻滑动,缓慢而坚定地把自己顶了进去。

    鲜红的舌尖勾着深色的皮肤,涌出的鲜血不断被舔去咽下,欲望在两人间升温,麦色的皮肤让他发红发热的脸没那么容易被发觉,然而不断夹紧的后穴却暴露了自己。察纳被他夹得闷哼一声,轻轻抽动两下,感觉到身下那人已经开始努力放松自己后,借着酒劲把人按在床上胡乱拱着开始摆动腰胯抽插起来。

    湿热的吻不断印在脖颈间,带着鳞片的茎头蹭过腺体,却又只是像逗弄般浅浅戳刺着肠壁,巴图尔被他毫无章法地顶弄搞的不上不下,更别说那人还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与其说身上的那是一个个带着酒味的吻,不如说是啃咬更贴切些。浅淡的印记不过一两天就会消失,马上要去的地方也无法裸露皮肤,他偏过头默许了察纳的行为,只在那人咬的过于用力时抬手警告似的拍拍那光洁的额头。

    房间里被交合的水渍声和压抑的喘息填满,而床上的两人却只是沉默着,一个是因为醉酒,另一个则是因为第二天的行程不断走神。迟钝地察觉到巴图尔的恍惚,察纳掐着他的腰停下了动作,跟无意识抬起脸的巴图尔对上了目光。

    “怎么了?”

    他凑过去拱了拱巴图尔的角,下身还埋在那柔软的穴道内,硬挺得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巴图尔这才回过神,抱歉地摇了摇头,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被一把掀翻掼在了床上。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圈,茎身的鳞片也毫不客气地刮蹭着敏感的腺体,巴图尔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又被拽紧了尾巴。

    “我好像让你不太舒服。”察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还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巴图尔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然而察纳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在他下意识抬起手肘向后击去的瞬间握着他的小臂一扭,按着那窄而有力的腰用力压了下去。

    察纳握紧了他的尾巴根,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腰又往下压了压:“再翘高点。”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露出的大腿上微凉的鳞片紧贴着巴图尔的臀侧,随着每次顶入的动作不断加快,蹭的那片臀肉红得像是要滴血。

    巴图尔紧皱着眉头,十指扣紧了身下的衣服,不断攀升的快感沿着脊柱蔓延,可愠怒却让他的身体强行将这股快感压下。

    “我说过,我讨厌这个姿势。”他忍着不快开口说道,声音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事而有些沙哑。他的尾巴用力挥动着,却因为被掐着尾根而不甚灵活,腰也抗拒地拱起想离身后人远一些。察纳后知后觉地想起巴图尔似乎说过类似的话,闻言稍稍停下了动作,垂下眼,可当目光略过那人拱起的窄腰和绷紧的臀部时,却又突然起了些不一样的心思。他装作没听见巴图尔的声音,扣紧了他的胯重新把自己撞了进去,甚至还在抽插的间隙不轻不重地用手抽打着他的臀肉。

    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巴掌声不断响起,疼痛让他好不容易从情欲中挣脱出来,下一秒又会深深坠入快感中。他想挣开束缚,可每当要发力时都会被察纳发觉,紧接着就是突如其来的几下顶撞操弄的他腰软,然后身后那人就会把他更深地按进柔软的羽被里,抵着他的敏感点碾磨。几次想开口拒绝都被无视的怒意甚至超出了身体被迫不断接受的快感,他的性器半硬地抵着床单,手肘撑在床上,脸也埋进臂弯,死咬着嘴唇想阻止呻吟声溢出嘴边,然而再强烈的快感也无法替代他发自内心的厌恶。

    因为快要离开而产生地仅有一丝的不舍也因为察纳的唐突而烟消云散,巴图尔平整的指挥官外套被身后人粗暴的拉扯变皱,又快又深的冲撞顶得他哆哆嗦嗦往前爬着想躲开,又被扯回那人身下压着继续抽插。他仿佛又回到了刚遇到察纳时被算计的那次失控的性爱,近乎折磨的快意和不被尊重意愿的粗暴行径交错着,身体沉溺在快感中脑袋却是意外的清醒。

    “停…..下!”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明明爽得眼睛都有些翻白,手却狠狠掐进察纳扣着自己腰胯的小臂想要终止这场半强迫的性爱,然而回应自己的始终只有低声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

    巴图尔闭上眼睛捏紧了拳头,尾巴摆了摆猛得抽向察纳的脸侧。

    细长的尾尖丝毫没有收敛力道地甩了过来,虽说是醉酒,但察纳也没完全失去警惕,他后撤一点从巴图尔身体中退了出来,堪堪躲开了攻击,眼下也只是被擦出一条红痕。狰狞的性器还硬挺着,因为跪坐在床上仿佛认错般的姿势而直直指向巴图尔,然而巴图尔却连看都没看,喘息着塌下腰缓了缓神,,用手肘撑着自己侧坐在了床上,一双冰冷的异色眸子直直地望了过去:“后入很爽么,嗯?”

    察纳心里警铃大作,直觉告诉自己现在最好软下脾气道个歉,然而他刚清着嗓子打算酝酿几句道歉,连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脚踹翻在床上。巴图尔冷着脸,两腿间的体液因为他剧烈的动作顺着大腿流下,半勃的性器也随着他的姿势微微抬头,看得察纳下身硬得发疼。他咧了咧嘴,不顾身上的疼痛用尾巴缠住了那人的脚腕,紧接着一只脚就踩在了自己胸口。

    “这么爽的话,你要不要自己试试?”

    巴图尔生气了。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垂着眼看向自己,圆润的脚趾也只是轻轻搭在自己胸口,从下面的角度还能看到他湿润地大腿内侧因为收缩穴口的姿势而微微痉挛。而更让察纳惊诧的是,自己居然一点抗拒的感觉也没有。

    他放松身体仰躺着眨了眨眼,尾巴仍缠着那人修长的脚踝不放,手却沿着巴图尔小腿的鳞片一点一点摸了上去。

    “行啊。”

    巴图尔的尾巴僵在半空中,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兴许是酒精的作用作祟,察纳并没有觉得巴图尔的建议有多离谱,甚至还觉得可以一试。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巴图尔不再平静的脸,尾巴尖一甩一甩地拍着巴图尔光滑的脚背:“我说,行啊,让我也试试。”

    “…这可是你说的。”巴图尔没有再给他反悔的机会,半跪下来毫不客气地拍了拍察纳的大腿:“趴过去。”

    察纳依言翻过身去,好心情地翘起了尾巴:“这样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臀部狠狠的一巴掌,打得他龇了龇牙,老老实实收拢尾巴趴了回去。巴图尔前倾身子从旅店的床头柜里摸出润滑,熟练地挤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扔开瓶子掀起了察纳的尾巴。未被使用过的穴口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巴图尔目光闪了闪,他还是不相信察纳会这么轻易地让自己得逞,双腿紧压着身下人的大腿防止他突然暴起,然后就着润滑直接插入了一根手指。酸胀的感觉让察纳紧皱起眉头,他不自在地甩了甩尾巴,被一句冷冰冰的“老实”又定在了原地。

    巴图尔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又加了一根手指——更何况察纳也不是什么香玉,相反,同为防护职业他很清楚对方的承受能力有多强。他把察纳的尾巴又掀起了一点,完全露出了那浅色的穴口,然后用膝盖顶着察纳的鼠蹊让他的臀部抬得更高了些。

    比起自己,察纳的腰更硬一些,巴图尔明白他无法把腰压得更低以后,套弄了几下自己的性器抵在了他的下身。他故意用软鳞蹭着察纳的会阴磨蹭,稍稍压入一点又撤出来继续摆胯顶弄着,不出意料地听到了察纳不耐的喘息声。

    “好玩吗,嗯?”巴图尔压低了身体,趁察纳稍微放松时一口气顶到了深处,充分润滑过的身体被迫接纳了自己,一边下意识夹紧又努力想放松的矛盾心理很容易就被巴图尔发觉了。他觉得有些好笑,手掌压在察纳的腰窝处又是一撞,下体的鳞片便完全贴在了那人的臀肉上。

    察纳放轻呼吸想缓解下后穴的胀痛,然而巴图尔根本不打算给他时间放松,他伸手松松握住了察纳后脑处还未发育完全的角——较短的两根在下方没什么着力点,可稍长的那两根已经比成年人的手掌还要宽了——拽着那两根角用了用力,把察纳埋在枕头里的脸扯了起来,感受到了察纳的不适,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愉悦:“你还没回答我呢。”另一只手撑在察纳的肋侧,顺便抓了两把他的胸肉,巴图尔的身体完全俯在了他的后背上,温热的呼吸也喷洒在了跟自己同色的角旁:“好玩吗?”

    “好…玩。”察纳被迫仰起头,可他的脸上没有勉强也没有屈辱,甚至隐隐有些兴奋。他被巴图尔身上那件皱巴巴的外套整个地拢住了只露出脖颈和头,咧开嘴用自己的角蹭了蹭巴图尔的侧脸,“再来点?”

    “啧”了一声松开手, 巴图尔跪直身子,挺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肠道自觉分泌的体液混杂着润滑液随着每次抽插被带出体外,又因为过快的速度而发出暧昧的水声。察纳咬着牙尽力想去忽略房间里的“啪啪”声,可巴图尔却像是故意般放慢了速度,让那黏腻的水声不断在房间里回荡。

    他整根抽出,又全部没入,肠液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出穴口,顺着绷紧的大腿根流了下来滴落在了指挥官外套上,巴图尔盯着两人交叠的身下那不断晕开的水渍,轻笑一声:“垫着外套果然是正确的选择,不然床都要被你搞得湿透了。”

    听出那是对自己的揶揄,察纳开口想要反驳,谁知被巴图尔找准时机突然深深撞在了腺体上,闷哼一声又趴回了床上。

    “叫出来啊,大点声。” 巴图尔又是几下狠顶,可除了几声加重的喘息外,察纳像是打定了主意般再也没叫出一声。无趣地把察纳的双腿又分开了些,巴图尔加快了操弄的速度。自己的后穴还湿润着,本来正爽得上头,谁知察纳会突然来这么一出,不过好在刚刚被迫压下的快感重新燃起,巴图尔抿着嘴把自己不断撞入那紧窄的穴道,性器被柔软湿热的肠肉包裹着,比起身体的快感,对自己性伴侣的征服欲更让他满足。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性器不断没入那湿润的穴口,又抽出,被体液浸湿的鳞片每次蹭过穴肉都引的察纳轻颤一下、顺着那绷紧的臀部和僵硬的腰间向上,一路到了线条分明的肩胛骨和肩膀,他的目光穿过那双黑色的龙角,带着一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柔软望向了察纳紧抓着床单的双手。

    他把手绕到了察纳的身前握住那硬热的性器,配合着自己抽插的节奏轻轻套弄着。快感沿着脊柱不断攀升,想要射精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巴图尔放缓了呼吸,一下重过一下地狠狠把自己捣进那软烂的穴道里,而察纳似乎也察觉到他到了极限,努力配合着夹紧了后穴,肠肉箍着茎身不知贪婪般不断吞入着。

    绷紧了小腹射进去时巴图尔有一瞬间的茫然,不过随后他便反应过来把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精液顺着大腿的鳞片不断流下,甚至蹭到了床单上。巴图尔喘息着凑过去,正对上了察纳有些涣散的双眼,他的手向下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着,微微蹙起眉,半张着的薄唇似乎在说着“帮我”。

    不知是因为体力消耗太大还是什么,巴图尔有些脱力地把手撑在了察纳身旁,抬起另一只手伸过去碰了碰他的,取而代之地松松拢住了他的性器。比起做手活儿,巴图尔更像在逗弄猎物一般,敛低了眉眼不去看他,手上动作动动停停,时而用指尖刮弄着茎身上鳞片的缝隙,时而又用指腹去蹭性器顶端的小孔,等他不耐地想伸手自己来时又警告似的瞪过去。

    每次快要到达顶点时巴图尔的动作都会放慢,来回几次以后,察纳深一口气握住了他的手,前列腺液沾在两人交握的指间也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带着他一起套弄了起来。

    能听到察纳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急促了,巴图尔抿着嘴不去看他,收拢了手指跟着加快了些动作,直到他闷哼着射出来后才触电般收回了手。

    沾到指尖的精液被他蹭在了那件饱经折磨的外套上,沉默在两人之间不断蔓延,终于,巴图尔动了动手指,说了句“我去冲一下”后逃也似地进了浴室。

    浴室门被打开又关上,巴图尔靠在了墙边一动不动地站着,半晌才伸手打开了热水。雾气逐渐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不过几秒就模糊了他的面孔。好在他还记得口袋里的飞空艇票和纸条,下意识想用手拿出来,摸到那粗糙的纸张时又想起这只手刚刚做了什么,讪讪地收回手把外套搭在了门边。他神经质般地洗了三四遍手,像是要洗掉察纳在他身上留下的味道般,直到手指肚被泡的有些发皱才跨到淋浴头下开始冲洗身上沾到的东西。

    等到他擦着半干的头发踏出浴室时,察纳已经睡熟了。他的呼吸在巴图尔关上浴室门时稍微停顿了下,然后又趋于平缓。

    浴巾松散地围在腰间,巴图尔把擦着头发的毛巾搭在一旁的椅背上,走过去轻手轻脚地抽出了察纳身下的那件外套,可即使是这样的动作也没能惊醒那人,他只是侧过身继续睡着,仿佛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有这么累吗。”嘀咕着解开了自己的浴巾望向床上的人,润滑液混合着两人的精液沾在他深色的鳞片上,在房间暖黄色的灯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巴图尔犹豫了一下,还是卷起浴巾蹭掉了他身上的体液简单清理了一下,随后拽过被子搭在了他的身上。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察纳的呼吸声,巴图尔侧耳听了一会,犹豫地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了两张潮湿的纸张。小心地把飞空艇票与纸条分离开塞进口袋里,他捏着那张被晕开了字迹的纸条甩了甩,可吸饱了水汽的纸条像是和他做对一般,号码和地址全都糊成了一团。旅店的书桌角落还放着一叠落满灰尘的便签。巴图尔下意识地抽了一张过来想重新把地址和电话留一遍,却在拿到笔的瞬间缩回了手。

    后腰还在隐隐作痛,而始作俑者却趴在床上睡得没心没肺。无论是自己提过又被无视的体位,还是气头上想要交换位置的无理要求,那人都坦然地全盘接下了,不会在意后果,不会在意过程……也不会在意自己的感受。

    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在便签上重新写好了,笔迹略有些潦草,虽不至于无法分辨,可是……

    有那个必要吗?

    他回头看了看察纳熟睡的背影,还是低下头用笔涂去了。确认那墨团完全盖住了自己的信息,巴图尔擦了擦手上沾染到的污渍,把纸条撕成几块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本来的那身已经不能穿出去了,更别提那件与察纳相同的指挥官外套。好在他还准备了别的换洗衣服,快速地收拾好自己,巴图尔又清点了一遍自己的行李,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房门。

    已经是深夜,停船场的甲板上没有多少冒险者还在。他跟昏昏欲睡的旅店老板打了声招呼,固执地结完房费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飞空艇披着星光驶离了拉诺西亚,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浅淡的痕迹,随后便消散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旅店内,察纳睁开眼睛,眼神清明没有一丝睡意。他捏了捏自己有些僵硬的腰身坐了起来,回头望向了重新闭紧的房门。

    虽说往常巴图尔也不会留下过夜,可也从未像今天这样走的匆忙。他的眼神略过椅背上的毛巾到了桌边的垃圾桶旁,利落地翻身下床走了过去。

    一张撕碎的便条留在了桶底,他伸手捏出来拼了拼,毫不意外的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那些信息被撕碎之前还曾被笔涂的完全看不出内容,能看出字的主人是多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写过什么。可如果真的不想被知道又怎么会一笔一划地写下呢,察纳盯着那团笔墨看了一会,将它们丢回桶内转身进了浴室。

    蒸腾的雾气里似乎还留了些巴图尔身上的味道,他关上门嗅了嗅那些潮湿的水汽,重新打开热水把自己埋了进去。鳞片上黏腻的体液轻易地就被流水冲掉了,可那人拂过自己身体的感觉怎么也搓不去,他的腰侧还留着巴图尔用力时留下的指痕,随着热水不断地冲刷而胀痛着。从未被打开过的身体仍有些不适应这样粗暴的对待,虽说答应巴图尔的要求有酒精的作用在里面,然而更多的却是一些连自己都说不清的情愫在作祟罢了。他泡了很久,久到水汽充满了鼻腔,呼吸也开始不顺畅时,才后知后觉地向一边的浴巾摸去。

    等他昏昏沉沉地收拾好自己离开房间时已经临近清晨。可当他穿过了破旧而安静的走廊找到旅店老板时却被告知房费已经提前结清了。老板戏谑地看着他,倒是毫不客气地指使他付清前一天晚上的酒钱。察纳低着头码着手里的金币,貌似不在意地问了句“他没说去哪吗”,却被老板更大声地嘲笑“连自己伴侣的去向都要问他人”。他想说两人只是床伴而已,然而这句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又被咽了回去。把金币丢到老板手里,察纳拎着外套转过身挥了挥手道别,手刚推开厚重的大门,老板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他啊,倒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定要提前结掉房费罢了。”

    察纳脚步没停,眼皮却跟着跳了跳。他半个身子踏进了清晨的阳光里,隐约觉得平日里熟悉的停船厂好像少了些什么,却又怎么都说不上来。

    旅店的木门在身后闭紧,察纳在原地站了一会,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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