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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1 月, 2023 3:10 下午 #2086日影兰武士刀参与者
这记忆是……黑骑哥怎么在床上?这张床好像比旅馆里的还要大、还要软——
记忆变得越来越清晰了,诶?!这、这么暴露的睡衣……不过黑骑哥穿着也很好看——是本来打算睡觉却意外陷入了一场战斗吗?
可是怎么有好多人……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开心的样子……这里怎么会发生战斗啊?
不、不对,这不是战斗的记忆!
你们为什么在对黑骑哥——不要碰他!
不……
不要碰我!!!
不要摸,我的身体怎么……好难受,不要让我体验这种讨厌的感觉啊——
汲取到了错误记忆的青魔法师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对动物才有的、仅关乎繁殖的原始本能的共鸣体验使他周身的血液逐渐开始发热——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不,这是黑骑哥的记忆——你们到底对黑骑哥做了什么啊?!
“黑骑哥、黑骑哥——”
对不起,黑骑哥,我是不是哪里没有做好——这不是战斗的记忆啊……
青魔陷入慌乱和恐惧的热浪中,他开始向黑骑复述记忆中的场景,以及行为主体肉体上的感觉:
“我看见、看见了,你和我不认识的人、很多人,你们叠在一起……一起恳求着——你们在做什么啊?!
“嗯……反正你们一定是在做什么舒服的事对吧,我也感受到了,我也,我明白了——
“黑骑哥,你那时候,很快乐吧?
“啊……对了,那个O态说你发情了——你在发情吗?黑骑哥?”
“但是我、我不要发情,我不要——”
青魔法师还在挣扎,但他只能无措地被曾在黑骑身上剧烈燃烧过的情欲之火一点一点吞噬,慢慢地失去思考的能力。
“青魔?!你为什么会看到——”
为什么偏偏是这一段记忆?
青魔汲取到的,竟然是黑骑第一次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当众发情的记忆——
那晚镰刀趁着他发情时候意识不清,强迫他穿上暴露的衣装,这当然还不够——他找来许多娼妓,让他们教导黑骑各种各样令人羞耻的交欢姿势,最后甚至还让一名娼妓和他面对面、大腿贴大腿地叠在一起,相互把对方下身的唇瓣扒开,露出脆弱的内芯,一步步地诱哄着他主动用手指将花蕊压榨出足够润滑的汁液,用最下贱的痴态求他插入怜爱……
毫无廉耻地和数名娼妓争夺并一根几乎不能让人产生多少舒爽的O棒,让黑骑觉得自己仿佛也是娼妓队伍中的一员……
其实我和他们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吧?为了钱、为了欲望——
我比娼妓还要不如,他们为了钱才对雇主展示演技,我却是真心实意地想要被那疲软无力的东西——
镰刀当夜固然对我极尽羞辱之能事,但我后来却还是不管不顾地抛却尊严、只为体验欲望之极乐——
我清醒地向快乐的诱惑屈服了。我是清醒着的,我完全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堕落的原点……
怎么会是这段记忆?!这段连我自己都不愿意回想起来的——
黑骑转向弗雷,脸上满是惊疑的神情:
“弗雷,我所提供的确实是汇集了战斗记忆的以太,青魔怎么可能恰好绕开全部的战斗场景?简直就像是有什么在诱导着他去挖掘文最深处的记忆一样!”
他触碰你以太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到了他身上存在某种关于隐藏与遗忘的指令,如果是在受到这个指令的控制和暗示的情况下,青魔能够汲取到的自然也只会是以太所有者最想隐藏和遗忘的事物——
指令?……弗雷,你为什么不直接说话啊?
“不行、不要看,也不可以碰……
“这种事要……要和喜欢的人永结同心之后才能……现在不可以,我不要……
“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这样对我……”
青魔询问和哀求的对象是不存在于此的淫乱虚影,但落在黑骑耳中却形同对他本人的谴责。
隐藏、遗忘?……也就是说,是我的记忆害青魔变成这样、是我害青魔变成这样的……
………………
这是……我的责任。如果青魔完全模仿了当时的我的状态,要是不让他真正地到达高潮的话,他就没办法从情热中解脱。
我比谁都要清楚这点,因为我曾经——
“对不起,青魔,不要怪我……”
黑骑轻轻亲吻青魔的额头,安抚着为他褪去衣物。黑骑流下的眼泪滋润着青魔脸上因哭喊生出的渐干的泪痕,却对青魔体内的欲火起不到半分作用。
黑骑对青魔身体的了解其实非常有限,和斗技场的其他观众一样,他也只能从那些故意留出或是特别容易在打斗时被扯裂撕坏的衣料缝隙中将表演者的身体窥探一二,并不能知道具体器官上的细节。
青魔下身的状况令黑骑心惊。正常的勃起倒不必说,可青魔腿间那多长出来的、看起来不知已经绽放过多少次的花朵居然呈现出熟透的艳红色,微微外翻的花瓣上还糊着一层象征饥渴的水光。石榴粒一般的肉珠无需任何拨弄便已挺立,后面的秘处也被调教得十分敏感,连伸缩翕张的频率都充满了引诱的意味。
如果说青魔自己有本事能把它们给玩弄成这副模样的话,他倒也不必为解决吃住问题和区区一枚金币去登台做什么擦边表演了,直接随便上哪个淫窟里谋个调教师的职务就能保证吃穿不愁——
黑骑很清楚,青魔绝对不是个愿意享受肉欲欢乐的人。
这孩子哪怕沉溺在交欢的淫糜记忆中,也一直在哭喊着拒绝的话语啊……
这的的确确是一具敏感至极、便于蹂躏、已经完全习惯了欢爱的身体——
可是青魔自己,对这个事实一无所知。
那个指令恐怕就是为此而设置的。
原来早在他们相遇之前,青魔就已经被人给侵犯了个彻底,而且是以一种更为卑鄙的手段。
……我至少从头到尾都还能勉强保持清醒。青魔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遭受了来自谁的、怎样的对待。
太讽刺了,黑骑想,原来镰刀的所作所为比起洋溢世间的无数恶意,还真能算得上是具备了某种仁慈呢——
可惜的是,还是太迟了。
我当初是自讨苦吃,可是青魔又做错了什么?这孩子不该经历这些的……
黑骑看向青魔的目光中蕴含着无限的哀怜。
我还是没能……
过去的我和现在的你,我都没能——
……黑骑!你在乱想什么!不管青魔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都不是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的错!
你给我清醒一点儿!
弗雷的心声有如当头棒喝,让黑骑回过神来。
当务之急,是要让青魔从发情的状态恢复。黑骑狠心掰开青魔横在身下、意欲阻拦的手臂。
“不要,我不要……”
“青魔,听话,你……你生病了需要治疗……我只用舌头帮你,没关系的。这是治疗,所以没关系的。”
“生病?我不想吃药,炼金药剂都很苦的……好难受,为什么……”
黑骑已经不忍再用言语回答青魔,他慢慢俯下身去,用唇舌润泽对方腿间一片罗兰莓派面似的秾艳色彩。可他甚至还没有正式开始舔弄,只是刚轻轻衔住那颗像是在甜品上起点缀装饰作用一样的石榴粒,青魔便直接哭喊着将白浊和蜜液一并喷了出来。
罗兰莓派并没烤熟,馅又填得太多,内里流出的丰沛温热的汁水呛得黑骑微微咳嗽。
没想到青魔的身体竟然比弗雷还要敏感许多——
身体敏感成这样,平常怎么可能没有丝毫显露?
黑骑心中有了推测,毫不在意唇边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青魔的体液,
“这一定有问题,弗雷,你试着通过以太探查一下他的记忆……弗雷?”
弗雷沉默不语,听到黑骑的催促后也没去接近青魔,而是直接上前来与黑骑接吻,黑骑脸上的残液也被细碎的暗影顺道舔了个干净。
“唔……”
弗雷?你这是在……
你嘴里还剩一些青魔的以太;你没有发现吗?黑骑,他在抗拒我。他不想看见我,嘴里喊着的也只有你
抗拒你?他为什么抗——
“他在模仿你发情的状态,你发情的时候,一直都是不让我看的。更别说你第一次发情的时候,你忘了吗?就是在那时,你把我一个人——”
谁知道他怎么会连这个也模仿过去了……弗雷也有些困惑,
“如果我和你一样去舔他那里,我会被他踢开的;如果我现在去他嘴里要以太,他会把我舌头给咬破的。说起来这个我倒是已经知道了,你的记忆‘告诉’过我了,接吻的时候被咬舌头会很痛的。”
弗雷略微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但是你怎么告诉我的都是关于疼痛的经验比较多啊?能让人变得舒服的那些呢?”
知道弗雷不是在抱怨,可黑骑心里还是生出愧疚。弗雷感觉到他波动的情绪,立刻出声打断黑骑:
“我没在怪你!不许道歉!”
“……以后不会了,弗雷……
“以后都不会了!
“我、我以后……都不会避开你的。
“我答应你,所以,你也不可以自己忍耐……
“弗雷现在就在忍耐呢——你也很想要了吧?”
“黑骑哥、黑骑哥……”
一次高潮并不足以缓解发情的症状,青魔被迫失神地忍受新一轮情潮的煎熬。
可是,他竟然又开始重复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了。
青魔似乎已经将刚才的高潮体验全数遗忘,只剩下拼命抗拒欢愉本能的意志。
这个状况是……
以太量太少,这样我也看不出什么的
那就只有——
让青魔再高潮一次这个办法了。
“青魔,乖孩子,安心交给我们吧……
“从情欲中解脱的方法,我们马上就教给你……”
“不可以……不可以做这种事!
“就算是黑骑哥也不可以——弗雷哥怎么也……但是,好舒服,被摩擦着的地方好舒服,黑骑哥和弗雷哥弄得我好舒服——前面和后面都要忍不住了……
“可是、可是怎么会这样啊,明明是不能做的事……”
此刻牢牢地连结了赤身裸体的三人的,是他们身下胶着的三滩泥泞。黑骑和弗雷一前一后,把青魔夹在中间,不留给他丝毫退路,导致青魔根本无法逃避因摩擦而产生的快感。
青魔此刻并未表现出对弗雷触碰的抗拒,也不再能够将因为以太汲取、记忆重叠而变得有些错乱的意识掌控自如。他几乎放弃了挣扎,在欲望中陷得更深,甚至复述起了黑骑当初求欢时所讲的台词:
“请把所有能变得舒服的事都教给我吧,我会好好学的……”
也教给我吧,黑骑。
喂!等下、不教就不教,你别、不要再——
黑骑越过青魔的身体抚摸着弗雷的胯部和臀肉,这个姿势将青魔更牢固地夹紧,彻底杜绝了青魔逃跑的可能。黑骑开始更用力地贴合磨蹭,他自己身下那早就不甘寂寞地探至秘处之外的尖蕾也被这力道一瞬压得扁圆。
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的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弗雷失去招架之力,当即便前后一同交待,除了溅上青魔后腰的一小部分,其余的体液都开始顺着青魔股沟往下流淌。
“诶?弗雷哥在发抖……为什么在发抖?诶?!后面、变得好湿,都是弗雷哥的——”
弗雷自然无法回应。他只顾着喘息,根本没办法说话,一时半刻连本能会去清理含有以太的残液的暗影都释放不出来了。
弗雷又这样,只是摩擦几下就已经去了吗?
怎么还不如学生坚持得久?真是不称职的老师啊……
“弗雷哥你别、别再抖了,屁股、屁股变得滑腻腻的了,这样被紧贴着磨蹭的感觉,呃、好像马上就要……都怪弗雷哥,呜呜……要、要怎么办啊?黑骑哥——”
“青魔也快到了吗……没关系的、放松一点儿,只是为了治疗,所以没关系的,青魔永远都是最纯洁的好孩子,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像是被这句话给安慰到了一般,忍受夹击之苦已久的青魔呜咽着把头埋进黑骑的脖颈,因极乐而难以抑制的抽搐也渐渐消停下来。
情潮已经彻底离开了青魔的身体,现在——
不用插入就帮青魔成功高潮了,弗雷真的好厉害!
……你也不差!!!
哈哈……别生气啦,来接吻吧?
黑骑隔着怀里尚沉浸余韵之中、身躯瘫软的青魔,凑过去撬开弗雷的嘴唇。
被舌头按摩着口腔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要这样慢慢地绕着圈来舔——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我们做个尽兴如何?弗雷的话,只靠着接吻再去一次也没问题的吧?
黑骑!你、你别忘了正事!
让弗雷快乐就是正事哦——现在多舒服几次,等下分析以太记忆的时候也会更有干劲儿吧?
被黑骑舌尖纠缠得七荤八素的弗雷当然选择放弃否认,他甚至开始使用那些脑海中即时浮现出来的、自身已经知晓但因为尚未实践过而显得十分生涩的吻技对黑骑唇舌的侵略做出回应。
黑骑,以后不准私藏这些能让人舒服的方法了……
那弗雷可要快点学才行呢,我还有很多能让你更舒服的秘诀——
借着情欲的掩饰,曾经无法倾诉的话语,如今已经无需赘述。灵魂与暗影之间本就在渐渐收拢着的微小罅隙,也由满溢的津液紧紧黏合——
彼此响应的无比热烈的吮吸与呻吟的终点,是终于合二为一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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