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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6 月, 2023 11:49 上午 #2502日影兰武士刀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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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在说什么啊!”
我为什么要杀赤魔法师?这家伙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出这样的话?他真的清楚自己的以太对我来说究竟是多么有诱惑力的东西吗?
杀了他我要去哪找这么香的以太?!简直是蛮不讲理;分明一直在用香甜的气息引诱我,心里想着的却是让这令人陶醉的以太永远从这世界上消失的事吗?!
好不容易才让他答应的、我也早就摆出任他施为的姿态,他怎么还是一副正派的样子?别说主动,居然连衣服都不脱,就像历尽千辛万苦才摘下蜂巢、一扭头就把战利品整个扔进河里的蜜獾一样不可理喻!
青魔法师向访客投去谴责的目光,虽然他湿润发红的眼眶几乎使威慑完全变成了勾引,但赤魔法师还是察觉到了其中的怒意:
“青魔法师,你为什么生气?我能叫你青魔吗?我听暗黑骑士一直这样叫你……先不说这个,你为什么生气了?我是不是……”
“你——”
怎么可能不生气啊……不对,不能对他说实话。
先前明明还很抗拒的样子、不管我怎么恳求他都不肯松口……对了,是因为我说我会去喜欢他、会去爱他……他似乎是为了教我这件事才软化了态度、决定留下来的——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还存了令人恼怒、没有必要的死志——要是告诉他我生气是因为馋他的以太、要是让他认定我是个分不清食欲和爱欲的坏学生,把他气走了怎么办?
一缕优先级更高的思绪令青魔法师此刻对赤魔的醋意无甚动容,然而情潮的催促不允许他将这种严阵以待的状态一直维持下去:
“你、你少小瞧人!我怎么可能学不会?你好好教我就是了!”
青魔法师在“不想杀人”和“佯装自负”这两种备选的搪塞托词中选择了后者,虽说前者怎么看都要更加合理一些,但是某种新鲜的、奇异的、属于兽类的直觉使他认为赤魔会更喜欢第二种说法,使用这个借口进行表达或能大幅提升从赤魔法师那轻松得到以太的概率……
前一种将说话的对象视作千千万万个能够被杀死的人类中的普普通通的一员,后一种发言却存在预设的前提——赤魔法师是青魔法师即将学着去喜爱的对象——即便这个头衔可能不是唯一的,也要比“全体人类”的概念具体、令人鼓舞得多……
被爱情俘获的奴隶总是希望心上人能待自己更加特别一些、希望心上人眼中的自己与其他人不同。只怪青魔法师的运气太好,哪怕连蒙带猜的过程也没有一个,却实实在在地得到了不出错的答案。
这选择出于本能而非谋略权衡;“宽恕”和“期待”之间的差别不算细微,但对于青魔法师来说仍是太难理解。以猎物自居的食客已然入戏,他遵从模仿来的兽性行事,无暇对猎人的心理活动进行深入的思考或分析。他既不懂得雨的暗恨,也不知晓云的哀愁;他将此间暗涌平等地视作终能将他淋湿浸润的水汽,没有心思去搞懂导致它们形成的弯弯绕绕的原理。
他甚至意识不到他根本就不是他自己设想中的一名没有耐心的坏学生,而是一只千方百计想要吃掉执教者的、饥渴难耐的野兽;访客的苦闷和愧疚不被关注,青魔法师只是固执而焦急地要将赤魔法师因此表现出的犹豫和疑虑变作自身得偿所愿后的欢愉:
“我一定会喜欢你的、我一定是会爱你的!你想和黑骑哥一样喊我青魔的话就喊吧,可是,与其在意称呼,还不如……”
还不如快点插进来!为什么还不来帮我呢?!
但这多年来宁愿躲起来自慰也憋着劲儿不肯吸别人一滴血的迂腐的家伙偏就是不能立即使他如愿。
赤魔法师是苦兮兮地立在通往享乐荒淫的大城的平原上的、瞻前顾后的、记挂留恋着人伦道德之理的小城的一根盐柱,这根盐柱还保有一张肉做的嘴,它正可憎地制造着一堆充满烦恼的词句,并任由它们徘徊在空旷的焦土之上:
“青魔,我真的是因为像你的母亲才能被你多看一眼的吗?
“那暗黑骑士呢?他对你来说又是谁?他就只是他自己对吗?
“我好嫉妒他……
“青魔,你是怎么看待暗黑骑士的?你是不是对他——”
“暗黑骑士是我最重要的人,没有黑骑哥就没有现在的我——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但是答案……要等你把你的心情彻彻底底地教给我、把‘爱’和‘喜欢’都教会我以后,我才能知道啊……
“还有!都怪你!衣服都弄湿了!这件睡裙是黑骑哥送给我的!你……你的爆弹怪睡衣也很可爱呢,脱下来送给我吧!”
宝石兽睡裙被青魔裙下身溢出的体液沾湿了一块,象征淫乱的不规则的水渍使充满童真的图案也褪了颜色。顺势脱去衣衫的青魔为这灵光一闪得意不已,他觉得自己像昨夜一样又学到了某些计划外的知识:
衣服不光是用来穿的,也是用来脱的,甚至还是能拿来送的。
眼下青魔法师以索取衣物表示亲密的意味不能说完全没有,但和他真正的目的相比,这点温馨实在可以忽略不计。
“好,虽然是我穿过的……你不嫌弃就好。”
太好了。
还挺顺利的;我变得像黑骑哥了,赤魔法师也——
青魔法师仔细审视起赤魔的肉体。预留在他视网膜上的无面目的剪影,终于被繁衍的欲望和饥渴的本能渲染出了具体的容貌:
一张年轻的脸。
一张美丽的脸。
一张和性格形成了反差的温柔的脸。
虽然赤魔法师既不是我母亲、也不是黑骑哥——
但这张脸,既是我母亲的脸,也是黑骑哥的脸。
真好啊,就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吧。
我一定很快就能学会了。
“你真的很像我的妈妈,赤魔。不过你的那里和……不太像呢。”
可惜据记忆所载,这位对忍耐情有独钟的、即将破戒的苦修士的胯下没有和我们一样多长出某个器官。
青魔法师颇为遗憾地想。
但这当然也是不能如实相告的。
……不过总算是让他把衣服脱了,可他为什么还穿着底裤?!不该顺便一起脱下来吗!他是不是也在害怕啊!处男可真是麻烦……
赤魔到底在害怕什么!他、他作为插入的一方又不会痛!还是说……
交配这种事,不学又怎么能会呢?难道怕自己做不好就不做了吗?!
明明都答应我了,还说了什么教不会就去死的话,现在居然连痛快插进来都要犹豫半天!
青魔法师恨恨地盯着仍顽强地挂在赤魔下身的、被清液侵蚀得透出了一点湿润肉色的小块布料,这表明赤魔正受情欲煎熬的证据与他“反常”的迟疑相结合,很难不令青魔生出猜测。
饥饿的猎物将赤魔自己和脱下来的衣物甩到一边再不去管,就像他对待早就被他抛弃了的、碍事的矜持一样。没强行上手剥掉赤魔的底裤、没直接骑上对方的性器已经是他身为猎物的最后的一点儿风度了。
要是我把手指放进去轻轻插几下、弄出点儿水声,赤魔一定会把持不住的吧?
可我……果然还是有点儿害怕啊。
青魔深吸一口气,冲着面前的麻烦精挺了挺腰。他一手向上抬高自己充血的肉茎、一手移开囊袋,将完全被淫水浸湿了的雌穴整个暴露出来:
“你看看它,它很需要你……你不喜欢吗?不想进来吗?这里连黑骑哥和弗雷哥都没进来过,你真的不想快点试试吗?”
然而打湿了青魔胆怯的不敢深入探索自身的手指的蜜汁非但没能溶化盐柱,反倒把柱子上那张肉做的嘴巴也给糊上了。
心脏刚还被“最重要的人”这一表述刺激得又酸又涩的赤魔法师眼神发直,一时竟然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去嫉妒任何人了:
属于同龄人的身躯和自己的肉体一样略带青涩,青魔胯下的毛发不多,只有整齐的一小丛,看起来就如婴儿的胎毛般稀疏柔软;他硬得笔直的阴茎颜色不深,不像是频繁使用过的样子。可是那朵自己身上没有的雌花却……
却是一副饱经蹂躏的、既凄惨、又十分成熟热情的诱人模样。
缺乏经验的赤魔不想武断地得出结论,他虽没有见过其他人的雌穴,但那本早就掉到地上的、快被赤魔翻烂的黄书里描绘的许多淫器图样已适时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他凭记忆将书中的插图逐个与面前之景进行比对,试图找到盘旋内心的某个不宜直接开口询问的问题的答案:
赤魔法师并没有别的能用于辅助自慰的色情读物,他对这唯一一本黄书里面的文字和插图都十分熟悉,若非人物画得实在不像,他也不至于会没立刻把黑魔法师认出来。他现在越来越认为这本书其实更像是某种产品宣传册和使用说明,虽说标题的确写着“玛哈人形兵器的养成”,但想也知道里头其实只是略提了几句,毕竟这是一本黄书,那种有关妖异力量研究的具体操作的核心机密又怎么会出现在一本黄书里?
……黑魔法师根本不是这书要讲的重点,说是人形兵器,其实只是个噱头,兼有货架和展示台的功能……
不能怪赤魔粗心大意,书里展示人物全脸的插图实在也没几张,大抵是因为因为经费有限,画师把重点放在了那些榨取以太——特别是榨精用的魔道具上,畅销品和新品被画得最多也最仔细;女巫会为了获取研究经费,似乎非常乐于把这些造型美观、质量上乘的魔道具销售给平民和普通士兵们,供其作泄欲和玩乐之用。
赤魔法师快速拼凑着脑中的玛哈文字,将那些粗俗直白却很能唤起欲望的品名和插图一一联系起来,很快就筛选出了一款勉强能与青魔胯下情状相吻合的魔道具——
“妖艳熟妇”……呃,好像是这么拼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没错……
不得不说女巫会很擅长在介绍环节制造卖点,每款淫器的品名其实都是很长的一串,那款“妖艳熟妇”也不例外;充作定语的形容词还有不少,赤魔却不愿意再去回想更多了。
虽然将青魔鲜活的雌穴拿来和女巫会制造出的那些死物进行比照有些失礼,但托插画的福,赤魔法师终于肯定了这确实是一朵只有“熟妇”才会拥有的、大概已经盛开过无数次了的艳红色玫瑰……
你真的不是在逞强。可是,你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呢?
是谁摧残了它?是谁将你变成这样的?
……不可能是暗黑骑士做的!
赤魔法师仔细端详着那些外翻的花瓣,却不敢伸手去碰,
弄成这样恐怕走路都会不方便,也太羞辱和折磨人了……!
按青魔法师刚才说的,暗黑骑士和他的影子都没有插进去过,他们对青魔法师的保护欲那么强烈,也不可能会坐视别人折腾青魔法师——更早之前向青魔法师提供以太的人,并不都是和暗黑骑士阁下他们一样的心怀怜惜之辈吧……
归根结底还是要怪这卑鄙下流的术式!要不是为了对抗它,青魔法师怎么会渴求以太到了发情的地步?生物发情不光是为了繁衍,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在交合时受伤——青魔的反抗也许十分频繁吧?所以身体才会本能性地保护自己……
花瓣上蜜一样的露水刺痛了赤魔法师的眼睛。
……假如没有足量的体液的润滑,交合时的痛苦一定会翻倍的。
没人天生就会这样的!为熟妇者必定先为少女,这朵玫瑰一定也有羞怯万分、含苞待放的时候。这个本应该被怜爱疼惜、仔细呵护的器官,如今却被调教开发成了这样……
这不是青魔法师的错,他为什么要经历这些……为什么只能用身体索取他人的以太,来对抗埋藏在自己身体里的恶意?!
他为什么要被种下充满恶意的术式?!他到底是被什么样的家伙憎恨着?!
青魔法师他才多大?他做出过什么令人憎恨的事?!就算真的罪不可赦,明明可以堂堂正正地提出决斗,为什么要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去折磨他?!
……会是黑魔法师吗?
可他明明算是青魔法师的恩人,如果是他,完全没有必要在我们面前搞那么一出重逢的戏码啊……?
年轻的赤魔法师没能想到什么与篡改记忆有关的事情。世上的魔法典籍浩如烟海,而赤魔法师太过稚嫩,对以太知识的掌握既不深入也不全面,加上这术式似乎和他擅长的妖异学说没有太大关系——对其他类型魔法研究的欠缺使他犹疑不决;赤魔法师在学习方面虽然积极,却不是急进之人,他从未像此刻一般因为自己的孤陋寡闻而感到焦灼万分:
要是能知道得多一些就好了!要是把发泄欲望的时间也拿来学习的话……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从书里得知了一些关于黑魔法师的事——
我怎么没早点儿发现呢?!早就应该看出书里的人是他了!
可黑魔法师分明只对白魔法师有兴趣,又没否认自己不是青魔法师的恩人,而且按青魔所说的,他们确实已经好久没见了……何况以黑魔法师的实力,怎么可能会粗心大意到为“折磨”埋下此等不确定的隐患?他根本没有必要给自己多找麻烦吧?即便我始终没能发觉,暗黑骑士也不是泛泛之辈啊!
黑魔法师对待青魔的态度与其说是憎恨,还不如说是冷漠,虽然那家伙谁都不爱搭理,但总觉得他对青魔格外冷淡……是我多心了吗?如果真的是黑魔——一个人……可以伪装自己到那种地步吗?
那样的话,简直就比视掠夺以太为生存意义妖异们还要恐怖了。
是我一直以来都太幸运了吗?还是我对这世界的认识实在还不够?
就算再过十年,我也无法在战斗中胜过黑魔法师。本来是想联合暗黑骑士阁下一起想想办法的,可是……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要是我能更早一些遇见你就好了,青魔法师……”
“比黑骑哥更早吗?都说了他没有插进去过——赤魔,你吃起醋来真是没完没了呀。”
这情不自禁的肺腑之言过于不合时宜,以致使听者误会,赤魔法师却无从解释。他的身体的确是兴奋着的,愤怒和同情并没有令他的性欲变得萎靡不振。
思想早被罪恶污染,言辞自然无法取信于发情中的人、必然会沦为调情的话语——若是它们反倒撩拨起了青魔的欲火,便更将加重自身亵渎的罪行。
你觉得我在吃醋吗?这样误解也好——我……我又以什么身份来怜悯你呢?青魔法师?
更早……不是以你和暗黑骑士相识的时间为基准、而是在一切发生之前就遇到你。即便没有办法、终究不能拯救你,让我和你一起承受这份不幸也好啊……
这样的命运,若是两个人一同面对的话,一定会比一个人要好过许多吧?
还好你遇到了暗黑骑士……
暗黑骑士可以做到不侵犯你,我却做不到。
会对高尚之人产生嫉妒之情的我,当然是卑劣的家伙了。
虽然我恐怕连为你复仇都没有资格,但如果能知道那个恶徒是谁,我一定要把他——
“省省吧,要不是这术式,你哪有什么机会?你还应该感谢我呢!”
赤魔法师近乎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应对脑海中面目不明的卑劣至极的假想出来的敌人的挑衅:
是啊,我不是早就已经兴奋起来了吗?
此刻,我也成为了众多折磨者中的一员。
我也将要用披着爱情外衣的、可耻的兽欲去灌溉这朵饱受蹂躏的玫瑰了……
赤魔法师对着心上人胯下怒放的花朵无声地批判着自身那无法传达的、未能开放的、连凋零都做不到的恋情。
我没有办法忽视自己蓬勃的性欲。
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受到肉欲驱使的罪人而已。
如果活不到亲手揪出施术者的那个时候,至少……让我用以太来赎罪吧。
“你又流血了,我……”
好端端地掐自己干什么?为了忍耐?还有这个必要吗?!
得不到帮助的青魔法师受不了新鲜的、甜美的以太的诱惑,急急伸手去掰赤魔掐进掌心的手指,
“不包扎可以吗?我……我爱看、我好喜欢你为我流血的样子,让你受伤不是我的本意,但看到之后就是好开心……应该不会很疼吧?那就干脆别包扎了?”
怎么可能很痛啊!赤魔肉棒流的水都快把底裤浸透了,他又不是受虐狂,自慰的时候也没自残过啊!
黑骑哥也曾为我流血……虽然不完全是为了我——
黑骑哥的乳头好像很敏感呢,用汁液渗透胶带时勃起的乳头变得更硬了……
尚算清醒的猎物乖觉地藏起了这两句心声,泼醋浇油属于高级的引诱技巧,拿捏不准火候的初学者仍然惧怕着赤魔法师一气之下转身离去的可能性。
变得更像黑骑哥一些吧,赤魔法师!
“为什么一直不碰我?下面好难过,帮我舔一舔好吗?赤魔?”
青魔原先是想要为我包扎的吗?他说喜欢我为他流血的样子?这是不是意味着……这是不是一个好的兆头呢?
赤魔法师生出一点期待,他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嫉妒暗黑骑士了——
暗黑骑士或许也为青魔受过伤,可那又怎么样呢?
青魔现在关注的不是他的血,而是我的,这就已经够了。
他心里想的是谁、最重要的人是谁已经无所谓了,今夜他称赞的是我的以太、吃下的是我的以太,这难道还不够吗……
他刚才让我帮他舔一舔?对啊,青魔在发情,他一定硬得很难受吧?他一直都关注着我,我却让他等了这么长时间,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我不疼的,青魔。请、请把腿再张开一点……”
赤魔法师也没能想到,自己才刚含住心上人的阴茎的头部,还没等用舌头舔弄,就被对方射了满嘴的精液。
“…………谁让你——”
因为实在硬了太久,所以连拒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已精关失守的青魔法师恼怒地拽着赤魔法师的头发,将那张满是惊愕的脸拉近自己,
“我的以太,不许咽下去!张嘴!”
青魔凑上去撬开赤魔法师的牙齿,直到把自己刚才射出的体液全都搜刮完才撤离他的口腔。
猎物本不愿意主动去扑咬猎人,但赤魔法师所作所为实在有失猎人本分,这让他在猎物的眼中短暂地变成了一块肆意散发着血的腥甜的诱饵。
为什么要含住那里啊!不该给我以太才对吗?!不该用舌头把富含以太的唾液挤进穴里,让它变得更湿、更便于插入才对吗?!
赤魔法师不会是故意的吧?稍微持久一点就了不起吗?!
我完全明白弗雷哥的心情了!
青魔趁机将自己垂涎已久的赤魔的性器从底裤中解放出来,把它往自己的下身引:
“不用舔了,快插进来!”
……青魔是不是害羞了啊?
被心上人的无死角的热吻唤醒了的赤魔法师发觉自己胸腔里那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的恋慕之心又蠢蠢欲动起来,想要把他和“其他折磨者”进行区分:
可能是我没理解对?啊,他刚才是要我舔他的那里吧!
现在又说不用舔了……他果然还是有一点儿害羞的吧……
除了以太,当然也要也给予青魔快感才行——我要体贴、我要温柔,他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他想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这样,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会不会少憎恨我一些呢?
“对不起,刚才是我没好好理解……虽然我没有做过,但是我会努力让你舒服的;请、请告诉我该从哪里开始好吗?我非常……需要了解你的意见和感受。”
“你是想让我对你说出自己的欲望吗?多使用一些下流措辞的那种?”
“没有!我不是——唔……”
青魔法师表现得像是喜欢上了接吻的感觉一样,心安理得、毫不客气地从那张试图吐露出辩解的口中掠夺起了以太。他的舌头不具备任何接吻的技巧,却因为贪婪而显得无比灵活,糊弄糊弄赤魔法师这种新手已绰绰有余。青魔甚至连落在赤魔下巴上的极细的银丝也不忘记舔进自己嘴里:
“赤魔法师,你可真不像是处男啊,不愧是连医生游戏都……我会满足你的要求的,你好好听着哦……
“把你的肉棒插到我的屄、我的雌穴、我不知廉耻的饥渴淫洞里,把你的种子、牛奶全都洒进我的蜜巢、我的胞宫、我的肉壶深处,把我变成你的精液储存袋,让我彻彻底底地染上属于你的以太的味道——”
哼,果然变得更硬了,这样就可以得到以太了吧?是这些词吧?是这么说的吗?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前辈们在后台和更衣室里用通讯贝勾引富商们的时候好像就是这样讲的,我应该没记错什么词吧?
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处男,怎么脑子里好多花样啊……
万一被挑出什么错误……他不会找借口不给我以太吧?或是越来越多地提出各种更过分的要求——虽然赤魔法师很喜欢我,但是他会不会是以折磨和调教喜欢的人为乐的那种类型呢?那我学习的进度岂不是……
再次遭到误解的赤魔法师此时也陷入了忧虑之中,但他和青魔纠结的并不是同一件事:
“等、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你有……那我射进去没关系吗?你会不会……就是……那个,呃,怀孕啊?”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在意这个?虽然我是想变得像野兽一样放纵本能,但没必要一定变成有生育行为的雌性啊……
“我不会使用这里分娩的,你不需要担心,我还没有成为别人母亲的准备。”
都硬成这样了还找什么借口?果然是在折磨人!
“怕什么?你白天学习的时候不是说你还挺擅长炼金术的吗?万一——”
“可是那样很伤身体啊!再说我擅长调配的也不是这种药剂……”
“那你擅长做什么药?抑制吸血冲动的药?说起来你的癖好为什么是吸血呢?是以前发生了什么吗?还是说——”
并不真的想要知道内情的青魔揩下赤魔肉柱顶端浅沟中的积水送进嘴里,
“赤魔你根本就是个变态呢?”
“我不是变态,不是这样的……”
青魔看到赤魔的神色突然严肃起来,他受伤的掌心中现出一小块红色的水晶,它的形状就像是一滴永远在向下坠落的眼泪。
“是有原因的,但并不是个有趣的好故事。这是我的灵魂水晶,里面有我的记忆和关于赤魔法的知识,如果你……之后还是想知道,就试着和它共鸣吧。”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做得到的。抗争……你是为了抗争才发情的,我却……
我已经不配再使用抗争之力了。
交出灵魂水晶,我便再无退路——即使逃走,有了这个物证,你和暗黑骑士也不会放过我的;今夜对你犯下罪行的人是我,它就是证据。
我怎么会奢望你能少憎恨我一点呢?
我不可以逃、罪人不可以逃走,我必须付出代价……
“之后再看吧,现在我要看的,是你能坚持多久!”
忍一忍、忍一忍……把这个东西放进嘴里吮吸的话,赤魔法师肯定会生气的!
青魔拈起沾着香甜血液的、藏有无数记忆的灵魂水晶,然后像是觉得烫手一样将它甩落在一旁的衣服堆上。
他现在果然不想了解关于我的事。
他在发情啊,我怎么能指望一个发情的人……
开始吧,赤魔法师,按照青魔法师所希望的那样,不要再奢求能够从他那里得到原谅……或是其他任何东西了。
他已经准备好了,我只要稍微挺一挺腰就能占有他的身体。
可是——
怎么能连告白都不做,就直接侵犯心上人的身体啊?!
“你可要多坚持一下,到了深处再释放出来吧,不要刚把头部插进来就射得一塌糊涂,那样大部分以太都会流出去的,太浪费了。”
饥饿的食客轻轻磨蹭着止步不前的肉冠,游刃有余地设想着进餐的过程。
“你也不想这么丢脸地摆脱处男的身份吧?”
对啊,我……不想这么丢脸地摆脱处男的身份。
我可真是虚伪。
但是,不告白哪能行呢?就算他听不进去——怎么也得先告白才行!
“青魔,虽、虽然我好像没比你大多少……”
什么?大?是说肉棒的尺寸吗?怎么在这个方面羞辱我啊?!虽然是实话但是……这、这种调情手段未免也太拙劣了,我才不会因为这个——
“你能不能叫我‘赤魔哥’……?”
“……………………赤魔哥。”
不是特别的称呼吗?只要能给你以太,这个称呼……不管是谁都能叫出口吗?
赤魔回想起了青魔法师与暗黑骑士以及他的影子相处时亲密的模样,
看来虽然暗黑骑士在你心里可能更特别些,但他也不是你爱慕的对象啊。
赤魔法师一时不知自己的内心究竟是忧是喜:
“……青魔,你看着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看来暂时又吃不到了。那我自己先玩一玩、先蹭一蹭是没关系的吧?
青魔仰头去看赤魔,雌穴磨蹭赤魔肉冠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阴蒂也更大胆地探了出来。性器之间摩擦的水声越来越响,青魔却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好害臊的。
会发出声音也没办法,都是不肯痛快插进来的赤魔法师的错呀。
对于青魔来说,这些黏糊糊的噪音比赤魔口中逐渐令他难以理解的话语更加悦耳,但他还是目不转睛地做出一副仔细聆听的样子。
“我喜欢你,青魔法师,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心里想要和你结合的冲动,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我、我不是在怪你引诱了我,这全都是我的错,我说这些不是想逼你回应我,只是想要让你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我——
“我爱你,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别说以太,就算是性命我也可以不要。”
这样摩擦真的好舒服啊、嗯……啊?!赤魔怎么在这种时候进行教学呀?
不对?为什么是不对的?发情怎么是不对的呢?
这可是不得不做的最正确的事啊!
无法抑制的冲动……?这种大幅促进繁衍本能、鼓励他积极进行交配行为的冲动……就是爱吗?
我也可以感受到这种冲动,虽然没有那么强烈,但是我也——
真的太舒服了、我真的好喜欢赤魔法师的肉棒,好喜欢这种感觉……虽然这感觉是它带给我的,但是这个器官是属于赤魔法师的、是赤魔法师的一部分、是没有脱离赤魔法师的、没有被抛弃的、仍然受到赤魔法师控制的一部分,它也只是在履行赤魔法师交代的职责——那么,根据我想挽留和使用它的冲动,说我爱上了、爱着赤魔法师,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吧?
就这样吧。
就如此理解爱吧。
太好了,如此一来,我们就能进入相爱的状态了……
虽然还没有结合、还没有得到更多的以太、还没有变得强大,但是的确好舒服啊——
不,我真的……没有变强吗?
也不尽然;不费任何力气,就能使赤魔法师变成这副心甘情愿为我受伤、为我流血、甚至是为我去死的样子,这怎么不是我变得强大了的明证呢?
不能让他死掉!不光是为了他体内美味的以太,更是因为我们已经相爱了的事实——父亲似乎教过我,失去所爱是很痛苦的事情,我不想体验那种痛苦,所以我不能让赤魔法师死,就算是想想也不行!
“我会满足你的冲动,所以,你也要满足我对你的冲动……”
赤魔法师察觉出心上人的嗓音中带着临近高潮时的颤抖,
“我已经爱上你了,赤魔法师,你不能死、你绝对不能死掉!”
“…………你爱的是我的……还是我?”
“有区别吗?你的肉棒也是你的一部分,爱它就是爱你啊,没有你的许可,它怎么会带给我快乐呢?是你令我对它产生了冲动,它是属于你的呀……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啊,觉得‘肉棒’两个字难以启齿吗?明明是你自己的东西……这不是用得挺起劲儿的吗?虽然主动磨蹭你肉棒的是我,但是你也有在动,可别不承认啊,我都感受到了……”
赤魔法师不再言语。他开始配合着青魔的动作,以用心上人熟艳热情的嫩肉填满自己精孔的架势撞击起花瓣间那粒挺立的肉珠,轻而易举地将青魔法师推向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怎么只有我自己去了,它没射呢——骗人,你不是说……不是说不会吗!”
青魔伸手捋了两下赢得了自己的喜爱的性器,面上全然不见羞恼愤恨,只有爱不释手的痴态,
“这不是很会吗?
“不可以指责我淫乱啊,赤魔哥,你也是个淫乱的家伙,虽然没射,但是流了很多水呢——为了我变得更加淫乱吧,来,插进来吧……”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眼下的审判是无效的。
口头的忏悔是多余的。
追问是可笑的。
回答是荒唐的。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赤魔法师一头撞进逻辑的死胡同里,才发现自己早就失去了清晰地概括和表达概念的能力。他还记得青魔法师之前的问题,“不想被讨厌是不是等同于喜欢”,现在问他自己什么是喜欢,恐怕只会无止境地绕回到“不想被讨厌”上来。
放牧也是需要门槛的。
难道随便什么人都能引领饥渴的羔羊吗?
一个仍在持续犯下罪孽的罪人,能够教给无知羔羊的只有他所犯下的罪本身。他只是在将自己的所爱引向迷途,就算为羔羊套上爱的缰绳也无济于事,因为这爱并不纯粹——将玷污美化成冲动的狡诈已然招致惩罚,别说回应,就连悔恨也不能被对方发觉或是体察。
我不过是条觊觎着羔羊血肉的鬣狗,又怎配做他的牧者?
如果是暗黑骑士呢?
如果他面前的人是他的黑骑哥呢?
罪恶的深浅会有所不同吗?
我的罪是因一己之私而令羔羊食用腐草,暗黑骑士又会犯下什么样的罪?会硬着心肠、让羔羊一直忍受饥饿之苦吗?
那位高尚之人会用被单把他整个包裹起来吗?
会把他泡在冷水中吗?
会目不斜视地拒绝他的请求吗?
成熟的、强大的暗黑骑士,能够完完全全地抵御这种诱惑吗?
他为什么不在?是因为恐惧着可能会犯下罪孽的自身而选择了逃避吗?
他是否也认为,即便彻底无动于衷、即便当场自裁亦为不可饶恕之罪?
在能汲取记忆的羔羊面前,有谁能保持清白?
何必在意他会怎么做呢?反正我的罪恶已经有了确定的形态。
所以我还瞎期待个什么劲儿啊。
赤魔法师终于明白刚才的告白只不过是在无谓地延长最终行刑前的拷打阶段,他虽然清醒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但从心上人口中吐露出的名为相爱的谎言却创造出了新的条件反射,他承载着性欲的肉体对这出闹剧一样的悲剧中的不经戏言甘之如饴,甚至因此变得更加兴奋:
“直接进去?不需要再开拓一下吗?要不要先用手指?”
手指?被肉棒磨得去了一次的身体,怎么可能想要手指啊?
既然我们已经相爱了,就不用顾虑那么多了吧?
为了取得最高浓度的以太,也可以试着运用一下更高级的技巧——
“要是这么说的话,我确实有些害怕;虽然黑骑哥和弗雷哥都没有插进来过,但是那时黑骑哥的舌头倒是稍微伸进来了一点,我被黑骑哥舔得好舒服,好像、好像直接就去了……
“好像还把旅馆的地板都弄脏了。难道是弗雷哥打扫的?不,弗雷哥高潮得最快了,我的屁股被弗雷哥的以太糊得黏黏的,他之后肯定被黑骑哥玩到虚脱了,说不定都快要化成一滩影子……应该是黑骑哥收拾的吧。”
赤魔刚才是……笑了吗?他不是很爱吃醋的吗?不该生气然后直接插进来吗?怎么会笑呢?不管那个了,总之是应用成功了对吧?他的肉棒又吐了好多水出来——真好啊。这种成就感,是相爱的状态带给我的吗?既然已经学会了,之后我只要思考怎么能变得更舒服就可以了!
“赤魔哥,你的肉棒真的好厉害,幸亏我学得快,其实我真的没信心能坚持更久。磨蹭的时候,我脑子里面只想着舒服……为什么啊?赤魔哥明明是个处男,肉棒却这么厉害……”
表现出色的处男被带上床铺,顺从地按照引导者的指示与他接吻,在自己急促的喘息声中听见了引诱的低语,
“快进来,让它在我身体里面搅动的话,我们都会更加舒服吧?
“教学都成功结束了,也没必要忍耐了吧?不要再忍耐了。
“第一次快一点也没关系;一鼓作气插到最里面、直接射出来也没关系。
“真的好硬……我知道这是因为你爱我的缘故。接下来我打算全身心地去享受我们的爱了,你要好好地填满我啊,赤魔哥。
“啊,不过动作还是轻一点比较好;你的尺寸有些……要是把穴口撑得太开,以太会流走的——射完别拔出来,先把肉棒当成塞子用吧——呃!终于、哈啊……终于进来了……”
一路热情包裹着肉棒的嫩滑肉壁为侵入者带来了某种转瞬即逝的、无限接近于幸福的欣快感。一向鲁莽的赤魔法师此时勒令自己谨慎行事,他极其缓慢地向前推进着,在根据青魔小腹微微凸起的形状确定肉茎已经抵达了较深的位置后就停了下来,但却并没有如预期一般直接射出精液。
总感觉这对青魔而言是非常失礼的行为——
事到如今还要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礼貌的我,真的是太虚伪了……
错估了自己的忍耐力的赤魔法师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他甚至不敢遵从本能执行抽插的动作,他怕自己会在甬道的中段射出,违背青魔“在深处释放”的期待。
被大尺寸猎具插入身体的猎物此刻也没好到哪里去。先前志得意满地准备好了迎接以太的冲击的内壁被一下子插进深处的轻轻颤动着的肉棒拍挤着,虽不疼痛,却十分鼓胀;那根笨拙地填充着阴道的罪魁祸首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导致穴肉得不到任何喘息的机会,只能紧紧缠住肉棒,现在竟然已经开始自发地泌出欲求不满的痒意了。
“你——”
为什么杵在我的穴里不动了?要射给我的以太呢?他确实是处男没错啊?
是自己撸得太多才变得不敏感了吗?可恶……
青魔法师先入为主的对处男肉棒的轻视使他无论如何也搞不清楚赤魔没有立刻射出来的状况,其实他更想不明白赤魔插进来后就保持静止、什么也不做的理由,但肉体介于快感和煎熬之间、不上不下的复杂感受侵蚀着他的理智,只允许他先处理一个疑问,对以太的渴望使他决定关注精液失约的原因:
“你怎么没有射出来呢……?”
“青魔,我好像还没有要射精的感觉……抱歉,我不是说你的里面不舒服,我、我实在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你想我怎么做?我现在该怎么做?”
“什么啊……你没立刻射出来,不就是在说里面不够舒服吗?!你等着……!”
气急败坏的猎物急躁地抬腰,试图自行打开并拓宽前往自己子宫的通路、将因按兵不动而显得十分蠢笨的肉棒接纳得更深。他一手揉搓着阴蒂,一手在自己被顶出了某种可疑形状的小腹上胡乱地比量着,
“再深一点、这还不是尽头,你插到这、这个位置试试!”
“这里有个……这个圆环的后面——是子宫?然后呢……青魔?你还好吗?直接插进去会不会太——会痛吗?唔……!”
不堪移速比蜗牛快不了多少的肉棒的冷落的青魔吻了上来,毫无风度地吮吸着那根话多的舌头。他扶着赤魔的腰就往前撞,骑跨的架势又急又猛,几乎要将肉棒的主人推倒在床上:
“……你不动的话我自己动好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里面好舒服,仅仅被插进来就变成这样,我又能动多久?腿都软掉了……明明是第一次被人插入,身体却熟练地渐渐酥软下来,就好像早已习惯了、好像做过很多次了一样——
是我学黑骑哥他们学得太像了吗?
不能辜负这天赋啊!
“你一定要什么都问我的意见吗!能不能再粗暴一点儿?尽管使劲操我就好了,只要给我以太,操坏了也没关系!喜欢接吻吗?这样能让你快点儿射出来吗?哈啊……那就多来接吻吧——等、等等!你——”
被心上人主动送来的唾液和交合处的水声鼓舞了的赤魔既委屈又兴奋,二话不说就将性器挤进了新探索到的肉环的内侧。他性器的伞冠生得颇大,此时竟因有意为之的、略显粗暴的侵犯行为和子宫入口处的肉环嵌合在了一起,柱身只要一抽动,肉环也会跟着颤抖。
赤魔法师立刻明白了青魔之前会用“蜜巢”代指这里的原因;子宫里面又热又软,蘑菇头的裂隙被大量的蜜液浸泡着,几乎就要喷出孢子了。
赤魔本想夸赞两句,却见青魔居然已是两眼翻白、口涎欲滴的模样;刚才还大言不惭地渴求更粗暴的对待的、指导得十分起劲的人,现在却不自觉地吐着舌头、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
“青魔?!对不起,我不该自作主张插进去的,我马上退出来——”
“不、不要……不要拿出去!”
因为身体太不争气而被暂时夺去了主导权的猎物攀上猎人的脖颈,毫无章法地晃动起腰肢,脸上是毫不遮掩的痴迷和狂乱,
“太舒服了、操到里面来了——肉棒的头部已经完全把子宫的入口给卡住了,嗯……这样,等你射出来之后,它就会把精液都堵在里面!哈啊、好厉害,肉棒好聪明啊,别退出来,呼……请继续向里推进吧,聪明的、厉害的肉棒大人……”
赤魔法师因为这淫乱的话语而窘迫起来,他急于处理内心的愧疚:
“……你的那里也——不射的话不难受吗?我帮你摸一摸前面好吗?”
“什么前……不用管我的肉棒!更多、更用力地填满我就好!我、我……咕呜……”
“啊?抱歉,我没有听清楚,能再说一次吗?”
强求发情的野兽时刻保留羞耻心本就是不合理的要求,倒不是青魔法师故意不把话说清楚,实在是强烈的快感让他忘了吞咽唾液、基于模仿生成的羞愤又让他的舌头打结,以至于使放荡的词句变得含混不清起来。
肉已经吃到了嘴里,更被咽喉箍紧,即将落入腹中,肉自身更是舍不得离去——被许诺了以太的猎物早就有恃无恐,一有招供的机会就会立即坦白心迹;有那么一瞬间,他自己也分不清这更多是出于模仿样本而形成的略显夸张但表达着身体真实诉求的意愿,还是出于想要尽快榨出更浓厚的以太的算计:
“我要变成雌性了,好厉害的交配,子宫的入口被肉棒按摩得好舒服,我、我被赤魔法师的肉棒插成雌性了!怎么办,妈妈——
“哎呀……我忘记叫你赤魔哥了,惩罚我吧,使劲用肉棒教训我,这样我才能记住!接吻也好舒服,赤魔哥的唾液,再多给我一些吧……”
我有让青魔舒服到吗?
但是……我们原来是在“交配”……吗。
赤魔法师不知道该怎么命名这种欣慰而苦涩的心情,他不再追问,开始配合青魔扭腰的节奏进行顶弄。他有意采用能与青魔额头相抵的姿势,在对方夹杂着越发含糊难解的淫乱言语的炽热的呼吸中生出只有顺从地自甘堕落下去才能升天的错觉,并试图将它多维持半刻。
赤魔法师愿意成为交配的主角、他愿意做为青魔法师服务的雄兽,但他对交配的终点、可能被孕育的子嗣不感任何兴趣,他只想通过不断制造出令雌性感到满足的肉体的愉悦来换取不该出现在交配场合中的、除了拉低交配活动效率之外毫无用处的亲吻。
其实与青魔唇舌相交也不能算是亲吻,至少对青魔来说,这只不过是以唾液为对象的、另一种形式的进食而已。
这更像是以配种为目的的交媾,而非因二人身心相配而发生的甜蜜的交合。
若是能够永远亲吻下去,固然无法从被占用的舌尖听到爱意滚落,但恨也将无法从唇间流溢……
不,我为什么又在想这种事?!
赤魔法师啊、无耻又虚伪的赤魔法师啊!你已经彻底地向着罪恶的深渊堕落下去了!说要听青魔表达感受的人是你,如今不想听的人也是你!你还要将这非分的妄念袒护留存到几时?
想抽身自保吗?想拿回水晶逃走吗?出尔反尔,只会更惹他讨厌而已。
我不想被青魔法师讨厌啊……
就让憎恨再晚一些降临吧。
舒服哭了吗?真没出息呀,赤魔……
正被快感“惩罚”着的青魔法师伸出颤抖的舌尖,轻轻舔去了惩罚者眼角的泪水。这举动并非是什么表示温存的抚慰,而是为了不浪费唾手可得的体液中的以太的必要措施。
赤魔法师也为我流眼泪了,和黑骑哥一样……
被富有活力的雄兽性器操弄得爽快不已的雌兽无法从这些微咸但仍然不失甜美的以太中品尝出苦涩的滋味,他能够分辨出流泪的行为已实属不易。
成功把肉棒插入到我的子宫里的赤魔,已经不是处男了呢。
母亲怎么能是处男呢?黑骑哥也早就不是处男了呀。
他既是和我母亲相像的人,也是和黑骑哥相像的人。
相像的程度越来越高、以太又这么香……是合适的人选,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能够投放爱意的人选;就这样接纳和释放冲动吧、就这样与他相爱吧……
和赤魔相爱,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差不多了,里面已经完全被拓开了,用即将注入进来的精液再次高潮吧!
快射呀?还不射吗?究竟想坚持到什么时候啊?明明是第一次插入别人的小穴、第一次钻进别人的子宫,却忍到现在还不射,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要是能被猛烈地射进深处的话——
“我爱你,赤魔哥——我快去了,我们一起、一起……啊、哈啊!这是——
“被赤魔哥射在身体里了、去了、碰都没碰前面就射出来了,呜……被赤魔哥的肉棒干到去了……热热的精液填充进来了,好厉害的以太量,子宫好胀……”
……到底还是变成雌兽了,真是的,明明是处男没错啊,肉棒怎么会——
要不是早就决定了要把这些以太变成力量,或许真会怀孕也说不定。
果然刺激一下就会这样呢,已经彻底告别了处男之身的赤魔法师——我和你的冲动都得到满足了,简直就是完美的相爱!
按这势头,用不了几次就可以填满了……
赤魔法师无从得知青魔此刻具体的想法,事实上,他连青魔失神上翻的眼睛都不敢多看,他内心因青魔展露无遗的淫态涌现出的愧疚伴随自己性器再度充血的罪行而加重了;他按摩着青魔因高潮的余韵而抽搐的腿根,但这行为既不能驱散逐渐沉重的负罪感,也不能消弭他过分诚实的性欲:
“抱歉,突然就……我应该先和你说一声的,你还好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休息?开什么玩笑!连雌穴都还没有灌满呢!
嘴上这么说……看来你也不需要休息呢,这不是刚软下来就又变硬了嘛!
“你的肉棒又——你、你这是让我休息的意思吗?还说自己不是变态,不是变态的话怎么会硬得这么快啊……”
“……对不起。”
“谁要听你道歉啊……还没有灌满呢,赤魔哥你还记得你答应了我什么吧?反正你都准备好了,我们这就继续吧?
“要换个姿势吗?从后面来的话,也许会插得更深呢。”
赤魔法师见青魔含着肉棒没什么大的动作,甚至还挪了挪屁股更吃进了几分,便知道他并不很想换姿势:
“不换也行吧?我想看着你,想和你接吻……”
“嗯!我也想看着你,你长得很好看,虽然没有黑骑哥那么好看——”
“…………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哪里都不如暗黑骑士?”
啊,赤魔生气了?
趋利避害的兽类直觉让青魔法师觉得自己应该立刻道歉,但他委实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怕贸然道歉会变成错上加错——反正赤魔没有气到把肉棒抽出来,想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别吃醋了,我们不是已经相爱了吗?黑骑哥今晚不在啊,教会我爱的人不是你吗?”
……而且你肉棒的能力大概是比黑骑哥强的、肯定是比弗雷哥强的……
觉醒的兽类本能告诫青魔不要将所想全部吐露出来,他观察着赤魔法师算不上是愤怒、但也不大好看的脸色,又生出了该先道个歉的念头,但他同时觉得自己刚才实在字字坦诚,并不清楚该为了什么而道歉。
还是别说话了,少说少错……
有求于人的境况让本可以言明的指责变成了腹诽,
看着也不像是在假装生气啊?奇怪,醋……难道不是像润滑剂一样的、能够促进冲动的东西吗?我和你明明都已经相爱了,你干嘛还要这么认真地去吃其他人的醋?再说黑骑哥和弗雷哥也不是其他人啊?
难道说……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吗?
算了,只要肉棒没有变软就好,再怎么样,它也不是一棵“劣根”呢!
饥渴的猎物绝不愿使获取以太和快感的活动就此中断,他伸手抱住赤魔法师,进一步投怀送抱,对几乎立刻就回抱上来的两条手臂十分满意:
没有拒绝或反悔的意思!还硬着、拥抱我的力气也很足,那么——
“赤魔哥,动一动好不好?小穴里面被肉棒侵犯着的地方痒痒的,我想要你动一动……可以吗?”
自顾自地将心脏泡进悲伤和酸楚中的赤魔法师如梦初醒,心上人直白的催促使他感到无地自容。
我刚才对青魔法师说了什么啊!
我为什么要问?!
一个被兽欲掌控、彻底侵犯了神志不清的无辜者的罪人,难道在不知廉耻地用精液玷污了对方的身体之后,还要把自己摆到受害者的位置上吗!
青魔法师他有什么义务要考虑我的心情?!他有什么义务要讨好我?!
我简直是——
让我用行动来忏悔吧……
“不发呆了呀?嗯……再用力一些,对,就是这样、我好喜欢……”
得到了无效的赦免的罪人再次延缓了受刑的时刻,他暂时松懈下来,开始盯着审判者随着自己操干的动作而一晃一晃的大耳朵出神:
“……青魔,你为什么没有尾巴呢?兔子尾巴……”
“尾巴?以后戴给你看,现在先专心操我——”
“……什么?戴……?戴在哪里?”
啊!我明白了!赤魔法师又要开始他拙劣的调情了!
不过看在小穴被操得这么舒服的份上,就稍微配合他一下吧!
“就戴在这里呀,不管是兔子尾巴还是狼尾巴、什么样的尾巴都可以戴上。赤魔哥来摸一摸——这里还有一个淫乱的洞口,这是我的屁穴哦……”
青魔把赤魔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往臀缝里引,
“这里也同样渴望着你的肉棒,等前面灌满之后就换这里吧?”
“啊,好、好,我知道了……”
我是第一个向青魔问出这问题的人吗?
他以后也会戴给别的人看吗?他想戴的是什么样的尾巴?
不管是什么样的尾巴,我应该都看不到了——
我和青魔,根本不会有“以后”一说。
赤魔法师果然是变态。
尾巴……区区处男,到底是从哪知道这么多花样的?只不过是随便说了几句,他戳弄、叩击着我子宫入口的肉棒的头部好像就又变大了一点呢;被不断冒出淫液的柱头黏糊糊地磨蹭小穴深处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还想要更多、更多!
满足赤魔的冲动就是满足我的冲动、让赤魔舒服就是让我自己舒服……
这就是相爱的感觉呀!
向着更快乐的地方前进吧,既然赤魔是变态的话……
“我喜欢赤魔哥,想要就这样一直和你结合下去、一直绞着赤魔哥的肉棒不放开……”
青魔说话时故意缩紧内壁磋磨肉冠,可还没等赤魔招架不住,他自己的穴肉却因更深刻地感受到硬热柱体的轮廓而陷入了轻微的痉挛。赤魔法师眼见心上人被唾液浸润的唇开开合合,艰难地吐出名为诱惑的鲜红蛇信,
“不能、不能一个人舒服……不能只有小穴享受到这份快乐,肉棒也要快乐起来!尾巴的事暂时没办法……赤魔哥你有什么别的要求都可以和我说哦,我也想让赤魔哥舒服——”
让肉棒鼓起劲头,我也会变得更加舒服的。
“赤魔哥的处男之身已经被我夺走了,不需要一个人解决了、以后的冲动可以用我的身体来满足……”
被浪费掉的以太真是太可惜了。
得搞清楚他的癖好,不然我学弗雷哥学得太像了的身体在面对这根厉害的肉棒时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说起来黑骑哥是不是喜欢弗雷哥呢?他们昨晚也有互相满足冲动吧?玩得那么开心——可是喜欢自己的影子什么的,不是自恋嘛……
自恋就自恋!黑骑哥那么强大,就算自恋也很正常!
要是我也有影子就好了——
当务之急,是从赤魔那里得到更多的以太!没有以太,想什么都没用!
似懂非懂、不懂装懂、被体贴的肉棒的顶弄彻底俘获了而不自知的顽劣学徒克制不住过剩的表达欲,虚荣的花朵自顾自地爬上生锈的铁丝网,伸出弯曲的触须,急不可耐地舔舐着赤魔法师喉间那颗不能食用的果实:
“赤魔哥你不仅很像我的母亲,也很像黑骑哥呢!一位是孕育了我的人、一位是教导了我的人……我淫乱饥渴的身体,能被肖似二者的你插入,实在是件非常快乐的事。
“仔、仔细想想,你为我流血的样子,我真的好喜欢!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你的伤口、你的指尖,我的身体就变得更热了……”
“我变得更加淫乱了,好想把赤魔哥的肉棒永远困在我身体里——这种渴望结合的冲动,还有不光是想从你这里得到快感,也想给你快感的愿望……都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
“我们已经相爱了,所以,让我更好地满足你的冲动吧……
“你也提点儿要求啊!告诉我吧,赤魔哥,你想怎么做?”
……永远?
若是能够永远像现在这样与你相互依偎、彼此陪伴,即便失去一切又如何呢?
没有相濡以沫的过去,也没有同舟共济的未来……
有的只是被情潮主宰、感染,失去抗争意愿、乖顺地成为欲望的奴隶、任其支配的现在。
若是“现在”能够永远持续下去……
若是站立在这片广袤空旷的草原上的,并非傲慢的牧者和嗜血的羔羊,而是两个心甘情愿只献身于对方的同罪之人……
若是审判的时刻永远也不会到来——
那该有多好啊?
我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青魔法师,我想——摸你的胸,可、可以吗?”
话音刚落,青魔法师便紧紧贴了上来,自作聪明地用早已勃起的乳头磨蹭起了赤魔平坦的胸部。
都这样讨好了,赤魔的乳头也还是半软不硬的……好像没有特别的反应呢,他身上真的有什么特别敏感的地方吗?连肉棒也是,非要进到里面才愿意射出来……真是个迟钝的家伙!
属于两位魔法师的两颗揣着不同心思的心脏在他们各自的胸腔内鼓动着,拥抱的事实使他们心跳的频率趋向一致,就像是真正地产生了共鸣一般。
这是一种令年轻的赤魔法师无法抗拒的错觉,他渴望得到解脱的宣泄的冲动马上就要在这虚无缥缈的爱意中失控了。
“不是要摸吗?摸呀?诶?!你这就要射了吗……?”
擅长分析样本的青魔法师的淫荡敏感的肉体已经摸清了穴内肉棒的活动规律,他知道这样幅度略大的搏动就是它射出富含以太的精液的前奏。
难道赤魔的敏感点也是乳头?哼,到底是刚破处,这不是马上就要缴械——
“呀啊啊啊!去了、又被射进来了……怎、怎么比上次还多……好胀,呜……子宫已经装不下了——好厉害,赤魔的肉棒好厉害!”
可惜青魔嘲笑赤魔的愿望在赤魔刚刚摸上、轻轻一捏他乳头的瞬间便毫无预兆地宣告破灭了;无暇闭紧不由自主夸赞他人肉棒的嘴巴的青魔眼见赤魔的腹部淌下一线稀薄的雾色,这正是他亲身制造出的景观。
怎么这样?我、我和赤魔一起射出来了?!
究竟是我学弗雷哥学得太像,还是赤魔他太会摸?!
刚才靠在他胸前磨蹭的时候感觉可没有这么刺激,只是被他状似随意地捏了一下,乳头就变得又酸又麻,乳晕也瘙痒起来,像是急着要给谁喂奶一样……
什么啊!哪儿来的奶?!我又没——
不知该怪罪这副擅自转变为雌性的身体还是该怪罪与刚破处者的身份十分不般配的技巧的猎物一时没能领会猎人献上甜蜜贡品的意图:
“凑过来干嘛?!嗯?唔……再、再多亲一亲我,嗯……”
华而不实的嗔怒很快就被从与赤魔法师唇齿纠缠的舌尖处蔓延开来的、咕啾作响的愉悦所覆写,吃饱喝足的感觉并不能滋生出任何厌恶的情绪。
干嘛要计较这么多?看在以太的份儿上……有以太的话,怎样都好啊!
“才两次就被射满了吗?怎么不能多装一些呢……看来要多接吻才行,虽然不如精液浓厚,但是唾液里的以太也……啊,不是现在,等会儿再亲!赤魔哥你先别动,别退出来——把我的武器递过来吧?”
青魔指了指床头附近的法杖——它看起来就像是根普通手杖,上面既没有宝石也没有水晶,而且因为使用了密度较低的材料、又是空心的,就算直接敲脑袋也很难对人造成杀伤。
斗技场出于某些考量,为表演者们的青魔杖做了可伸缩的设计,只需按压正确的位置,法杖就能缩短为和手掌差不多长的一小节。
“可以拔出来了,慢一点,不要把精液带出来……”
赤魔法师没有机会讲出自己针对青魔手中遽然变短的可伸缩武器的困惑,他忙于执行“慢一点”的撤离指示,谁知穴肉却无视主人意愿、自发地挽留起了肉棒。他往外退得越慢,对青魔法师而言越像是一种折磨。
赤魔抽身的速度确实极慢,脱离时甚至连声音都没发出来。青魔法师来不及将武器焐热,刚刚送别肉棒、尚来不及闭合的穴口被抵住自己的冰凉硬物刺激得略微退缩,青魔试了两次才把法杖塞了进去。
“呼……总算——你干嘛这么看我?!我以前没有这么玩过!我只是为了堵住你的精液才……我、我才不会用武器玩弄自己呢!”
又硬了,简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呢……哼,老是这样!还说自己不是变态!
看我用道具堵住小穴就这么兴奋吗?
既然如此——
“咦?位置好像有些奇怪,感觉不太舒服,赤魔哥可以帮我调整一下吗?”
“怎么调整?要先拔出来吗?”
“别拔出来!握住尾端,哈啊——对、就是这样,我自己来调整位置……”
法杖和赤魔握着尾部的手指很快都染上了湿润的水光,倒说不清那成分里是属于青魔的淫液更多还是曾经属于赤魔的精液更多。
我真是越来越淫乱了。
“只是想要堵住”?明明说了这样的话,却动着腰吞吐起了不会射出精液、无法提供以太的武器……
哎呀,赤魔他应该不会吃武器的醋吧?嗯……不好说呢。
“赤魔哥,我还是更喜欢你的肉棒,既然吃过那个,就不会被法杖干高潮的!”
大概吧,除非它自己会动,不然……
“这、这个怎么可能让我高潮啊?!我喜欢的是热热的、能够射出很多以太的肉棒大人啊!”
不妙,赤魔干嘛要自作主张地配合我的动作、握着法杖的尾端来插我的小穴……?!那、那里,阴蒂被又凉又硬的法杖蹭到了、继续摩擦下去的话,我很快就要——
“呜啊!被法杖插得去了、当着能让我舒服的热乎乎的肉棒大人的面,被不会射出以太的法杖插到去了!”
“…………”
又、一不小心又……这可怎么办呀……
青魔一脸歉意地抚上赤魔的肉柱,试探性地用手指曲成的、合不拢的圆圈套弄起来;他从系带附近捋出一点残余的精液,它们和淫液一起落到虎口上,被他舔了个干净。他疑心冠部还有剩余,凑上去咂了两下,却没能榨出什么来。
混杂着我淫水味道的以太,总觉得香味都变淡了呢……
还是用后面的嘴吃吧。
“对不起,明明肉棒大人才是最好的,请惩罚我吧、干坏我吧!不要这个,我不要再被法杖操了,虽然也很硬,但是完全没有肉棒大人干得舒服呢——”
“……你怎么叫它——我好羡慕它啊。”
“啊?啊!不、不是肉棒大人,是赤魔哥的肉棒、是装着赤魔哥以太的肉棒!是藏着能够让人受孕、生下孩子的精液的属于赤魔哥的器官!肉棒大——热热的肉棒可以插进来吗?快插进来吧……”
青魔法师侧过身体,拨开臀肉、使藏于臀缝的后穴显现出来,
“我的屁穴已经准备好了,快插进来好不好?”
那里……虽然也能用来性交,但是要更狭窄吧?从外面看也是这样。
书里倒不是没有以人类后穴为卖点的仿造制品……但女巫会似乎为那些产品配备了更多的润滑用药剂——果然是因为太窄了吗。
润滑……啊,那颗很硬的小肉珠,只要一碰那个地方,青魔就会……
但是他那么仔细以太,应该不会让我碰吧?
青魔果然立刻就将赤魔试图“偷袭”的手拍开了,他慌乱之下并没有刻意收力,甚至在赤魔的手背上留下了一个红印:
“不、不许玩这里!”
“……玩这里不舒服吗?你——”
“是很舒服!但是我的以太会流走的,那样下去吃得还没有吐得多呢!”
发觉自己轻视了青魔对以太的渴望的赤魔法师惆怅起来:
“你不喜欢我就不摸了。”
……果然不让碰。虽然血液会干涸得较快,可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赤魔伸手去拿之前被胡乱地解下来、落在衣服堆旁的武器,打算再为自己划出个伤口。
“你要干什么啊?觉醒了自残的癖好吗?虽然我爱看你为我受伤的样子,但我果然还是更喜欢你的精液,我、我不想喝你的血了……”
青魔法师悄悄调整了姿势,试图藏一藏自己腿间被觊觎了的弱点,
“与其拿剑伤害自己,不如用下面这根剑来插弄我的身体吧?”
“入口那么小,要是没有足够的润滑,你会受伤的。”
“啊?润滑?你想弄得我屁股上全是血不成?!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入、入口小你拿手指扩张一下就好了!我里面都湿透了,还润什么滑啊……”
青魔拽着赤魔的手指往自己的后穴里探,
“你自己感觉一下,里面是不是……嗯、再多插进来一根吧……诶?干嘛抽出去?又怎么了?这、这是什么魔法?”
“是一些虚无界妖异擅长的缩小魔法,我很早之前从书里学来的,没、没想到能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
赤魔想了想,又多解释了一句,
“这魔法只能让事物整体变小,所以不能对着……用。青魔你要学吗?这个不难的,要学的话我——”
“白天再说吧,我现在不要学这个。”
赤魔法师手里缩小了几圈的蛋形水晶,慢慢瞪大了眼睛,
“你、你不会是——我的里面已经准备好了啊,干嘛要多此一举!其实赤魔哥你是想看我用屁穴产卵吧!”
不少前辈们都在舞台上做过这样的表演。由于午夜场的竞争非常激烈,这种玩法已经经过了好几轮创新,普通的球状道具早都不吃香了……
青魔法师想起了被薅秃的瑞贝卡、被抠光了种子的小红花、以及无数无辜殒命的活蹦乱跳的沙丁鱼——
难不成赤魔法师也是观众之一?!他到底是从哪学来了这么多花样的啊!真是太可疑了!
“你不会经常看产卵表演吧……”
“我没看过什么表演!我是想让你更舒服一些,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的后面真的很窄,又不像前面那样湿润,我的手指也不够长——”
……哎呀,想多了,果然是完全不了解屁穴性状的处男呢!
“赤魔哥怎么不相信我呢?别忘了,这个穴你身上也有哦,我的肉棒可以借给你用——你要不要自己感受一下它到底有多能吃、会变得多好操啊?”
“你的意思是……青魔你想的话当然可以,我——”
“啊?!不逗你了,我可没有多余的体力,就照你的意思表演给你看吧。”
赤魔法师说不准真有使用道具的癖好,他刚才不是也拿法杖操我了吗?
“你来塞吧,用你手里那颗红色的蛋把我的屁穴操开、给肉棒铺路……”
跪趴在床上的青魔用双手掰开臀缝,却没能等来水晶的入侵,
“……怎么还不动?难道要我自己吞进去吗?”
“我想看着你的脸,这样如果你不舒服……”
怎么可能不舒服?!我仿效的对象可是黑骑哥和弗雷哥——哼,麻烦精!
青魔为了不知何时才能吃到的以太不情不愿地妥协了:
“抬腰哪有撅起来省力啊……算了,你把枕头拿过来垫着——啊,放进来了!它都被你焐热了……呼、唔……全吃掉了,我就说没问题吧?好、好硬啊……”
被垫高了腰部、屈起了双腿的青魔眼见深红色的水晶被赤魔用手指推着破开褶皱、没入自己的后穴,越想越觉得不对。
这样哪里是产卵啊?这个姿势……排出来的时候不就和分娩一样了吗?!而、而且,我的小腹正好也已经被精液填得鼓起来了——
赤魔法师这人真是狡猾啊!变态!看我一会儿怎么榨干你!
“不行,你这里真的太窄了。”
青魔榨干赤魔法师的计划不得不再次延后,因为赤魔法师还是下不了将那圈褶皱完全撑开的决心,
“青魔,我用别的方法给你以太好吗?不用往这里注入……体液,直接将以太经由水晶传导进你的体内——”
“怎、怎么这样——”
刚才为止不都还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就不愿意帮我调节平衡了啊……?
哪怕让我省略排出水晶的步骤、就这样直接操进来也行啊?!
绝对、绝对是在试探我吧!
肉棒还这么精神,射出了很多精液的孔洞也正迫不及待地往外吐着汁水呢!
难道说……
对啊,是我忘了,学习结束之后就是会迎来考核的!就像以前在斗技场的表演课程一样——赤魔法师不会在考核中玩什么过分的花样吧!
干嘛对我这么严苛?是因为之前的感觉不够舒服?我很努力了呀?为什么赤魔法师表现得一点儿都不像是处男啊!真是又变态又狡诈!但我是不会认输的!
“不行的,才不要用水晶!我要你的肉棒插进来,赤魔哥……”
如临大敌的猎物伸手去撸动猎人的性器,确认完熟悉的硬度和湿度之后,他心里才稍稍安定下来,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赤魔哥是在捉弄我吧,因为刚才没让你玩雌穴上方的肉珠所以才捉弄我的;你、你这不是完全没有满足吗?莫非你,没有把肉棒塞进我体内的冲动了吗?!
“可是我还有冲动;用屁穴感受、接纳肉棒的冲动,还有被肉棒的汁液填满的冲动……
“对不起——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让你玩那里好吗?那个会让我直接把淫水和精液喷得到处都是的淫乱器官!别躲呀,把手伸过来尽情抚摸它啊?你想怎么摸都可以、把它捏坏也可以!只要你把肉棒插进我的屁穴——
“我明明都已经和你相爱了,你怎么可以抛下我呢!怎么可以抛下正在发情的我不管呢!用水晶敷衍我,真亏你想得出来……
“这不是很不公平吗?我的前面都得到了肉棒的投喂,为什么后面就只能咬着这块硬邦邦的水晶、就要忍受没有肉棒的空虚!这样是不对的,一点都不公平!平衡会被破坏的!把肉棒喂进来吧,后面真的好饿——
“它真的已经准备好了,可以的、吃得下的!你别小看我的屁穴啊?说不定它比雌穴还要贪吃、还要厉害呢!
“赤魔哥,继续满足我的冲动吧、继续爱我,好不好……?”
裹着魅惑的糖衣的、刀锋一样的话语把赤魔法师的心逼进了最阴暗的角落,保护着它的神性像纸板一样被它们戳得稀烂。
这脆弱的板材正是承载着人之倒影的心湖的底部,人的身影因湖底的崩溃而弯折,终于融入浑浊不洁之水、向着兽欲所在之地流淌而去。
我要是一只听不懂人话的野兽该有多好啊?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一点儿都感觉不到我的爱?
不,我知道原因的、我知道答案的;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我都教了他什么啊……
我、我一直以来就是个虚伪至极的人!
从压抑自己吸取血液的冲动开始,我走上的就是一条虚伪的道路;我以为将凶暴的食欲扭曲成主动给予的食粮就能掩埋自己贪婪的邪念、我以为向残酷的掠夺施舍宽容的谅解就能彰显自己的慈悲——
今晚,自欺欺人的胜者的傲慢终于一败涂地了。
我不是一向擅长把对他人的恶意转变成自身的快感,再无节制地发泄出来吗?
我一直……都是欲望的奴隶啊。
……抗争?谁?我?我哪能反抗它呢?
我又要争取什么?知识?力量?自由?还是……爱?
活该啊,赤魔法师!你这可耻的亵渎者!
你想你爱的人能够爱你,你做出的礼拜却是侵犯、占有、用以太玷污他的躯体,趁人之危、一逞兽欲——这是罪之其一。
你想你爱的人能够爱你,你做出的告解却是反复说服自己这种肮脏的冲动无法压抑、不能抗拒,比吸血的冲动还要强烈万倍、根本无药可解;明明随时可以停止,却因放纵一错再错——这是罪之其二。
你想你爱的人能够爱你,你做出的偿赎却是以肉欲的满足诱哄神志不清之人、从他那里骗取非分的宽恕——这是罪之其三。
……我有罪。
是我没能管好自己,这是我的罪,因此我才领受这样的罚:
我将得到的是引诱、榨取、算计、欺瞒、以及自造的取之不尽的嫉妒的毒汁。
我有权利感到悲伤吗?
我或许该做一头彻底斩断忏悔归路的野兽、只求以我的血肉取悦、滋养我所爱慕的猎人——
在他看来十分美妙的味道可以中和一点捕猎的辛苦吗?
若是尽心竭力地满足他的味蕾,会有一线希望吗?
我是获了死刑,但刑期还没有真正被敲定——
看啊,我还在想这样的事、还在不断地犯下罪孽!
我有罪。
我想我爱的人能够爱我。
这爱不是回报、甚至也不是回应,只是纯粹的、自发的爱意……
我想我爱的人能像我爱他一样爱我、在尚不知晓我的爱时就这么做——
爱我吧,青魔法师!
哪怕是回应、哪怕是回报,哪怕只是混沌的、被动的知觉——
……但我知道,你不会的。
这是我的报应。
被剥夺了用于狡辩的声带的罪人连哀鸣也做不到了,然而囚笼的最深处,一只唱不出歌的天鹅仍在呐喊:
爱我吧,青魔法师……!可怜可怜我吧!
罪人的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又急又恨,只能凑上去与心爱之人接吻,盼肉的相合能激起灵的共振。
卷着一丝希望不肯放弃的舌头在青魔的口腔中倾诉着秘不示人的绝望,那狂乱而野蛮的顶弄与先前温柔的试探和嬉戏全然不同,却并不能说是不能为人带来快乐的——被侵略者甚至连突然遭到袭击的恼怒也忘记了;他不无恍惚地觉得赤魔的舌尖像一支淬了毒的箭,大量的毒素打算夺走他血液中的氧气、令他窒息而亡,可他却舍不得将它推出体内。
为什么一下子这么粗暴?赤魔接吻的技术又是从哪里学的啊?害得我连吞咽的时机都找不到、浪费了那么多以太。
但是……刚才被舌头玩弄得好舒服,所以——
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被亲得气喘吁吁的猎物捧起猎人的脸,仔细地用舌尖为他抹去新鲜的泪痕:
“怎么又哭了?有这么舒服吗?还是后知后觉地怀念起了自己的童贞?”
累的?不太可能,湿嗒嗒的肉棒的头部就像充了气一样饱满,连一丝疲态都找不到呢。
反正绝对不可能是嫌我笨、学得慢——我学得多快啊,应用得也很好吧?
“处男的身份……你再哭多少次我也没办法还给你啊。再说你本来就不像个处男嘛……别再这样了,一边接吻一边哭,我都吃不过来了;赤魔哥看我手忙脚乱的样子,会觉得很好玩吗?别欺负我嘛。”
无缘无故亲我做什么?这肯定是考核通过的意思,那……
“赤魔哥可以插进来了吗?我真的很想要啊。”
因为被一时呼吸不畅而产生的泪水覆盖而变得湿漉漉的目光直射进赤魔法师的心灵之窗内,使他终于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了:
“……疼的话一定要说,不要逞强。”
“嗯、嗯!我这就把赤魔哥放进去的宝贝生出来……”
深红色的蛋形水晶被青魔热情的内壁吮吸得水光淋漓,在灯光下迸出淫糜的色彩,与他眼中的饥渴和贪婪交相辉映。
是爱情欺骗了你,赤魔法师。
它骗你去摘伪装成玫瑰的荆棘、骗你去抱内生尖刺的人型刑具。
它的糖衣默不作声地被流淌在你血液中的、汇聚于你胯下的肉欲溶化了。
爱情的真面目竟是致命的毒素;你越是往外泼洒,它在你体内积累的就越多。
可你又能怎么办呢?
别再挣扎了,去满足心爱之人的愿望吧。
“噢——噢啊、好大,插进来了,头部怎么正好操在那个位置上啊!不行、不是不行!我不是难受,别走……我、我要去了、呃……噢、去了!”
“……还好吗?青魔?那个位置……?”
“什、什么……?你操就是了,你动吧,操深一点就好,把肉棒埋得深一点就好了,噢、噢啊、专心操我吧,先别和我说话,嗯啊……咕、咕呜……要接吻啊,接吻可以,但是,暂时先别和我说话,噢……”
糟糕!这身体肯定是太像弗雷哥了,屁穴居然和乳头一样不堪一击;敏感点的位置太浅了,才刚被肉冠搔弄了一下就……赤魔他还没有正式开始操我的屁穴吧?!这样下去,我岂不是会射到一滴都不剩?!
没关系,射光了又如何?比起将要得到的以太和快感,这点精液算得了什么?
在射精带来的短暂清醒期内,涌上青魔心头的不是羞耻而是恐惧,但它很快就因被计算出的收入和支出的巨大差值而平复:
“你……只要别撞那里就好,对,就是那个像是凸起来的——噢啊、我不想射太多次——噢!又、又要……呜呜……”
青魔法师的大腿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而不自觉地分得极开,被汗浸湿的皮肉不住抖动,如正在承受电击之刑。
塞在他雌穴里的法杖的尾部已被淫水浸湿,它此刻就像是扁圆的按钮,只要用力将它按下,便能激起无尽的快感。而雌穴上方那枚膨至小指甲盖大小的肉珠则是更不起眼、也更加诱人的按钮。
按下这个按钮的后果会更严重——他恐怕会抖得更厉害、连话都说不出来吧。
甚至……直接失禁、从两个尿孔里同时流出尿液也不是没有可能。
要是现在按上去的话、哪怕只是轻轻蹭一下——
不、不。怎么能欺负人呢……
但是,把你变成这样的人是我啊,青魔法师——
不!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想的!对不起!
赤魔法师被眼前淫乱的景象和脑海中的假想刺激得口干舌燥,但生出翅膀的地母神的女儿们很快就追上了他、勒令他为未能付诸实践的想法做出忏悔。他想像之前一样帮青魔按摩抽搐的腿根,却被高速颤动着的皮肤震得发麻。血肉形同触电,陷入麻痹,以至于指节僵硬,无法做出按压挤捏的动作。
他绝没有刻意使坏的意思,实在是性器插入的地方太过幽深、空间有限,他肉柱的尺寸又十分可观,即便有意避开,柱身也总会擦过那点、情非得已地给予它不轻不重的刺激。
然而他酝酿了半天的解释被心上人毫不自持的求饶的话语堵回了肚子里;他还一次都没射进后穴、只是克制着操弄了百十下,青魔就爽得唇舌发抖,几乎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来:
“怎么这么厉害……肉棒,呜……赤魔哥,真的不行了,对不起,屁穴太没用了,明明不堪一击,还总是没有自知之明地挑衅肉棒、想要战胜肉棒——
“赤魔哥自己撸、自己用手撸肉棒好不好?撸到快要射了再插进来、只插进来射精就好……”
无理的要求是青魔法师自己提出来的,可是他听着赤魔法师自慰时手指摩擦肉棒发出的水声,后穴又不自量力地瘙痒起来,
“……不然还是放进来吧,把肉棒放进屁穴里插弄吧!别撸了……操进来,把我最爱吃的肉棒喂给我——噢、噢!好舒服,再操深一点,不要管我的肉棒了、使劲操我的屁穴、呃啊……干脆把它操坏吧,呜……坏了就不会那么敏感了……”
算了!事已至此,能补回一点是一点!
“赤魔哥,不来接吻吗?我都已经听你的、用正对着你的姿势挨操了……唔、好吃……再多给我一点儿,嗯……
“最喜欢和赤魔哥接吻了,好舒服啊……嗯、咕唔、喜欢……”
“我也最喜欢和你接吻了,我喜欢你啊,青魔法师;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才总想和你接吻的。”
“嗯……我也爱赤魔哥、喜欢,最喜欢了,哈啊……以太,还要、还要——”
失恋的心是烧红的铁块,它脱去了粗重蠢笨的雏形,被一下一下锻打成了脆弱的薄片。它本来忘了它是一颗肉做的心,却在淬火时原形毕露。被漂着冰碴的冷水一激,非但没能变得坚硬,反倒蜷缩破裂成了无人问津的、带着烤肉的焦糊味的废品。
诱导他说出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
事到如今为什么还要欺骗自己?
不管我们现在看起来是多么亲密、多么甜蜜,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错觉而已。
不要让这错觉侵蚀理智、不要用这些假象涂饰罪恶……
就算将罪恶漆成浅粉色、扎上大蝴蝶结、画上无数宝石兽和爆弹怪的花样,它也还是罪恶。
欲罢不能的亲吻也好、无法自拔的快感也好,它们都是枷锁和镣铐——
不是奖励,也不是恩典。
没错,它们是……确保我不从刑场逃走的枷锁和镣铐……
离天亮还有多久呢?
我们还剩下多少时间呢?
行刑前应该可以吃顿饱的才对。但为什么,就连虚假的爱也是限量供应的呢?
……
“后面终于也被填满了,辛苦你了,赤魔哥——啊,暂时不用那个,现在还不想被又冷又硬的水晶塞进来……焐热的也不要,总之就是不要被水晶操!你帮我把我的武器也拔出来吧,一直被塞着,穴里是会有点儿奇怪的感觉……”
青魔法师借口塞着硬物不舒服,以一种半倒立的淫猥姿势躺在床尾,将尾椎和大半个屁股都贴在墙上、抱着屈向上半身的双腿,使两张被操得无法闭合的穴口冲天、与床铺保持水平;它们就像是两只盛满乳液的酒盅,随着杂技演员的动作,在晃动中艰难地寻找平衡,小心提防着浓白的内容物从中溢出的情况。
青魔那因为囊中羞涩而抬不起头的垂软的性器正指着他自己的脸,他却丝毫不感到害臊——它今晚恐怕实在没法再射出什么东西来了。
“怎么样?赤魔哥,我的柔韧性很好吧?在斗技场登台表演了那么长时间,我对自己还是有自信的——更淫乱的姿势我也能做得到哦!
“你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的话会很寂寞吧?再喂我一点血如何?你应该很喜欢这样吧?我也真的好喜欢你喂我的样子,只是小伤口所以——唔、唔……好棒,真的好香,赤魔哥……”
召之即来的血液的甜香令身下淫洞已被完全填满的贪食者再度空虚起来,他开始绞尽脑汁地引诱饲喂之人,
“说真的,这样侧过来看着你也很有感觉呢,我现在不能动,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没法反抗了——
“你不会欺负我吧?我喜欢被赤魔哥温柔地对待……赤魔哥,对着我自慰吧?对着我撸动肉棒、射在我两个穴的中间,像封条一样——”
他撩拨别人的言语先将自己说得兴起,急喘间雌穴微开、竟涌出几滴白浊,还好它们很快就迫于重力缩了回去:
“赤魔哥你看,这个姿势很聪明对不对?就算以太真的溢出来,也会顺着倾斜的身体直接流进我的嘴里,完全不会浪费的!
“在我吃进流出的以太之前,我们先来接吻吧?给我的就是我的啦,一滴也不会还给你的!
“唔,唾液里的以太也好香,还要,继续用舌头插弄我的口腔吧……”
赤魔法师……只是接个吻而已,就又硬了!
要是咬破他的舌头,再弄一点儿血出来,他会不会变得更兴奋呢?
但是舌头这么敏感的地方,会不会很痛啊?生气就不好了,还是算了……
“……只接吻就满足了吗?赤魔哥可以摸摸我的身体啊?
“呀,我也勃起了呢——还是和之前一样,不用去管它就好。不过那个地方、小穴上面的肉珠也冒头了,赤魔哥最好别摸,不然我又会因为高潮喷出水的,那样的话,好不容易填满的以太就会洒掉……多摸摸别的地方吧——对了,还有小腹也不可以摸哦,子宫里面真的很满,你要是胡乱按压,它们就会像泡芙里的奶油一样被挤出去……
“我的胸部是不是太小了?赤魔哥你说,这个部位能不能被摸大呢?最好是大到衣服都装不下、能让观众们完全移不开视线的程度——乳头也得好好照顾一下,能不能用以太催熟成更大的果实呢?让它们变成不管多厚的布料都遮不住、变成不管是谁看了都想要狠狠蹂躏一番的样子——”
哎呀,嘴唇都抿紧了,一定是在幻想下流的场景吧?想得这么入神吗?连撸动的频率都变慢了不少呢!让我再为你添点儿柴火吧!
“……他们一见到我就会说:‘这么淫荡的婊子、天生多长了一张淫乱雌穴的骚货,不彻底教训一下可不行!’啊,我怎么……我竟然已经变成我从前最看不起的、摇着屁股找操的男妓了……都怪赤魔哥的肉棒太厉害了;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要负起责任来啊,赤魔哥?
“嗯?要射了吗?肉棒怎么一跳一跳的?明明还没有摸我,大腿也好、胸也好,明明都邀请你了……都把弱点暴露给你了!没有手指的爱抚,它们都好寂寞啊,你却只是听着这些话就快要射了吗?
“那就按之前说好的,帮我的小穴贴上封条——”
一股一股的精液击打在正确的位置上,使青魔法师的身体产生阵阵不能自抑的颤抖。他心怀计划得逞的喜悦、惊慌失措地喊叫起来:
“呃——啊啊……怎么、不可以对着那里,不可以对着那个小珠子射啊!又去了的话,淫水会把精液冲走的,不可以浪费、不可以高潮……呃——去了、去了!没有被插入就去了、被精液冲击到去了——
“呜……被赤魔哥欺负了,黑骑哥、弗雷哥……赤魔法师欺负我……唔,怎么突然、哈啊、唔唔……嘴巴也被舌头侵犯了……”
攀上高潮却未能得到真正满足的青魔法师似乎彻底沦为了一只渴求以太的雌兽,它得了姿势的便利,松开赤魔法师的唇舌后便迫不及待地将积在胸腹的以太的载体们用指头蘸着吃回了体内:
“被赤魔哥欺负得去了,好厉害,赤魔哥的肉棒好像永远都不会累呢!我都射不出东西来了,赤魔哥的量还是这么多——
“但是赤魔哥怎么可以欺负我?你以为手法温柔一些就不是欺负了吗?都告诉你最好别玩那里了,你还故意对着它射精,被热热的精液那么激烈地冲击,怎么可能不高潮啊!”
“差点浪费了好多以太,要惩罚你才行……把那枚蛋借给我吧?交替着用它堵住两个穴,前后再各来一次怎么样?”
赤魔法师听到这话,立刻便知青魔没有吃饱。他本来也有意延续心上人用餐的时间、被一口气榨干了也情愿。他乐得顺水推舟,却有疑惑不得不表:
“好。但你不是……更喜欢前面吗?为什么要各来一次?”
“因为要保持……呼,保持平衡才行。难道说你不喜欢后面?这可不行……那就趁此机会让你喜欢上我的屁穴!明明屁穴里面的肉壁也很知趣,又热又软,不可以不喜欢哦!我会努力用褶皱去挤榨你的肉棒的!
“你说的也没错,我是更喜欢用前面的小穴高潮,因为——”
因为黑骑哥他们好像也更喜欢摩擦前面嘛。
这即将脱口的话滚到舌尖时却变了内容;急转话锋的青魔法师进一步剥开阴蒂的包皮,也不管赤魔是不是认真在看,自顾自地编造起了漏洞百出的理由:
“因为它太敏感了啊,你又对它使坏,我不想一直高潮,不想脑子里面除了好舒服之外什么都思考不了,虽然我已经学会了爱,但我还想学一学你的技巧嘛。如果先侵犯屁穴的话,我还能剩下一点儿思考的余裕——
“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要是我能掌握更多技巧的话,你也会更舒服的呀,来,快点把肉棒插进我的屁穴吧!”
比师傅更鲁莽的学徒全身心地警惕着以太流失的局面,将温热的蛋形水晶塞进雌穴后,他慢吞吞地挪到床边、将自己的两腿几乎翻折过去,方便监视关注后穴的水位情况,
“你喜欢看我挨操时的表情对不对?我会抱好腿的,尽管插吧——不过这次要慢一点哦,不然精液都要被肉棒挤到外面去了。”
“……好,我会小心的。”
老实说,赤魔插入的速度还是比蜗牛的速度快不了多少,半天连个头都没全送进去,硕大的肉冠在青魔下身擦出无边痒意,让他饥渴的后穴吃也吃不痛快,反倒成了一种折磨:
“其、其实不用这么小心啦,你这样反而……啊!反而会弄出来更多,动作稍微再快一些也没问题……嗯、好棒啊,对,差不多就、就是这个速度,噢……”
青魔法师现在也无所谓赤魔是否打算刻意专攻后穴里那个敏感的秘处了;他的阴茎早就射无可射,他本就不能、也不指望靠抚弄它达到高潮。赤魔抽插的速度不快,却进得极深,囊袋拍在青魔臀上的力度颇狠,使得两团柔软的皮肉震动不已,连雌穴里的蛋状物也有所感应、一颤一颤地提供着额外的快感。
青魔法师爽得眼前重影频现、几乎无法清晰视物,只能凭直觉屈指去擓穴周被肉棒挤出的浊液,再用舌尖轻轻一卷、藏进嘴里:
“反正……我会把试图逃走的以太都吃干净的。”
……
…………
说是各一次,但血气方刚的魔法师在心上人的唆使和主导下玩得太过,更别提中途还因为担心和犹豫被恼羞成怒的青魔摁着硬骑了几回。情潮渐消但依旧未能寻回羞耻之心的青魔也明白了什么叫自作自受:穴口的软烂情状自不必说,里面大约也肿了。
即使已经吃得太撑,他仍贪心不足;若不封堵两张馋嘴,他一骑在肉棒上便想接着动作,对双方都是折磨——痛在青魔之身,恨在赤魔之心。何况后来青魔连跨坐的姿势都不能维持,只得瘫软在赤魔身上,任由自己被伸缩法杖和蛋形水晶一前一后地塞了个结实。
青魔法师认为等待以太被吸收的时间有些太久,赤魔法师却觉得能够抛开一切、尽情拥抱心上人的时间实在太过短暂。
……结束了吗?
身躯贴合的两位魔法师不约而同地这么想着。
然而在他们心中,“结束”一词的具体所指,却是完全不同的事。
赤魔法师的怀抱好温暖啊;既像是黑骑哥和弗雷哥的怀抱,也像是妈妈的怀抱。这个怀抱的主人不会抗拒我、不会轻视我、更不会伤害我——
不仅如此,他还给了我很多香甜的以太、陪我做了很多快乐的事……
啊,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不用再堵着了。
饱食的猎物取出体内缩短成圆筒的法杖和蛋形水晶,像婴儿吮吸奶嘴一样将它们挨个咂干净,然后夹紧了双腿,以两臂攀上赤魔法师的脖颈,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态依偎在对方怀里。
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更紧地抱住赤魔法师了。
不会让你逃走的……!
或许我该找经验更丰富的人来多指导指导我,就像黑骑哥——弗雷哥就算了,感觉弗雷哥还不如我呢……当时该多向前辈们学习一些勾引别人的技巧的……
赤魔毕竟是刚破处的人,有时说话大喘气,一着急还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我说一百句他回一两句,调情手段拙劣至极……若论撩拨,还真远不如黑骑哥呢!
不过引诱对象是赤魔法师的话,好像也不用特别接受什么指导了——
“又硬了呀?可是我已经吃不动了,不是我不想帮你解决,身体……真的没办法再吸收更多以太了、里面又胀又麻,继续进行交配的话真的会坏掉的……”
青魔法师用额头蹭蹭赤魔发红的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
“不然我用手帮赤魔哥你撸出来吧?要是我没力气了,就由赤魔哥握着我的手来动吧?”
青魔刚说完,就听见赤魔喉咙里传来声如哽咽一般的吞口水的动静。
更兴奋了吗?这个提议应该还不错吧?
但赤魔到底没有按青魔提议的那样行动起来,只是伸手轻轻摸了摸他搭在自己肩头的耳朵。
摸耳朵之前没有问我行不行呢,难道这个也包含在冲动之内吗?
肉棒硬成这样却不打算去管……眼下分明没有刻意去忍耐的必要,嗯……赤魔他大概也有点儿累了?
那我就不管啦。
饱食的雌兽乐得清闲,今夜他体力消耗过大,困意开始一点一滴地悄然积聚,渐渐变得令人无法忽视起来。
唔……力量、变得强大的方法……两个人总是比一个人好的,黑骑哥和弗雷哥就是、就是那样。
只有我一个人的话……
但只多出一个“同伴”也不行,你、你也……因为我不够强,这些以太不能,也不够做出更多。只是这种程度,就已经快要坏掉了;我的身体已经不能继续续容纳或是吸收以太了……
不是因为我贪吃啊,是为了变得强大,我才——是为了保持平衡,才这样做的……更何况我们还相爱了,被那种冲动驱使着,会做到这种程度根本不奇怪吧。
因为是很舒服的事,所以多做几次又怎么了,我真的……不想忘记……
“不用管我,我没关系的。青魔,你困了吗?睡吧,我不会走的。”
“再多摸摸我的耳朵吧,赤魔哥,我喜欢被这样抚摸……”
不要睡、不要睡啊!
总觉得要是睡过去的话,我就会把刚才的快乐全都忘掉,也许……也许还会忘掉更多——
再让我回味一会儿吧!
我不想忘掉这么快乐的回忆……
“我是真的爱上你了,赤魔法师……我也对你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冲动,明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是想要更多——
“虽然好像应该先找黑骑哥他们验证一下,但我现在没有力气,都怪赤魔哥的肉棒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只是想一想就又要去了……明天、明天晚上你也会来的对不对?
“那样的话,就算黑骑哥还是不在也没关系,有你在也是一样的,因为你们很像嘛……”
好不容易才想起昨晚的事,明明是珍贵的样本,却无法保留更久了吗?
为什么……
不管是昨夜还是今夜的事,我都不想忘掉啊!
赤魔法师,赤魔哥——
“明天也想见到你,明天晚上、明天晚上一定……”
我们不是已经相爱了吗?你为什么是这种表情?
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维埃拉族被昏沉深深玷染的双瞳中映照出属于年轻魔法师的哀伤的脸庞,他对“爱人”此刻表现出来的悲痛感到疑惑,但又实在没有开口追问的余力;青魔法师很快就因受到铺天盖地、不容抗拒的睡意的压迫而闭上了眼睛,他口中未说完的、任性到了残忍的地步的祈愿也逐渐化作虚无的梦呓:
“一定可以……继续和你相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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