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売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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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cde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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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侍忍,非常首付为视角非常俗写到最后自己已经忘了自己最开始要写什么的流水账。忍者双性,眼睛有些不太好。

     

    “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
    “是这里吗?疼的话可以掐我。”
    “为什么?”
    “你爱我。”
    “…………”
    “你会后悔的。”
    “够了!”剧烈的喘息挟着几欲跃出胸膛的心脏,忍者又一次在雨夜里惊醒。在黑夜里半瞎的双眼什么都看不清,于是他的手就急于抓到什么东西来稳住自己的心神…而向身后摸去却只摸到湿了一片的枕巾。“…操”,沉默了一瞬,忍者一点点摸着床准备翻身下床洗脸:“操!”
    湿漉漉的不只是枕巾,还有他的床单。忍者工作性质、他的性格使然的工作能力所赚到的金币大概能够他胡吃海喝八百年还多,所以首先排除这片水渍来自于雨后的房顶。腿心黏得要命,用脚趾都能想到什么在他睡梦中悄悄发生过。忍者深吸了一口气,赤裸着双足就这样摸索着下床,一步一步走到室内汤池里。他慢慢弯腰、蹲下,抱着膝盖坐进水里,然后任由自己滑下去。
    “喳喳!喳喳!”
    笼子里的银山雀叫得心烦,月光钻进窗户洒在水面上,忍者从汤池里露出头,借着光给了小鸟一眼刀。梦里的感觉还在纠缠他,于是那双灵巧的手就慢慢往下伸过去。胸膛、小腹,最后是双腿中间异于常人的地方。很轻松就插进一个指节,湿润的肉谄媚地咬着他的手指。忍者冷哼了声,闭着眼试探着往里放第二根手指。但畸形的穴太紧了,他根本没办法往里再塞点别的。当时他到底是怎么把那根东西塞进来…

    ……

    作为黄金港暗市里榜上有名的杀手,忍者借着一双半残眼睛的伪装骗过了许多人。易容、缩骨、装可怜,他可以是街上可怜的乞丐,被父母卖去花街的游女,可以是大摇大摆逛街的公子哥,也可以是路上寂寂无名的路人。忍者从来不接太简单的工作,他只会揭下那些赏金高的、别人做不到的任务。当然其中的是非对错也从来与他无关,那些人跪下哭得再可怜,忍者也会准时将头、手、或者其它送到雇主手上。
    武士后来也成了忍者的目标,赤诚组甫一上任便名噪黄金港的年轻管理层不知道搞了什么动作让富商们恨得抓心挠肝,但派去的杀手一半没能回来,一半回来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后金盆洗手。开始还只是想给武士下马威,后来富商们就想要那颗头想得心痒痒。忍者开始本也对这种无聊的官场清流没什么兴趣,但失败的人越来越多,他的心就越来越痒。终于有天富商的家仆找上门来求他办事,说老爷的意思是开价多少都行,而忍者只是眨眨眼,笑了笑,伸手摸摸家仆的脸就消失在门口。

    查小金街的花楼时武士听见后院有人在哭,挣扎着说不行、救命之类,还伴随有物体碰撞掉落的声音。一声清脆的巴掌响的同时他也走进后院,身着女装的忍者眼里蓄着盈盈的水光,脸上还有五指的红印。忍者的发髻散乱着,他慌张地看了武士一眼,又看回面前壮硕的龟奴,突然冲来抽出武士的刀便往自己的脖子上架。
    当然被武士拦下,这双损了不少杀手的手自然能架住忍者并不真心实意的自刎。接下来便是艳情小说的俗气剧情,赤诚组的官老爷救下被父母卖进花楼的…

    “…”,武士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当他换衣时忍者穿着他吩咐别人置备的女装走进来并且…
    “好大啊。”忍者意有所指,清脆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钻进武士的耳朵里。其实他什么都没看清,也私自把交付任务的时间稍微延后了些。但他觉得武士这种人实在是太好玩了,正直、善良,总是温柔地对待着所有需要帮助的人,对迫害者又无比狠绝…什么才是武士的真正面目?到底什么会把他压垮呢?于是忍者就借着无处可去与报恩的由头在武士家里住下,时不时还说没有安全感人生地不熟在武士面前逛两圈。
    “男、男女授受不亲…”忍者听见僵硬的声音就咯咯咯笑起来,凑近了抱着武士的腰下流地往前顶了顶,在武士发怒与反应过来之前又迅速退回门口:“有这种东西也是女孩子吗,老爷?”武士如同石化般站在原地,忍者又脚底抹油走为上策,反应过来后武士又笑又气,最后只能自己把衣服穿好,深呼吸,吩咐家仆再给忍者准备两套男装。

    ……
    那根东西…完全没看清便胡诌好大的那根,直到插进来时忍者才意识到真的很大。梦让欲望在忍者体内徘徊,但目前他第二根手指已经插不进去了。纤瘦的腿分开、扯到最大又并拢,忍者的自慰始终无法找到当时武士给他的感觉。有液体顺着脸颊一点一点往下掉,他抽出手指对准自己的穴扇了一巴掌,掌心的茧蹭到了阴蒂,一小股水就流出来,随后又是一阵难耐的痒。忍者擦干净了身体,也擦了擦不知为何的眼泪,摸索着回床上摸到武士留下的刀,夹着鞘半跪在床上蹭。
    很快刀鞘上的花纹便被水填满,忍者手指掐住阴唇贴在上面嫉妒地晃腰。水填满了花纹,而他的身体还很空虚。都怪武士、现在这样都要怪武士…忍者的腰扭得越来越厉害、幅度越来越大,他不知道要叫给谁听,只是在自己的床上骑着武士的刀比花楼价最高的婊子叫得还要放浪。他的腰一阵一阵地抖,屁股上的肉乱摇,直到穴里的水又溅到床上,直到眼前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叫都叫不出声了只是又流了几滴眼泪,忍者才松开刀柄趴回床上。

     

    ……

    所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段关系?忍者并不是很清楚,武士清不清楚他不知道,只是当回过神来时武士已经在他身体里了。武士在床上还是笑得很温柔,问他疼不疼、憋得额头上一滴一滴汗还在征求忍者的意见,问能不能再进去些、能不能开始动。忍者也忘了他当时的情绪,后来时不时在梦中还能想起当时的他可能是踹了武士一脚,而后者笑着照单全收,再深深顶进去,顶到忍者没力气踹人甚至往床下爬。
    床上和床下的关系一样吗?忍者不知道,武士对这个的定义是什么,他也不知道。那之后是元夜,武士带他去看花灯,一排排亮亮的灯笼横亘大街小巷,武士就一只手提着灯给看不太清的他照明,另一只手牵着他一步一步走。在这样的环境里忍者却感到一阵烦躁,扯了个假得不行的笑凑上去,吻吻武士的耳根掐着嗓子大声地当着一众游人的面说“老公好累要抱”。他没想到的是武士真那样就一路把他背回家,当然晚上又在持续的高潮里被要求喊了一遍遍在路上喊的称谓。
    忍者一天比一天腻在武士身边的时间长,却一天比一天烦躁。后来他已经会缠着武士索要让他承受不了的性爱,主动张开双腿求着武士来操他,把他操得大脑空白,小肚子鼓胀,浑身上下都是武士的味道。他开始像缠人的家猫,白天会在树上晃着腿看武士练刀,看得兴奋还会对武士吹口哨,当着下人的面故意喊老公好棒。武士会红着脸瞪树上的他,这个时候他就前仰后合地笑。笑着笑着忍者就突然冷下了脸,富商的家仆从墙外走过,忍者突然就从不属于他的梦里醒来。
    后来好像就这样一切如常地过着,直到有一天武士笑盈盈地要吻他。很奇怪,他们在床上熟悉了很多姿势,亲吻却从未发生过。忍者在双唇中横了一根手指挡住武士,他转过身,撅起屁股趴到床上,双手扒开艳红的肉,回过头舔舔嘴巴:“操我”。

    ……
    忍者的身体还是很空虚,他非常需要有什么来插进来好好安抚一番。刀柄被手指握着就着湿润的水一寸一寸将褶皱撑开填满他的身体,忍者弓着腰伏在床上被快感刺激得瑟缩。刀柄来回地抽插,唇肉艳红得要滴血,肉粒也慢慢变得肿胀。阴蒂与穴口间被刀柄带出黏腻的丝,甚至有些来不及黏在刀柄上只能在床单上凝成一团湿漉漉的东西。忍者掌控着刀被自己操得小声地喘,腿心中间已经是一片艳红的糜烂。不停地有水液往他手腕上溅,湿淋淋地顺着手指滴下来,忍者闭上眼开始分辨这是方才的梦还是现实。
    “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恍惚间他听到武士说爱,在快感里回应得哆哆嗦嗦。
    “你爱我。”是武士的汗吗…一滴一滴掉在床上。忍者的视线模糊得完全睁不开眼,他只是靠着朦胧的感觉。
    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然后呢!?
    忍者催促着快些,于是握紧了刀,手腕上一片湿润。
    “你会后悔的。”
    他将刀狠狠插进自己身体里咬着牙高潮,拔出刀将自己摔回一片潮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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