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忍-待雪融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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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cde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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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不会还在想那个人吧?”不等龙骑答话,他的同伴就眯起眼往后一靠,颇为无奈地举举酒杯,又大笑着摇摇头一饮而尽:“这个城市里冻死饿死的人可多着呢,你要是一个一个都顾着,忙得过来吗?”

    忘忧骑士亭的火烧得旺,照得龙骑的脸发红。他胳膊拄着脸一口一口把杯中的酒尽数喝完,闭了闭眼睛,想着那个身形一半都掩在雪地里的东方装扮的人,睫毛颤了颤,用掌心盖住胸口,朝战争神眼的方向喃喃:“哈罗妮啊,希望我的外套能稍微起些作用…”

     

    哈罗妮愿意满足龙骑的愿望,却委屈了阿巴拉提亚云海的风筝小猫。眼见风筝小猫的胡须就要遭殃,一阵破空声传来,忍者皱了皱眉,手上接住了两枚苦无。

    “我知道你们来的目的,”风筝小猫慌慌张张地飞走了,忍者吐了口浊气。他背对着光,脸被阴影遮得密,也看不清什么表情:“他常说知道的越多就会死的越快,看来放我离开也只是做个明君、好主的表面功夫啊…”声音越来越小,忍者抬头看了看云海上方缀在黑夜中的星星点点,反手扣上了面罩,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来吧。”

     

    龙骑大概也想不到月爬上树梢时,阒寂无声的野外还能有来客。“谁在那里!?”他向声源处一瞥,手已经握住了枪:“你…”忍者身上还穿着那件他路过时盖上的外套,面罩只剩下半张,手臂上斑驳着血,可怜兮兮地躺在云梯下,眼里已经没什么焦距了。

    龙骑走下去,小心翼翼地将忍者剩下的半截面罩摘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意料之外的袭击:忍者突然睁开眼,一只手紧紧地攥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上龙骑的脖子,大有要展开殊死搏斗的架势。面罩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龙骑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刚要发力将扒在自己身上的忍者掀下去,后者却在看清他的装束后放松下来。

     

    ……所以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龙骑的怀里多了体温过高的蜷着的一团,忍者双眼迷离地蹭,没什么力气的手抓着他,小声地喘:“帮我、帮帮我…”

    “你…可是、可是…”

    尽管被药力烧得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忍者还是浅浅地翻了个白眼。他的脸因为忍耐而皱成一团,尽量将字句说得清晰:“绷带…胳、胳膊…”

    龙骑这才发现自己的胸甲上已经被怀里的人的血浸了一片,只能说还好忍者身手不错,才能在追来的暗卫手下堪堪逃脱。忍者的呼吸越来越重,难以忍受似的在龙骑的怀里仰起头,抿着嘴不再说话,只是当龙骑将那条布抽出来时身体抖了抖,小声地呜咽了一下。

     

    不住地流的血被止住了,忍者的眼睛逐渐清明起来,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股难捱的感觉。他闭了闭眼,绷着身体尽力稳住呼吸,似乎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地,将抱着自己的人推翻在地,双手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带,又搭在龙骑的腰上:“我中了药,帮我。”

    “诶…诶!?”

    龙骑看着忍者脱下裤后不着一物的双腿,正胡思乱想着东方是否有不穿内裤的习俗,下一秒就瞪大了双眼看着忍者腿间的风景:属于男性的阴茎滴着水翘着,但两颗卵蛋原本应该在的位置却多了一个窄缝,月光照在湿淋淋的腿间让龙骑看得清楚,颤颤巍巍夹在在忍者腿间的,分明是原本应属于女人的肉穴!这下龙骑的脸突然比忍者还要红了,他一边轻轻地推着忍者、一边试图护着自己的裤子。可他到底是顾忌着忍者胳膊上的伤的,而正因为这份顾忌,忍者迅速地解决掉了冷硬的铠甲,握住了他微微翘起的显露着主人欲望的阴茎。

    “好大…填满了…”忍者握着龙骑的东西一点一点塞进自己体内,舒服地绷直了后腰的肌肉仰着头低低地喘。药物的作用下他女穴痒得厉害,方才兜裆布蹭着肉穴被抽出已是小小高潮了一次,如今能坚持到把龙骑剥得一干二净而不露出痴态已是极限。但龙骑看起来就没那么好受了,他的阴茎被尽数吞进湿热的肉穴里,大滴大滴的汗从额前落下来。他只能选择服从,或许是只能,也或许是自从在雪地里看到这个东方人的第一面时便起了些旖旎的心思。他没工夫想太多了,忍者已经抓着他的胸肌自顾自地摆着腰骑起来,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身往脑子里蔓延,龙骑被骑得两眼昏花,下腹上被忍者坐出一滩泥泞的水液。他还会时不时凭本能挺腰,卡着忍者的节奏往那个湿热的穴里拱,力道大得像要连囊袋都塞进忍者身体里一样,顶得身上的人一声又一声地喘息、尖叫。

    这场由东方人主导的情事在主导者筋疲力尽地在龙骑胸膛上射出浓稠的精液才堪堪结束,忍者的女穴已经去了两三回,弄得龙骑身下垫着的那件他曾经给第一次见面的东方人盖上的毛绒外套湿得东一块西一块,绒毛都拧成一股一股。夜风轻轻地刮过,偶尔只有几声野兽低鸣,月色把忍者照得模糊,他轻轻地喘着,舔舔嘴角餍足地俯视着龙骑笑起来,撑着他的腰试图将性器从自己身体里抽出去:“感谢款待。”

    那一瞬间龙骑只觉得气血直直往头顶上奔涌,他想起酒醉的队友用满口不入流的话描述着传说中的魅魔,恍惚间他觉得忍者头上是长着角的,露出的牙也尖得要命,而绷带上的结更像是翅膀…魅魔…来自东方的魅魔!?

    “啊…呃啊…!!”忍者尖叫了一声,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秒便被龙骑扯着胳膊按到垫在地上的外套上。他的鼻尖嗅到一股泥土混杂着腥臊的味道,刚要转头骂人,却被龙骑突如其来的顶弄刺激得说不出话。忍者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刚高潮好几次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一点折磨。只是毒药、飞镖、小刀,什么都不在身上,他只能回头狠狠地瞪身后的龙骑,咬着牙喘息着骂。

    “出、出去…够了…你发情吗…唔…唔唔…”龙骑用两根手指堵住了忍者的谩骂,他俯下身,像方才给他缠上绷带一样又一次用身体包裹着瘦弱的人。龙骑用脸颊亲昵地蹭着忍者的脸,下身却毫不怜惜地用粗大的鸡巴鞭笞着他的软肉。忍者的肉蒂肿胀了一圈,原本紧窄的穴也早已变得红肿烂熟,粗大的肉棒将原本射进去的精液都挤了出来,而每当龙骑抽出又插入时都会有绵密的白沫粘在在忍者被拍得通红的股缝上。他看不见自己是怎样被插入的,只能感觉身体已经被身后的人操成一个圆洞,夜里本该是作为影卫被培养起来的他的主场,可如今只能摇着头在野外在龙骑的身下无助地缩着穴一股一股地喷水。忍者的口水都要含不住了,只能呜呜地摇头、求饶…可偏偏龙骑还在他绷着腰憋到极限的时候含着他的耳朵舔,胳膊拦着人沉沉下坠的腰,手指去捻开红肿的肉核的皮。

    “对不起…抱歉…哈”龙骑仿佛寻到什么更加温暖的销魂缩在,他压着忍者紧贴着地面,下身用力挤着包裹着他的小穴往里面撞,忍者盈满眼泪的眼睛突然清明起来,性器抽离肉穴时啵了一声扯出黏腻的丝,他仿佛是使了最后一丝力气摇着头往前爬。

    “啊啊…不要…呃、啊…!!”显而易见龙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那处柔软的地方在夜色里疯狂地收缩,鲜红的肉穴张着,里面还有一点点红色的软肉,浸透着一层淫水,贪婪无度地渴求着他的性器再往里进。龙骑只是轻轻一拉便把忍者拽了回来,云海上的夜是黑的,忍者眼前也黑了一片,他只能发出零碎的、单音节的叫喊,在肉穴吮出救了他的人的精液的同时昏了过去,也留下了一滩腥黄的液体在龙骑的外套上。

     

    ……

     

    “有你的来信库啵~”年轻的龙骑士刚摘下头盔,他的脸颊和耳朵被外面的风雪刮得通红。同伴笑得暧昧,掐着嗓子模仿着邮差莫古力,对着龙骑挤眉弄眼:“有你的来信库啵~”

    龙骑的睫毛颤了颤,拆了手甲将来信细细地读。也不怪同伴总调侃他,邮差莫古力马上就要哪怕闭着眼也能摸清来他家的路了。暧昧的情事发生后忍者在龙骑家住过一阵,他假死摆脱了旧主的追兵,伤也好很快,忍者从未见过伊修加德常年堆起来的那样大的雪,他就总披着龙骑的外衣去巨龙首找他,偶尔还捉几只小兽就着龙骑生的火烤了吃。或是在阿拉巴提亚云海看星星,忍者调侃龙骑第一次做却厉害得很,还能若无其事指出他在哪块土地上将精液射进自己的身体里,总搞得龙骑满脸涨红才罢休。有几次他们接吻了,也有很多次他们只是普通地谈论、聊天,直到忍者突然就毫无征兆地离开。

     

    忍者走的那晚与龙骑喝酒,忘忧骑士亭的壁火把他没什么血色的脸映得通红。其实龙骑偷偷藏起了剩下的半截面罩没告诉忍者,但他也再没戴上过其它遮住脸的东西。忍者喝了一杯又一杯,胳膊支着脸和龙骑讲自己的过去,龙骑开始还觉得开心,听了又觉得沉甸甸地下坠。他那时才知道原来并非所有人都能自由地选择自己的生或死,进与退。喝完酒忍者就走了,龙骑问去哪里,话刚说出口就觉得自己多嘴。忍者站在月光里,朦朦胧胧的,像随时会飘走一样。他懒洋洋地笑着回头看龙骑,说了一句不知道,顿了顿,又补了句,“我会给你寄信的”。

     

    忍者走了之后,龙骑就反复地梦到他:梦到忍者喝完酒后眼神阴沉沉的,声音低低地说“我只是他们手下的一条有用的狗罢了”;梦到忍者醉眼朦胧地趴在桌子上,还要竖起食指摇摇弯着眼睛笑,“在那里没有用处了的狗会被杀死哦”…他甚至梦见了自己不曾与忍者经历过的事,他梦见一条条的透明的泛着灰的线从忍者身上长出来,像蛛网一样紧紧地捆住东方人又凹进他的皮肉里。咬、划、烧,忍者越挣扎着要弄断那些线,便越是被缠地紧。他终于闭上眼在龙骑的梦里准备等死…于是龙骑带着一身冷汗惊醒了。

     

    龙骑摸了摸枕边的护身符,那是邮差莫古力带来的。忍者信里写他从老家特意求到,能保佑奔赴战场的人平安归来,龙骑就将他压在枕下,与当时藏起来的半截面罩一起。木质的小方片上刻着清晰的纹路,龙骑将它握在掌心里,轻车熟路地向战争神眼的方向屈膝半跪。他轻轻吻了吻握着护身符的手,又将合拢的拳放在胸前。他等天亮便要奔赴前线,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向谁祈祷了…忍者寄来的护身符会保佑他,而哈罗妮也在鼓励他做最勇敢的战士。男儿当战死以马革裹尸而还…龙骑此刻竟然有些动摇,他素来坚毅的眼神第一次迷茫了。他仍旧坚定地认为他是哈罗妮最骁勇的战将,但战死是否又是最好的归宿?龙骑在月色下喃喃,想要等一切都结束后去找忍者问清楚,他身在其中看不透,但忍者一定会明白的。但自己的这种心情…到底是想要问明白,还是想要让他知道…?龙骑闭了闭眼,将护身符紧贴在胸前藏在盔甲中。

    天已将亮,该出发了。

     

    ……

     

    一束妮美雅百合被轻轻地放到地上。

    “我给你寄了信,为什么不回复呢?”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过石碑,忍者终于在这里找到了他曾丢失的半截面具…和他曾寄来的护身符。

    藏在草丛里的风筝小猫在人走后终于肯飞出来,它看见那块墓碑前除了一束百合、半截面具外,还多了一把双刀。而渐行渐远的人,从背影上看,正手里紧攥着一枚护身符。

     

     

    一点小剧场:

    忍:受伤了,严重吗?

    龙:因为忍者靠太近不由自主脸红且低下头

    忍:从颈边扯下一块长的布料

    龙:(好奇)你们忍者好像魔术师,随身带着各种东西

    忍:上次你不是问东方人是不是不穿内裤吗

    龙:(乖乖坐着任由忍者包扎)嗯嗯

    忍:凑近解释当时的兜裆布去哪里了

    龙:……(脸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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