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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8 月, 2022 5:48 上午 #1407Akr参与者
最后通牒
“抓到你了。”
一个熟悉的、低哑的男声在鼬的耳边响起。
眼前发黑,脑袋也变得沉重。鼬这才发现自己被下了药,刻骨的寒意爬上他的脊柱。手中的咖啡杯里只剩下一圈褐色的泡沫,这是他今日到现在为止唯一入口的东西。他一向只在天气好的早晨来到这家咖啡馆,除非刻意调查过他的行踪否则抓不住这样的机会。当鼬尝试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作出反抗,抬手将面前的咖啡杯抓起朝身后的人砸去时,那个本该已经死去的男人率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头按到了桌子上:“芙·阿帕忒·提亚先生,我们有礼物送给你……”
在半昏迷的状态中鼬仔细分辨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先前的任务中为了拿到全份额的报酬他做了不少背刺搭档的事。而这个男人是主动找上来和他合作的,委托人给出的酬劳十分丰厚,任是最稳妥的佣兵也会心动。所以在任务结束之后,鼬故技重施,在回去的路上把男人推下悬崖。
为了避免出现纰漏导致引火烧身,鼬特意去确认过尸体。但这个男人此时又出现在他面前,还在他没能察觉的地方给他下了药。不知是灵异事件还是另有隐情。但这个男人的出现必定是为了报复,且他的话中提到了“我们”。这不禁让鼬想起自己造的孽——那些被他坑害过的搭档们,不会一股脑全找上门来了吧?
情况不太乐观,在鼬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七八个人把他围在一条暗巷里,或是脸上挂着戏谑的嘲笑,或是怒目而视。为首的是那个被他推下悬崖的人男,他看上去和从前没什么两样,甚至还穿着鼬见他最后一面时的那件大衣。其余的是几个大大小小的债主,其中一个浅色头发的鲁加正捉着他的黄鼬宠物在手中把玩。
真是该死,谁把他们集中到一块儿的。
“钱被我花光了。”破罐子破摔开口的时候,鼬的肌肉还是僵硬的,因此说出来的话都含糊不清,“我一个子儿都掏不出来,随你们处置吧!”
他坐在地上,用力挣了挣将他双手捆在身后的绳子然后很快放弃,于是抬眼看了看那位人男不带丝毫歉意地出言挑衅:“至于害死你的事,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人男在他面前蹲下,伸手抚了抚他耳边凌乱的碎发,“我说过今天是给你送礼物来的……毕竟我弟弟如果还活着,看到你这样狼狈一定会感到欣慰。来张嘴——”
“什……”面前的人男掏出一只装着粉色液体的玻璃瓶,拧开盖子就准备递到鼬的嘴边。直觉告诉他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紧咬牙关。僵持了仅仅只有三四秒的时间,人男甚至没有再多劝他一句便重重地抽了他一耳光。鼬没来得及躲闪挨了个结实,失去平衡栽倒在地,顿时眼前花花绿绿一片,随后脸上才感觉到疼。还在发昏的时候另一个人走上前协助人男把他拖拽起来,两个人合力掰开他的嘴将药物灌进他的口中。
甜得发苦的口感充斥鼬的口腔,将牙齿划破嘴唇涌出的血腥味都盖了过去。这瓶特殊的液体是流行在地下黑市中一种特别针对猫魅族的媚药,价格不菲但胜在发作迅速。一股火燎般的焦灼感从喉头一直烧到胃部,随后他整个人都开始烧了起来。鼬睁不开眼睛,因为他已经错觉自己是被放置在烤架上炙烤,所以十分痛苦地在地上扭动试图逃离。人男伸手抓住他的辫子,然后一把扯开他衣服的扣子:“喔,真漂亮!”
鼬的皮肤本身偏白,在药物的作用下浑身泛起不正常的红。被扒开衣物之后,一对挺立的乳头呈现出一种漂亮的粉色,催使人伸手过去狠狠掐上一把。然后有人过来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脚踝,虽很羞耻,但衣料的摩擦让此刻身体敏感得过分的鼬极度难过,脱掉衣服之后反而舒服了不少。虽然明知道这个人男是准备为他双生的弟弟报仇,但他太热了,只能主动抬起头用自己发烫的脸颊去触碰男人冰凉的双手让自己好过一点儿。
他的这副媚态取悦到了在场的几位淫棍,本就是为了让他肉偿债务而聚集到一起,见到他这样红着眼睛往人手心蹭的模样便一个个都兴奋起来。被扒掉了裤子的鼬已经被药物催使到勃起,一个精灵用手环住他的阴茎根部撸动了两下便见其铃口开始吐出清液。鼬的喉咙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咽,又用犬齿咬着嘴唇阻止自己继续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于是有一个人便按捺不住,推开人男脱了裤子就要用自己的肉棒奸他的嘴。
作为以灵巧著称的猫魅族,鼬的体型比在场的几个男人都要瘦小。粗壮的肉棒带着一股腥膻抵到他的嘴边,看圆润龟头的大小就知道他大概很难完全吞吃下去。但似乎已经被药物迷惑了心智的鼬却直接大张开嘴,伸出艳红的舌头去舔舐那人的阴茎。柔软的舌尖带来的舒适触感直接冲散了肉棒主人的全部理智,他跪下去掐住鼬的脖子,狠狠把自己的肉棒挤进了鼬的嘴中。鼬的嘴被粗大的性器涨满,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可他那双赤金色的眼瞳却在这时忽然犀利,叶状瞳孔收缩的一瞬间他的牙也用力地咬了下去。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人便捂住自己的下身跌坐到地上,而鼬也大笑起来。
人男似乎提前预料到了这一切,他并未像其他人一样愤怒地围上来开始殴打鼬,只是蹲在一边看着金发的猫魅在雨点般的拳脚下努力蜷缩着身体保护自己的腹部,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发出猖狂的笑声。似乎无论是媚药还是疼痛都不能让这位狡诈的赏金佣兵心服口服,不过身为主谋的人男却一点也不着急。他先是等到鼬被打到几乎没了声音才叫停众人,又拍了拍受害者的肩安抚他在一旁等待,然后他走过去抓住鼬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把他抱起来。”
“我猜你现在还觉得自己挺机灵的。”看着被人揽住膝弯从身后抱起,被迫敞开双腿的鼬,人男挑了挑眉抬手用拇指抹掉他脸上的血迹,“药物正在影响你的判断,你没有作出最正确的选择。如果想活得久一点,我劝你乖乖听话。”
说完,人男一拳砸向他的腹部,力道之大连抱住鼬的人都被震得后退了一步。鼬本不想发出丢人的惨叫,但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到他的身上,让他在剧痛的同时一口胃酸上泛,呕出一口先前饮下的咖啡。紧接着人男又揪住他的刘海,接连扇了他四五个耳光,从力度上讲完全没有手下留情。但鼬却没能因为这叠加起来的疼痛而变得清醒,媚药持续发挥作用,让他在被打的同时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快感。即使已经有些恍惚,他却反常地主动迎上去。
人男看着他这副模样终于笑出了声,低低地骂了他一句婊子后终于解了裤子,掏出性器把自己撸硬后直接抵上鼬的屁股。从前鼬并非没有类似的经历,只不过仅限于用口交偿还那些不值一提的债务,被如此对待还是头一回。因此他那从未被进入过的屁股紧得过分,在完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人男要掌住他的腰身强行想把自己的阴茎挤进去。
紧闭的肛口被强行撑开,带来撕裂一般的锐痛。这时鼬才想到要逃开,扭动着身子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叫喊。但将他抱住的人十分尽责,双手用力掐进他腿上的皮肉之中就是为了防止他挣扎得太过厉害。当人男的龟头挤进他后穴的一瞬间,鼬终于痛到失声,张嘴只能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
“好紧……从前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吗?长着这样一张脸不挨操也太可惜了。”轻浮的调侃从鼬的耳后传过来,但鼬已经顾不得回话了。人男的阴茎像用来上刑的刑具,一寸寸地凿进他的身体,将他紧绷起来的、从未对任何人敞开过的后穴强行开拓。
“好痛,轻些……”这款媚药对人的思考能力的破坏是极为彻底的,在它完全发挥药效的这一刻,鼬彻底忘记了面前的是他的几位债主,操他的是他犯下杀亲之罪的仇人。他终于开始发自真心地请求对方更温柔些,没说出半句拒绝的话。
人男的阴茎完全挤进他身体的时候,鼬仰起头发出一声哽咽,完全被填满的感觉让他以为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了起来。对方没有给他喘息适应的时间,强行抽插使他的肛口撕裂,渗出鲜血。
见他已经变得驯顺,其余的人也来参与这场轮奸。他们揉搓起鼬的胸部,掐住他挺立的乳头拉扯。或是握住他的阴茎揉搓,抠挖他的马眼。还有人把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夹住他的舌头玩弄。他的身体悬于半空,手臂又被束缚,所以摇摇晃晃找不到支点。但就是在这样屈辱的场景中,一种隐秘的快感却在痛苦之中缓缓腾升。
不仅媚药的效力是强大的,这位优秀的赏金猎人对于疼痛的适应能力也足够过人。细微的快感从遍布全身每一块骨头和脏器的疼痛中慢慢升起来,鼬的大脑也迅速捕捉到这一丝飘忽不定的感觉。他的肠道在某一个节点开始变得润滑,肠液与血液混合在一起让肉棒的进出变得顺畅。不知是药物作用出淫荡的幻觉还是事实确实如此,鼬感觉自己的感知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连那根在自己身体里作孽的肉棒上隆起的每一条青筋都能感知到。当对方粗大的蕈头在自己的肉穴中刮过,敏感的前列腺被按压出一种汹涌的快意。
他的阴茎在两只手的环握中硬得彻底,脆弱的尿道被人的指甲抠挖出的疼痛都被盖了过去,转化成一种酥麻的电流感。使他忍不住挺腰迎合,将自己彻底送到捕食者的嘴边。
在前后的双重刺激下,鼬很快就被推上第一次高潮,在难以言喻的快感夹击中他射在了什么人的手心。太久没有发泄过,射出来的精液浓稠得挂在他的阴茎上缓慢地往下滑落。而他本人也在高潮中彻底被药物支配,发出呜呜的哀鸣。
但人男似乎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他知道鼬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致,反而加快速度抽插。他的胯拍打在鼬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引得其余人发出哄笑。那些掐在他乳头上脖子上的手还加大了力道,还有人急于发泄,解开他手臂上的绳索然后拉出他的两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撸动。
虽是一条暗巷,可也并非没有人经过。路人被奇怪的响动吸引探头来看,只见一群人围在一起,缝隙之中露出赤裸的肉身。不大不小的声音朦朦胧胧地传出来,路人才晓得这大概是一场合奸。有人发现了偷窥者,非但不去驱赶,反而揽住鼬的头让他抬起身子去看:“来来往往的人都在看你,淫荡的婊子,以后所有干这行的都会知道你的屁股能被随意使用。”
这样的言论没能让鼬羞耻,因为他已经顾不上其他事,只能专心地侍弄手上的肉棒,还在挺胸希望自己的胸部能得到更大力的揉搓。人男用手拍着他的屁股射了他一肚子的时候鼬已经不再有任何挣扎的动作,显然已经完全沉沦到性的欲海之中。
鼬的脸上还挂着血,被抽打到肿胀的脸显得他十分狼狈,尤其他的眼眶发红,似乎介于愤怒与享受之间而不知该摆出怎样的情态。当人男撤下后,下一个人紧跟上来。原本抱住他的人觉得手酸于是找来货箱让他趴在上面,他的衣服被扒了个干净,甚至包括鞋袜都被脱掉扔到一边。鼬赤脚踩在地上,撅起屁股方便身后的人轻松地后入他。
这一次的进入在精液的润滑下极为顺利,肉棒直接操到最深,把他的穴塞得满满当当。鼬用手臂把自己撑起来,一个身形高大的鲁加走到他跟前,掏出自己雄伟的肉棒要他用嘴服侍。这次他很乖,用双手握住那根看上去几乎有些瘆人的性器,伸出舌头乖顺地舔舐对方的龟头。身后被用力操进的时候,鼬被猛地往前一顶,张嘴就含住了鲁加性器的前端。他的嘴实在吞不下更多了,只能努力地吮吸,并用双手撸动柱身来让对方满意。
这场淫乱的合奸使这位优秀的赏金猎人变成了一个完全用来泄欲的玩具,身量小的特点让他看上去并非是在享受性交,而是被这几个人男人握在手心把玩。他甚至需要踮起脚才能让身后的人完全进来。第二泡精液射进他肚子里的时候鼬已经有一些恍惚,他感觉自己过分地满足,空空如也的腹部被精液填得太满,堵住他后穴的性器一抽出去粘稠的热液就挤出他的屁股。与此同时他身上的伤口也并非不再疼痛了,而是他自己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疼痛,甚至将它当成了一种特殊的快感。尤其当有人出于刻意地报复,用力在他腰上掐出青紫的血痕时,他没有发出痛呼,而是更加卖力地含住鲁加的肉棒,吞咽对方泌出的咸涩前液。
鲁加没能在他狭窄的口腔中获得完全的快感,因为他的嘴对于这根超过平常人尺寸的肉棒来说是在是太小了,于是鲁加决定转到鼬的身后使用他的后穴。当口中的巨物被抽离时鼬还伸手尝试挽留,好在下一个胆子大的迅速填补了这个空缺。很快鲁加握住他细瘦的腰把他抬起,然后用自己过粗的性器对上他在淌水的后穴尝试进入。
鼬的后穴尽管已经被开拓过,可想要吃下鲁加的鸡巴还是有些困难。身形高大健壮的鲁加与猫魅站在一起就有着很强烈的视觉效果,更枉论这堪称狰狞的肉棒尝试插进紧闭的细窄肉穴了。鲁加并不在乎鼬的感受,只一心想让自己舒服,于是强行往里插。鼬肛口的褶皱被一点点推开、抻平,肉柱操进去的时候薄薄的皮肉又被撕裂,开始渗血。鼬想要通过叫喊缓解疼痛,可嘴巴被堵了个严实。
他看上起好像是被贯穿,前后用肉棒串起,腹部贴在货箱上作为支撑,这样他便不用因悬在半空而过于辛苦。鲁加的肉棒一寸寸地挤进他的身体,将他平坦的腹部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倘若再射进去过量的精液,鼬的肚子说不定会鼓胀到像怀孕一样。
在鲁加开始抽插的时候,真正的折磨才开始实施。每一次抽离鼬的身体,他的肠子就会被连带着脱出一部分,然后又被顶回去。他此次被顶到面前人的肉棒上,对方的阴茎深入他的喉管,把他堵得近乎无法呼吸。操他嘴的人又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自己的胯上按,好像在与鲁加争抢泄欲的权利。争抢不过,他便掐住鼬的脖子,让鼬本就困难的呼吸完全被阻断,让鼬在窒息中做到完全的紧绷,努力收缩的喉咙用力地挤压他的龟头带来更为强烈的刺激。
鼬几乎在窒息中昏厥,他想要叫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可濒死时大量分泌的肾上腺素让他的感知变得更加敏锐。终于等到那人见他脸色发紫,害怕就这样把他掐死于是松开手时,鼬用力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被夹在中间的鼬在快感的潮汐中分辨出自己要做的事,他意识到只有让这些人干得舒服自己才能好过,于是用力吞咽口中性器的同时还努力夹住屁股。有人把鼬的尾巴拽过去缠绕在性器上自慰他也不作反抗,还要伸出两只手卖力地帮人手淫。
鲁加不知操了他多久,操到鼬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麻木,踮了太久的腿快要抽筋时才射出一大股精液,挤进狭窄的肉穴中。而口中的肉棒也一齐射了出来,浓稠的浊液直接从他的喉头射进去,让他只能完全吞咽下去。鲁加离开他的身体时,大量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腿间滴落,迷迷糊糊看过去时鼬才发现并非只是射进自己身体的精液溢出,而是他自己也失禁尿了一地。不过他并不感到羞耻,而是享受于空腔的畅快。
这场七八个人促成的合奸一直持续了几个钟头,先前还是处子的后穴被鲁加的肉棒调教得松垮,甚至能吞下两个人的阴茎。最后他笑着看向那个在旁边用神典石录像的人男,甚至伸出挂着白精的舌头做出淫靡的表情。
其余人散去之后,鼬被扔在原地瘫坐着靠在货箱上,他身上布满掐痕和咬痕,头发上、脸上和两腿之间都挂着精液。不用凑近去闻就知道他肯定散发着浓郁的腥臭。人男靠墙站着,看着神典石中方才拍下的照片和视频,一个个打包好发送到某个特定的账号。然后他摸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一串数字,塞到鼬的手心:“我还会再来找你,看到这个号码要接,不然我不介意提前杀了你……不要想着逃跑,血债血偿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鼬没有回话,人男自顾自离去后他才慢吞吞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他甚至没有看上一眼就把手中的纸撕碎,然后用袖子擦掉脸上的脏污。被关在一边的小笼子里的黄鼬宠物立起来拨弄钢筋发出声响,鼬才俯身把笼子打开将它放了出来。他抱住自己的宠物扶着墙离开这条暗巷,每走一步都有液体从他的屁股里流出。而他本人似乎脸上并没有愤怒,他只是很平静地往自己的住所走去。当一滴精液从他的发梢滴落到脸上时,他抬手用拇指擦掉,并送入口中,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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